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走不動了,今天吃撐了,我靠,我現在才發現,有錢真是太好了,原來在高檔的西餐廳吃法式大餐就是這種感覺,還有漂亮的服務生在旁邊給你開紅酒,今天算是見識了……”
挺著肚子的朱躍鑫才爬了三層的樓梯,就直接扶著牆壁在喘氣,從萊茵春天西餐廳出來的他,已經被撐得不行了。
王無垠請他的這頓大餐,已經突破了他的預期,朱躍鑫原本以為西餐就是平時在電視上看到的牛排龍蝦什麼的,但是今天王無垠請客,直接讓萊茵餐廳來了一份非常隆重的十三道菜配齊的法式大餐,結果一頓飯吃下來,直接刷新了朱躍鑫的三觀。
這頓午飯吃得很隆重,充滿了儀式感,前前後後差不多花了兩個小時,菜品全部由餐廳主廚操刀,最後餐廳主廚還親自來給王無垠和朱躍鑫兩個人講解了一下今日的那些菜品為什麼要這麼搭配,簡直太有範了,
終於,兩個人重新回到了朱躍鑫家的門口,朱躍鑫才想起什麼來,“對了,無垠,這頓飯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沒什麼,你忘了我現在是土豪!”王無垠笑了笑。
“這個……算了……以後還是不要這麼浪費,你以後還是請我吃點炸土豆就行了,畢竟你的錢也不多!”朱躍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你放心吧,吃不窮我的!”
打開房門,兩個人回到了朱躍鑫家裡的客廳,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按照以前兩個人的習慣,朱躍鑫直接打開了客廳的遊戲機,開始和王無垠一起玩《生化危機》,那是兩個人最喜歡的遊戲,在遊戲裡打喪屍,其樂無窮。
兩人分屏打,玩了沒多長時間,王無垠這邊就先掛了,隻有朱躍鑫還在繼續打著。
“躍鑫,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有一天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突然變得和生化危機裡麵一樣了,你說怎麼辦?”看著聚精會神打著遊戲的朱躍鑫,王無垠突然開口問道。
“啊,怎麼可能?”朱躍鑫頭也沒有回過來的就說道。
“你知不知道《生化危機》這個遊戲的靈感來源,就是二戰時德國Nazi的研究成果,生化危機裡那些被病毒感染後喪屍一樣的人,並不是主創他自己憑空想出來的,而是那個人小時候他爺爺講給他的故事,他爺爺以前就在**的研究機構中看到喪屍的樣子,所以講給他聽過類似的很多恐怖故事,正是從爺爺那裡聽來的的故事,所以才有了《生化危機》。“
王無垠的聲音透著一股從未有過的冷靜。
“什麼?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喪屍?”朱躍鑫轉過頭,一臉愕然,手上都忘了操作,隻是片刻之後,朱躍鑫也“GAMEOVER“了。
“當然有,喪屍病毒是Nazi集團想要創造不死軍團的產物,隻是還沒有完成二戰就結束了,在二戰結束後,相應的研究資料就落在了盟國的手中,美國和蘇聯各獲得了其中的一些關鍵材料!”王無垠麵色平靜的說著,“2007年6月,俄羅斯軍隊封鎖了赤塔地區,而封鎖的原因,就是因為有喪屍從研究機構之中跑出來,殺了很多人……“
朱躍鑫臉上的神色已經從驚訝變成了震驚,”不會吧,還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這件事當時有國內的媒體報道過,但是在報道的當天,新聞就很快被扯下來了!”王無垠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瀏覽器,輸入幾個關鍵詞尋找了一下,就在網絡上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他把手機遞給朱躍鑫,”你看看,這是當時流傳出來的視頻資料……“
朱躍鑫點開,那是一個視頻,配有翻譯過來的字幕,視頻是紅外線視頻,在晚上從直升機上拍攝的,視頻一開始,就是黑暗中的追擊場麵,有一個人拿著槍的人在跑,一邊跑一邊不斷停下來朝著身後開槍,而一群赤手空拳的人在像野獸一樣追擊著那個人,最後把拿槍的人逼到了一棟建築的屋頂上,一擁而上,像野獸一樣把拿槍的那個人撕碎,畫麵非常血腥。
視頻中還有兩個軍人在對講機中的對話錄音。
A:......報告現場情況
B:還擊中長官還擊中
A:確定敵方人數和傷亡....情況
B:...是的是的敵人.....多名追擊中....擊中目標長官擊中目標!
A:敵人有傷亡嗎?敵人有傷亡嗎?
B:繼續..還擊......他丟掉了武器!長官他被包圍了!
A:你確定.....注意!
C:他完了他完了!
C:嘔吐聲....
視頻兩分鐘不到,看完視頻,朱躍鑫身體顫抖了一下,額頭上已經有汗,一臉難以置信,說話都有點打哆嗦,”這……這是真的嗎,感覺……感覺就像遊戲?”
《生化危機》很好玩,但是要是《生化危機》中的那些東西出現在現實中,那就不好玩了,而是大恐怖。
“你當然有理由懷疑這個視頻的真實性,那我再給你看兩個東西……”王無垠拿過手機,重新打開搜索了一下,打開幾張圖片。
——2012年5月28日,美國邁阿密,魯迪·尤金在街上襲擊行人,在把行人撲倒之後,魯迪·尤金就像僵屍一樣撲倒在被害人的身上,直接張開血盆大口,像是野獸進食一樣的啃噬被害人,把被害人身上血淋淋的肉和身體器官組織連皮帶肉的吞到肚子裡。
魯迪·尤金最後被趕來的警察擊斃,而那個被魯迪·尤金啃噬過的被害人的麵部照片,簡直慘不忍睹,看了能讓人晚上做噩夢。
這就是二戰結束以來的第一次在新聞中公開報道的出現的“喪屍吃人”的事件。
再打開一個視頻,視頻之中的內容發生在南美的巴西。
視頻中有一個20多歲的男人,像《生化危機》中的僵屍一樣身體僵硬的走在路上,攔著一輛公交車前進的方向,那個男人身體僵硬,麵色猙獰,正在不斷的用身體撞擊車輛,想把公交車的門打開,把車上的人嚇得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