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個什麼鬼情況?居然和羅康安摟在了一起,看起來還不是勉強的,這點最是讓人心碎。
他們手指頭都不敢褻瀆一下的女人,羅康安竟然直接上手樓上了!
“隻是在跳舞而已…”高浦牽強著冒出一句。
殷耀明:“你瞎了眼嗎?跳舞需要摟這麼緊麼,腦袋都擱肩膀上了,才認識多久?”
姚先功有些齜牙咧嘴道:“羅康安,畜牲啊,我們好心為你作保,讓你在這落腳,你居然撬我們牆角!”
這一幕,三人真的是難以接受,他們追求了那麼久都沒反應的人,和羅康安才認識多久,居然就摟在一起了,天理何在?怎不來道雷劈死那姓羅的。
三人也實在是想不通,羅康安和劉星兒沒認識多久啊,羅康安比他們好在哪了?是,秦氏副會長是比他們有錢點,可劉星兒是缺錢用的人嗎?不能啊!
性格雖開朗,但的的確確是個傳統本分的姑娘啊,怎麼能?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和一男人摟一塊了?
三人真正是不願接受這個現實。
高浦:“羅康安這畜牲,我們還不了解嗎?定是不知給劉星兒灌了什麼迷魂湯。”
姚先功:“畜牲,我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撬我們女人!回頭告訴其他弟兄們,準保亂拳打死這畜牲。”
殷耀明歎道:“都醒醒,有點過了,隻能是一個人的女人,不可能是大家的女人,誰先搶到是誰的,這點不可否認!”
姚先功:“是誰都行,就他不行!媽的,憑什麼是羅康安?兩天,他才來了兩天,你咽的下這口氣?這要是能認了,那我們算什麼?連畜牲都不如?被畜牲斃的滿地找牙?”
“行,那你去,你請,你去扳回來。”殷耀明讓人,躬身,伸手,請他前往。
“我…”邁出一步當我不敢的姚先功,還是止步了,話可以背後說說,情緒也可以背後發泄發泄,都不是三歲小孩,真論起來,名花無主,誰都能追,誰還規定了鮮花隻能插誰頭上不成?
大家夥都沒追到,羅康安為什麼不能追?說出去都沒道理的。
“唉!”高浦唉聲歎氣道:“我也恨不得剁了羅康安…那個,還是先去探探風再說吧。”
於是三人碰頭一嘀咕,迅速藏身躲了起來。
很快,山穀裡冒出姚先功的呐喊聲,“羅康安,你在哪?”
正摟抱在一起慢慢跳舞已不像跳舞的二人一愣,劉星兒首先一驚,趕緊推開了羅康安,迅速整了整衣裳,麵紅耳燥的快步到了燒烤位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翻弄燒烤。
媽的!羅康安東張西望,心裡也在罵娘了,誰攪了老子的好事?
彆人覺得進度太快了,他可是覺得進度太慢了,他堂堂大男人連哭都用上了,連尊嚴都不要了,就是想趁熱打鐵,因為他時間不夠,很快就要走人了,這時候壞他的好事,令他很不爽。
隔空抓了手機到手,把音樂一關,喊了嗓子,“誰呀?”
三條人影迅速閃來,正是姚先功、高浦、殷耀明三人,三人皮笑肉不笑道:“哎喲,在這呢。”
“喲,星兒也在。”三人佯裝剛看到的樣子。
有些事情不好捅破,難道對劉星兒說看到了她和羅康安摟摟抱抱不成?
劉星兒有點心虛,站起儘量無事的樣子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羅康安沒好氣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姚先功:“過去找你喝酒,那個林淵說你出來燒烤了,我們便找過來了,躲這麼偏的地方,讓我們好找。”
羅康安心裡嘀咕,自然是要找偏一點的地方,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好摟摟抱抱的快速拉近距離,不拉近距離怎麼好下一步?
高浦淡然道:“怎麼?有好吃的想吃獨食,不歡迎兄弟們?”
“這話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羅康安歎了聲,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是伸手請大家一起。
幾人往燒烤位前一圍,心裡在互相對罵,三人罵羅康安畜牲不止,羅康安罵三人壞事。
劉星兒談笑間依然爽朗,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三人心裡嘀咕,這女人還真會裝!
不過三人心裡又有所疑惑,會不會隻是跳跳舞什麼的,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有一點他們確認自己沒有想多,羅康安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是比較了解的,羅康安對劉星兒絕對是沒安好心。
五人吃喝談笑一陣,劉星兒接了個電話,丁蘭打來的,問她在哪。
得過丁蘭的警告,不讓再和羅康安來往,奈何女兒大了,有些警告是沒用的,再怎麼為女兒著想,女兒也未必能聽進去。
劉星兒不敢讓母親知道和羅康安在一起,敷衍了幾句就告辭,怕母親找來看到。
見不到人也肯定會找來,丁蘭又不是傻子,豈能不知道這裡有許多人惦記自己女兒。
四個大男人笑著送彆,臨走前的劉星兒多瞥了羅康安一眼,眼神中已經多了那麼一絲異樣,芳心已被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撬開了。
待劉星兒一走,羅康安又坐下了,拿起酒杯道:“來,咱們繼續。”結果發現不對,氣氛似乎變了,左右一看,姚先功、高浦、殷耀明已經成三角陣型把他給圍了,或麵無表情,或冷笑的。
“乾嘛?”羅康安愕然。
姚先功一把抓了他胳膊,直接將他給揪了起來,“說,跟劉星兒單獨相見是怎麼回事?”
羅康安樂了,感情是爭風吃醋來了,揮手打開對方的手,“彆鬨了,剛認識的,無聊一起坐坐。”
唰!一把寶劍陡然出現,直接架在了他脖子上。
剛感覺脖子一涼的羅康安又肚子一挺,又一把寶劍頂在了他的腰眼上。
羅康安心驚肉跳道:“你們他媽有病吧?想乾嘛?”
姚先功東張西望了一下,發現站在這裡拔劍太惹眼了,容易被發現,伸手揪了羅康安的後頸,拉扯著到了山壁下,順手一推,將羅康安摁在了石壁上,寶劍抹在他脖子上。
殷耀明手上的寶劍則抵在了他的胸口。
高浦也順手抓出一支鋒利寶劍來,直接往羅康安褲襠下一撩。
羅康安嚇得兩腿分開了一些,驚叫道:“都給老子清醒點,戰場上沒死在一塊,下了戰場還要自相殘殺不成?”
高浦冷笑連連,“死卷毛,少套交情,膽子不小,已經被踢出了神衛營,還敢跑來撒野,長了幾顆腦袋,連我們的女人也敢撬,活得不耐煩了吧?”
羅康安哭笑不得道:“我說,怎麼就成你們的女人了,一個個的,還能不能要點臉?”
“少廢話!”姚先功拖動他脖子上的劍鋒,“說,跑到這單獨幽會,給劉星兒灌了什麼迷魂湯?”
羅康安:“幽會你大爺,就吃這個燒烤而已。”
殷耀明劍尖頂他胸口一晃,“吃屁,當我們瞎子沒看到你們兩個摟在一塊?”
三個畜牲,居然躲在暗中偷窺?羅康安心中罵,嘴上歎,“還當什麼呢,跳舞,就一起跳了個舞。”
高浦:“跳舞需要摟那麼緊嗎?我看她腦袋都搭你肩膀上了。”
羅康安樂了,“這也能怨我啊,這說明老子魅力大啊!”
“我讓你魅力大!”高浦一聲冷笑,手中寶劍再往上一挑,羅康安頓時屁股一挺,踮起了腳尖而站,“喂喂喂,開玩笑,開玩笑,我跟她真沒什麼,她就說她想跳個舞,我就奉陪了,我對她真沒想法,她也不可能看上我。”
“還不老實。”高浦盯著他褲襠,“看來是想見點血。”
羅康安立刻怪叫,“我草你大爺,你們還能不能有點腦子,老子和雪蘭的事鬨得沸沸揚揚的,她能看上我除非腦子有病還差不多,天下男人死光了麼?就我如今的臭名聲,找你們三個畜牲也比找我強吧?”
此話一出,倒是讓姚、高、殷三人麵麵相覷,想來也是,是這麼個道理,劉星兒不至於連那麼不堪的事也無所謂吧?
惦著腳尖的羅康安趕緊趁熱打鐵道:“再說了,我能有什麼想法?我能活多久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馬上就要走了,就這兩天的事,你們說這點時間能乾什麼?一個個腦袋進水了吧!”
“要走?”三人愕然,姚先功狐疑道:“你不留這,還要去找那個幻眼?”
羅康安眼珠子在三人臉上轉了圈,繼續道:“她是趴我肩上了,她要趴,我有什麼辦法。我倒是想她喜歡的是我,可她卻是借我肩膀一用,在訴說對彆人的衷腸。咱們弟兄一場,我也不瞞你們了,本來是答應了為她保密的。
你們真以為她經常跑來隻是看母親那麼簡單?三位,開動你們的豬腦子想想吧,到了這個年紀的女人,哪個不懷春?三個蠢貨,聽好了,在這裡,她看上了一個男人,喜歡上了,但是心裡又沒底,見我一個外人,又跟這裡人熟悉,想從我這裡打探一下對方為人如何,還想讓我幫她探探對方口風!”
三人頓時瞪著眼睛異口同聲道:“喜歡誰?”
羅康安:“我哪知道是喜歡誰,正要說的時候,被你們三個狗東西打斷了。不過你們動動腦子也應該能看出點端倪,譬如她平常會對誰笑,會笑的比較特殊點了,注意觀察應該就能看出。”
反正他是看出了劉星兒性格蠻爽朗的,見誰打招呼都笑的,估計對這三個也不例外。
果然,此話一出,三人腦海裡有場景閃過,頓時如打了雞血一般。
“媽的,劉星兒喜歡的對象最好不要是你們三個,敢這樣對老子,動刀動槍了,還要讓老子見血,劉星兒再問起,老子不壞他好事才怪!”羅康安惡狠狠道。
唰!架他身上的寶劍當即收了個乾淨,三人把他拉出來,一個個與之勾肩搭背的,局勢瞬間翻轉。
“多年的老兄弟,跟你開玩笑的,看你給氣的,臉都變了,至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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