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時候,胡堪連腦袋帶上半身都進入到了湖水裡,高的時候又給拉上來。
在胡堪第一次入水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剛想喊,可是又進入到了水裡,留下一串泡泡。
當他再次從水裡出來的時候,老實了很多,大吸了一口氣,等著再次入水。
十幾分鐘後,胡堪不知道入水了多少次,那種滋味,他是真的不想再試,可是又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倒是想喊,喊救命也行,可是他不能喊,因為喊了就沒有時間吸氣,那麼進入水裡的滋味更難受。
葉麟這個時候過去,把繩子的另一頭從水車上解下來,然後把胡堪給拉出水麵。
“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放了我。”
“放了你?為什麼要放了你?”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但我隻是受人指使,絕對沒有想把你怎麼樣?”
“是嗎?”葉麟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受人指使我相信,但你說沒有想把我怎麼樣,你說我應該相信嗎?”
“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葉麟會相信他說的嗎?當然不會,這個時候,換誰都會這麼說,就算是葉麟估計也一樣。
“行了,彆廢話了,再次就當是給你一個教訓,明天早上,這裡一定會有人路過,到時候會有人救你,不過你最好彆睡著了,要不然淹死了彆怪我。”
葉麟說的沒錯,這裡是馬路邊,當然會有人路過,不過他說的睡著了,根本不可能。
先不說一下入水一下出水不會讓他睡著,求生欲望也不允許他睡著。
“不不不,彆這樣,你讓我乾什麼都行,放我一馬。”
“想什麼美事呢!放過你?你認為可能嗎?”
說完葉麟就把繩子又係在水車上。
“不……”
胡堪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腦袋和上半身就進入到了水裡,一串泡泡冒了出來。
看到這,葉麟搖了搖頭離開了,他是真的走了。
繩子不會有問題,葉麟準備的繩子很結實,還有就是胡堪身體上麵用的是滑輪,對繩子的消耗並不是很大。
隻要他把握好呼氣和吸氣,是不會出問題的,這隻是葉麟對他的一個懲罰。
就這還是因為他不是主謀,要不然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葉麟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城裡,因為城裡還有事情等著他去做。
不要因為葉麟懲罰了胡堪就算完了,怎麼可能,當天參與對他動手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當葉麟來到胡堪他們占的那個院子外麵的時候,已經有一群人在等著他,這群人當然是他小弟。
這也是他之前安排好的。
“老大。”
“老大。”
“嗯!人都在吧?”
“是的老大,全部都在,就連兩個受傷的也在。”
胡堪和兩個手下被人打了悶棍,胡堪不見了,兩個受傷的小弟被人發現抬了回來。
然後這些人就沒有再出去,估計是在等胡堪的消息,這剛好給了葉麟機會。
“準備動手。”
“是。”
這名小弟答應一聲,就過去安排去了,每個人都是身穿米黃,然後用一塊布蒙著臉。
沒辦法,現在不是以前,如果是以前,根本不需要蒙臉,直接就乾。
但是現在不行,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要不然葉麟倒是不怕,可是這些小弟呢!
這些小弟不光把臉蒙上了,每個人手裡還多了一塊板磚。
這是葉麟安排的,同樣是故意的,要讓對方知道,帝都並不是隻有葉麟一個人用板磚。
葉麟這次沒有叫那麼多人,就叫了二十個,二十對三十,葉麟這邊人數上很吃虧,可是不要忘了,葉麟的這些小弟可都練過。
不說一個大幾個吧,兩三個絕對不會有問題,這樣算的話,還是他這邊賺便宜。
院門被一名小弟一腳踹開,然後二十名小弟魚貫而入,在裡麵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控製住了局麵。
每人一塊板磚,腦袋拍的“啪啪”響,有人一下子拍了幾個,有人一個沒有拍到。
拍到的很高興,沒有拍到的就不高興了,沒辦法,就有人去拍已經被拍倒的,還好葉麟及時發現,製止了他們,要不然就出大事了。
說實話,受點傷無所謂,就算是受傷比較重也無所謂,但絕對不能出人命。
到時候一定會一查到底,到那個時候,估計葉麟也隻能跑路了。
當然,這是葉麟一力承擔結果後的情況,他要不想讓人查到他這些小弟頭上,就隻能一力承擔結果。
“走吧。”看到都收拾了一遍,葉麟說道。
“是。”
出了院子,大家就散開了,這很正常,因為這些小弟並不是在一個紅袖標小隊來,而是分開的。
一個紅袖標小隊,最多也就兩個人,很多都是一個人。
這次葉麟沒有動手,因為這些人不值得他動手,最重要的是,葉麟要讓他們這些人知道,用板磚的並不是隻有一個人。
分開以後,葉麟就回去了,回到修車鋪,葉麟就進了空間,今天浪費的時間有點多,他要給補回來。
早上五點左右,西直門外,幾個人趕著牛車往城裡走。
這個時候天剛蒙蒙亮,牛車上有一個孩子,孩子的眼睛比較亮,一眼就看到了被掉在樹上,上上下下來回折騰的胡堪。
剛看到的時候,小孩被嚇了一跳,揉了揉眼睛,連忙對牛車上的大人喊道:“哪裡有一個人。”
聽到小孩這麼說,幾個大人連忙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人掉在那,連忙把牛車停下來,幾個大人下車跑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胡堪基本上已經奄奄一息,說句不好聽的,差不多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
葉麟什麼都想到了,他沒有想到的是,人在長時間頭朝下,大腦會缺氧。
這個時候的胡堪,基本上是本能的出氣呼氣了,還好發現的及時,然後再晚個半個小時,估計就真的危險了。
要知道他可是被吊在這裡六個多小時快七個小時了,雖然說他已經儘量控製呼氣吸氣,可肚子還是圓鼓鼓的。
這可不是氣,而是水,這說明什麼,說明胡堪還是喝了不少水,也可能是因為喝了太多的水,他才變的奄奄一息。
幾個人七手八腳把胡堪從樹上弄下來,然後放在岸邊的地上。
“小同誌,你醒醒。”一名中年人拍了拍胡堪的臉說。
胡堪睜開了眼睛,對中年人說道:“謝謝!”
“不……”
中年人剛想說不用客氣,可是發現胡堪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中年人把手指放到胡堪鼻子下麵試了試,然後對身邊的幾個人說道:“沒死,把他抬車上吧!”
然後幾個人就把胡堪給抬到了牛車上,然後就往城裡走。
這一段是土路,而且路還不好,不知道是顛的太厲害,還是休息過來了,還沒有到城裡,胡堪就醒了過來。
他現在太累了,抬一下手的力氣都沒有,還好說話的力氣還有。
“謝謝你們,麻煩你們送我回去,你們放心,我一定重謝。”
“重謝就不用了,你住在什麼地方?我們把你送回去。”
“謝謝!”
胡堪把住的地方告訴了他們,然後他們就把胡堪給送了回去。
到了他住的那個院子,看到幾個小弟腦袋上新纏著紗布在修大門,胡堪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
再次給幾個人道謝,並且要給他們拿錢,被幾個人給拒絕了。
不管什麼年代,農民伯伯都是很可愛的,雖然說窮,但還守著自己的底線,當然,他們也是看到了胡堪的不容易。
“隊長。”
“隊長。”
胡堪的手下看到了胡堪,連忙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你們這……”胡堪看著幾名小弟的腦袋問。
“隊長,昨天半夜,我們這裡被人給偷襲了,來了好幾十個人,每個人都拿著板磚,專門往腦袋上拍。”
當時亂糟糟的,這些家夥根本沒有看清楚來了多少人,就感覺到很多,然後就被打暈了。
等他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連忙去醫院包紮一下,然後就回來了。
傷勢重一些的,現在在裡麵躺著,傷勢輕一點的,在對住處進行收拾。
“欺人太甚。”胡堪咬牙切齒的說著。
可他這個時候也就隻能說說,讓他去報仇,說實話,他真不敢,他現在連報仇的勇氣都沒有。
“隊長,你沒事吧?你這一身……”
看到胡堪這一身打扮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這名手下問。
“我沒事,先進去再說。”
“是。”
幾個人就進去了,來到裡麵以後,看到每個手下腦袋上都纏著紗布,胡堪頓時感覺到一種無力。
“隊長,你先洗把臉。”一名手下端著一盆水過來。
看到水,胡堪一屁股坐到地上,一邊蹬著腿往後退,一邊說道:“彆過來,不要過來。”
看到胡堪這個樣子,他的那些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怎麼回事。
而胡堪這個時候還在地上,不過人已經躲到了一個角落裡。
“端走,端走,快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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