第407章 後宮不平靜(1 / 1)

漢世祖 羋黍離 1065 字 1個月前

第407章後宮不平靜

“這小子神完氣足,我看異日,或許能成為一個大將軍!”賢妃折氏的寢殿內,劉承祐抱著張牙舞爪,掙紮不斷的小皇子,哈哈大笑。

“娘子,官家今日心情不錯呢!”在邊上,一名女官輕聲朝折小娘子說道。

折娘子育後的身子早已恢複過來,身材在持續的習武鍛煉中,也恢複了此前的姣好結實,不過胸臀明顯飽滿了不少。在禦前走動間,常常勾得劉承祐心裡癢癢,他好權更甚至於好色,但這後宮的誘惑總有讓他忍不了的時候。

折小娘子如今,而今已完全蛻變成為一少婦,體態婀娜,然神宇之間英氣逼人。正在哺乳期,不過小皇子有專門挑選的乳娘,故這段時間下來,賢妃娘子這邊,倒是便宜了皇帝

“官家,你輕點!”折娘子嘴角帶著點淺笑,走上前,看著折騰自己孩子的劉承祐,微微發嗔。

“嗬嗬.”

劉承祐兩手虎口架著小皇子腋下,擺弄著,小皇子顯然不樂意,不舒服,但也不哭鬨,隻是掙紮不斷,兩隻小腿奮力踢動著,一副要與他老子角力到底的樣子。

“你看明哥兒,就是不一樣,不像沐哥和亮哥,同樣幾個月大的時候,我動作稍微大點,就又哭又鬨的”劉承祐心情看起來真的很好,對折娘子道。

這是劉承祐的四子,劉昉,明哥兒,乾祐三年初冬誕下,如今不過四個月大。

折娘子上前,幾乎是從劉承祐手中將皇子搶過去的,抱在懷裡嗬護著。投入母親的懷抱,小皇子這才安分了。

折娘子看著劉承祐,說道:“幾個月的大的孩子,能知道什麼,不舒服了,自然要哭,要鬨。你方才那話,要是傳出去,就怕.”

“就怕什麼?”劉承祐伸手,在小娘子柔和的麵容間撫弄兩下。

“就怕.”小娘子籲了一口氣,小作猶豫,方道:“影響宮內的和氣。”

看小娘子微微側過身子,似在躲避他的目光,劉承祐想了想,眼中的疑惑漸漸散去。走到小娘子身旁,將其摟入懷中,輕聲道:“一直以為我們折娘子,將門虎女,豁達大方,如今看來,這心思卻也靈敏,可謂內秀於心呐!”

“官家這是在諷我,還是在讚我?”折娘子仰著頭,望著劉承祐,目光從未如此水靈,問道。

“自然是讚你了!”劉承祐淡淡一笑。

見孩子似乎有些倦態,將小皇子交給乳母帶下去睡覺,折娘子親自給劉承祐奉上一杯茶:“妾觀官家今日心情甚佳,不知有何喜事?”

“你這茶藝漸長,再過個兩年,快比得上貴妃了,這宮中,就屬她煮的茶,最合朕意了!”劉承祐也喝了幾年茶了,也有點水平了,又誇了折娘子一句。不過,他顯然有些直男屬性,當然,並不在意。

放下茶杯,劉承祐說道:“西北來軍報了,折公設謀,伏擊野雞族,擊破虜兵三千,斬首三百,俘八百,繳獲馬匹一千餘匹。野雞首領大駭而縮回屬地,不敢輕出,與之合亂的殺牛族,主動派人,商議通好。”

聞自家祖父立了大功,折娘子也喜不自禁,妙目閃動:“那要恭喜陛下了!”

“河西雜胡,這些年來,欺我無力西顧,屢有犯事作亂,甚是可惡。此一仗下來,西北諸虜,必然忌憚我漢軍聲威。有折公在,良可安也!”劉承祐道。

“祖父年紀畢竟大了,雖常習邊塞之苦寒,我這心中,時常顧念!”歎了口氣,折娘子難得地表現出一絲幽怨,靠上劉承祐。

見狀,劉承祐輕撫其背,以作安慰,想了想,道:“老將出馬,朕借的便是折公的威望與將才,任命之前,念其年邁,朕心也有所不忍。這樣,待西北局勢再安定些,朕就將折公召回東京!”

“多謝陛下體諒!”

“人之常情,孝心可嘉!”

待給折娘子報過喜後,多待了一會兒,方才起駕離開。走出殿門之後,劉承祐不禁搖了搖頭,他突然發現,隻要是女人,總免不了麻煩。宮中,皇後與貴妃之間,已經開始明爭暗鬥了,這折娘子,似乎也有些“宮怨”了。

坐在輦轎之上,思及方才與折娘子的交流,劉承祐不禁對趨步緊跟著的張德鈞說道:“張德鈞,你說這女人的心思,當如何把握。朕不過隨口一言,就能影響宮內的和氣?”

“小的乃無根之人,又豈能明白男女之事!”張德鈞低著頭應道,注意著劉承祐的神情,又拍著馬屁:“不過賢妃娘子所言也有些道理,官家萬乘之尊,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好了!”劉承祐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他:“恭維之詞收起來吧,若是一次都說完了,你以後說什麼?”

張德鈞麵露尷尬,不過很快恢複自然,陪著笑:“陛下說笑了。”

側過身體,朝後邊望了望,劉承祐朝張德鈞吩咐著:“著內帑,賜賢妃金、銀各百兩,絹十匹!”

“敢問官家,以何事由?”張德鈞小心地問道。

劉承祐眼神一斜:“朕賜宮人,還要什麼事由嗎?”

“這”張德鈞腰彎得更低了,小聲道:“官家此前說過,賞罰分明,不降無名之賜!”

劉承祐恍然,瞥著張德鈞:“朕的話,你倒記得清楚!”

“你覺得,朕當以何名義賞賜啊?”劉承祐問。

張德鈞輕笑,拱手道:“折公在西北打了勝仗,惠及家人吧”

“你這閹宦,倒也機靈!”劉承祐忽得淡淡道,聲音平淡,語氣駭人:“隻是,這話有點多了!”

皇帝突然翻臉,張德鈞臉一白,哆嗦著跪倒在地,連給自己幾個耳光:“小的多嘴!小的多嘴!”

劉承祐眯著眼,淡漠一視,並未再多說什麼,隻是搭在輦轎的扶手上,閉上眼睛,養神。

輦轎並未停歇,繼續往崇政殿而去,宮室道路之上,隻餘下張德鈞跪在那兒,惶惶不安。

回到崇政殿,沒看幾份奏疏,瑤華殿那邊差人來請,說是三皇子劉晞病了,高貴妃請官家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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