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嘛?”
小魚兒“凶巴巴”的問道。
“我就是提醒一下。”
陳漢升笑著說道:“你睡覺前總得洗澡吧。”
“要你管!”
蕭容魚撇過頭,隻給陳漢升留下一個驕傲的高馬尾。
等到陳漢升去廚房洗碗的時候,蕭容魚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神情似乎在猶豫,也有一些踟躇,終於,她還是咬了咬嘴唇,拿起衣服去了浴室。
聽到花灑裡傳來的水流聲,陳漢升沒有意外。
他和蕭容魚之間的關係其實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這不像大二那次去酒店,那時蕭容魚心裡彷徨和恐懼居多,現在是瓜熟蒂落,很多事情已經是自然而然了。
蕭容魚洗好澡以後,又是坐到了沙發上,因為陳漢升在臥室裡。
“嘿嘿,你洗好啦?”
陳漢升察覺到動靜,走出來問道。
剛剛出浴的蕭容魚肌膚有些紅暈,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膀上,偶爾露出雪白的鎖骨,牢牢吸引著男人的眼光。
“看什麼看!”
可愛甜美的小魚兒,她正在佯裝“凶狠”來掩飾心中的緊張。
“那我也去洗澡了。”
陳漢升拋下一句,“咚咚咚”的跑向衛生間。
蕭容魚握了握手心,發現有些潮濕,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沒有擦乾的水漬。
陳漢升洗澡非常迅速,10分鐘以後他就擦著頭發走出來,慢吞吞踱到沙發邊上。
“那個......咳。”
陳漢升咳嗽一聲:“我英文郵件還沒看完呢,咱們去臥室學外語吧。”
“哼,你又不認真聽!”
蕭容魚自然知道“去臥室”要發生什麼,也不知道要答應還是拒絕,隻是想起了以前的回憶:“就像高中時,我每個課間都要特意在座位上逗留一會,就等著幫你解答疑惑,可是你都不知道我的苦心。”
“誰說我不知道?”
陳漢升嗤笑一聲:“蕭容魚,你這樣就太沒良心了,當初我走進教室的第一眼,不是看向自己的位置,而是尋找你的身影。”
“你真的知道?”
蕭容魚半信半疑。
“自然是真的。”
陳漢升聳聳肩膀:“就連以前看月考成績單的時候,我最先找的都是你的名字。”
“我還為你疊過小星星呢。”
蕭容魚氣哼哼的說道:“可是你都收了羅璿的。”
“那是羅師妹硬塞給我的。”
陳漢升笑著說道:“真要這麼說的話,以前交作業的時候,我還故意把咱們的作業本放在一塊呢,這樣心裡會高興很久,夏天有時候坐太久了,趁著站起來拽拽褲子的空擋,我都要看看你在做啥。”
蕭容魚:我還
陳漢升:那我還
這就好像演變成一次“抬杠”,雙方都在證明,自己曾經付出過更多。
陳漢升嘴皮子利索,腦袋反應迅速,偶爾還會胡攪蠻纏,很快蕭容魚就跟不上節奏了。
不過,她有一個大殺器。
“可是,你以前丟了我啊!”
蕭容魚突然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向陳漢升。
陳漢升不說話了,這指的是第一次修羅場,當時蕭容魚直接轉校,並且好幾個月不想和自己見麵。
陳漢升擦了擦蕭容魚的眼淚:“對不起,我保證永遠不會再丟了你了。”
“你不要騙我。”
蕭容魚仰著頭:“其實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我聽得很開心,我好愛你呀,小陳~”
“我也愛你啊,你是我的白月光。”
陳漢升寵溺的說道。
“那......”
蕭容魚怔怔的看了陳漢升半響:“你抱著我去臥室好不好?”
“當然好了,我也是這樣打算的。”
陳漢升抄起蕭容魚的腿彎,很輕鬆的把她抱了起來,走進臥室時,順便用腳把門給帶上。
“關燈......”
陳漢升準備脫衣服的時候,蕭容魚躲在被窩裡,說了一句似曾相識的話。
“吧嗒~”
陳漢升快速的關燈關電腦,臥室裡馬上漆黑的一片,隻有窗戶前的書桌上,灑著一層淡淡的白月光。
“小陳。”
就在兩個人四目相對,呼吸可聞,身體越來越近的時候,蕭容魚捧著陳漢升的臉頰:“你要記住,不可以再把我丟第二次了。”
“嗯!”
陳漢升沉聲點頭,其實......如果算上重生前的話,已經丟了兩次了。
他以前一直很懊惱重生,不過現在想想,其實也不錯。
沒有重生的好光景,怎麼可能再次相逢呢。
“真丟了的話,我就再找回來,就在建鄴的落花時節吧。”
就在陳漢升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隻細滑的胳膊從被窩裡伸出,勾著陳漢升的脖頸,緊緊的擁向自己。
第745章愛學外語的陳漢升(修)
女孩子性格不同,她們的親吻方式也有很大區彆,這一點陳漢升深有體會。
比如說沈幼楚,她性格靦腆害羞,接吻基本都是被動的回應。
商妍妍是最善解人意的,也是最放得開的,隻是她喜歡塗著鮮豔的口紅,陳漢升和她接吻以後,嘴角、脖子,甚至衣領上都有明顯的唇印。
鄭閨蜜的話,她和陳漢升關係雖然好,兩人也擁抱過,不過一直沒有正式的接吻。
當然了,同喝一杯咖啡肯定是不算的。
孔靜的話
嗯?
為什麼會想到靜姐?
至於蕭容魚,2005年12月21日晚,陳漢升再一次吻上自己的白月光,不過這次和以往不同,以前隻是“親魚”,今晚是“吃魚”。
小魚兒性格甜美,口水裡仿佛都帶著甜絲絲的味道,她的反應也是含蓄又熱烈,因為這是喜歡了七年的男生呀,也是以後要結婚的對象呢。
“陳漢升”這三個字,簡直就是寫在青春裡的記憶。
“小陳,我真的好愛你。”
精致自信,有點小傲嬌,有點小任性的蕭容魚,終於徹底把自己交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窗口的白月光已經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溫暖而懶散的陽光,陳漢升也被樓下吵架的聲音吵醒了。
這大概是一對母子,媽媽要送兒子去幼兒園,兒子以“冬至”為理由在拖遝,小屁孩挺能扯,還背誦了一首《二十四節氣歌》,用來表達這個節日的重要性。
眼看著他媽就要被說服的時候,陳漢升“嘩啦”一聲打開窗戶:“你一個當家長的,一定要有主見啊,孩子該上學上學,該補課補課,反正他在家也是看電視。”
“再說了!”
陳漢升大聲喊道:“冬至又不是不能打孩子的!”
小屁孩大概沒想到有人會多管閒事,突然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媽倒是聽取了陳漢升的“建議”,點著兒子的腦門警告:“你去不去幼兒園,彆逼我在節日動手啊......”
“哼!”
看著小屁孩乖乖去上幼兒園以後,陳漢升冷哼一聲:“打擾老子睡覺,不付出一點代價是不行的。”
“鵝鵝鵝......”
背後傳來一陣嬌笑,蕭容魚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醒了,拽著被子遮住身體,隻把瓜子臉露在外麵。
“小陳,你怎麼欺負小朋友啊?”
蕭容魚眼神裡亮晶晶的,倒映著都是陳漢升的身影。
“沒欺負啊。”
陳漢升笑嘻嘻的說道:“就是讓他體驗一下真實的母子情感,不要一寫作文就是高燒40度,媽媽在傾盆大雨之中背著自己奔向醫院,路上還摔了一跤,這根本不真實好吧。”
“咦~”
蕭容魚皺了皺小鼻子:“我們以前都這樣寫作文。”
“所以才不真實嘛,哪有不打兒子的母親,梁太後以前就經常打我,有一次我也生氣的指責,你這樣教育孩子是不對的!”
陳漢升一邊說,一邊鑽回被窩:“你猜她怎麼說?”
“昂,梁姨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