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惡狠狠威脅趙晨曦，同時暗示她手裡還有其餘備份。趙晨曦眸子微微眯起，顯然林九娘是鐵了心魚死網破。趙晨曦忽然扣動扳機，一顆彈頭飛射出去，直接穿透玻璃窗。子彈洞穿林九娘的肩膀，濺射出一股鮮血，讓她身子顫抖了一下。“媽——”林琪芷驚慌喊道：“你沒事吧？”林九娘也慘叫一聲：“啊——”隨後，她雙腿一軟摔倒在地，捂著傷口哼哼唧唧。鮮血淋漓。“明月，你怎麼可以這樣殘酷……”林琪芷看到母親這個樣子，先是呆愣不已，隨後尖叫一聲撲倒林九娘身邊：“媽，你怎樣了？你怎樣了？”“趙晨曦，你混蛋，你太狠心了，這是我們家人，你怎麼可以殺人呢？你這個畜牲，你怎能開槍殺人？”林琪芷憤怒不已，歇斯底裡吼叫：“你是警察嗎？你是警察嗎？”“砰——”趙晨曦又是一顆子彈飛出，打在林琪芷的腳背上。鞋跟斷裂，林琪芷跌倒在地。趙晨曦緩步走了過去，居高臨下望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容。林琪芷淒厲一聲：“你乾什麼？你乾什麼？”“我今晚沒空跟你廢話。”“我再問一次，錄音筆在哪裡？”趙晨曦手指輕敲沙發扶手：“不說的話，我就讓你死在華醫門大廳。”她不介意給這兩條狗一點顏色瞧瞧，也不介意讓自己變成一個冷酷無情的劊子手。“我……我不知道！”林九娘咬牙切齒擠出一句：“我沒帶在身上，等我回去了拿給你。”“啪！”趙晨曦直接甩出一巴掌：“沒帶？那你怎麼出現在這裡？”“我剛才是故意騙你的，我就是要趁著你出門的空檔偷偷摸摸跑路。”林九娘滿臉委屈：“隻要離開了新國，天涯海角，我都可以躲起來。”“而且我保證，我這一輩子，不會再回來了。”她很是誠懇：“我不是人，我對不住你，但我希望給孩子積德，你放過我這一次行嗎？”“我再問你一次，錄音筆在哪裡？”趙晨曦神情淡漠，沒有絲毫波瀾。“我不知道。”林九娘咬著牙回應：“你要的話，我回家給你取。”“嗖——”趙晨曦一槍打斷她的右手：“再問你最後一遍！”林九娘又是一陣劇痛：“我不知道。”“哢嚓！”趙晨曦一踩林九娘膝蓋。“啊——”林九娘止不住悶哼，臉上汗水嘩啦啦直流。她死命抵抗，但是左腳一片僵硬。林九娘悲戚吼道：“你不能殺我……我不敢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究竟在哪裡？”“哢嚓——”林九娘另一隻完整的小腳也被踩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