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根感慨自己跟對了主子的同一時間,烈焰帝國的烈焰城內,皇室城堡內,多萊諾捷滿臉笑容的看著被聚集起來的烈焰帝國皇室成員,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和藹的紳士。
他身上穿著的,或者說他自己用魔法幻化出來的,是愛蘭希爾帝國的高級軍服。
“烈焰帝國的偽皇?”他看著被反綁著雙手,跪在地上一臉頹然的烈焰帝國的皇帝,開口問道。
就好像,是在調戲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多萊諾捷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但是這笑容,卻讓所有烈焰帝國的皇室成員不寒而栗。
“怎麼樣?不服氣?愛蘭希爾偉大的皇帝陛下給你們機會,讓你們自己投降,你們怎麼就不珍惜這樣的機會呢?”他一邊問著這個問題,一邊走到了一旁跪著的,柔媚的皇後麵前。
此時此刻,衣服已經沒有剩下多少的可憐皇後,楚楚動人的被繩子束縛著,看起來就好像擺在餐桌上的待宰羔羊。
以為自己要被玷汙的皇後看著帥氣的多萊諾捷,竟然可恥的發現自己竟然升不起一絲抗拒的心思。
她甚至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有一些躍躍欲試的期待,這讓她覺得自己渾身燥熱,有些臉紅心跳。
可誰知道,連話都不想對這個女人說的多萊諾捷,隻是一邊撇著嘴搖了搖頭,一邊走到了下一個皇室俘虜的麵前。
看著烈焰帝國的前大皇子,或者說是第一順位的皇位繼承人,多萊諾捷依舊還是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多萊諾捷的腳就這樣踩在了這位“東宮太子”的肩頭,稍微一用力就把這個年輕人踹倒在地。
“你要乾什麼?羞辱我就衝我來!不要為難一個孩子!”烈焰帝國的皇帝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大聲的叫喊道。
“彆著急!你們都有份!”多萊諾捷哼了一聲,放棄了後麵的王子還有公主,還有那些嬪妃們,又重新走回到了烈焰帝國的前皇帝麵前,冷冷的嗬斥道:“負隅頑抗?自以為是?以為隻要有那麼可憐兮兮的幾十萬軍隊,就可以阻擋愛蘭希爾帝國前進的腳步了?”
“彆傻了,隻要偉大的愛蘭希爾帝國皇帝陛下原因,我們隨時都可以湊出上千萬的大軍,把你們整個世界都染成黑色!”他一邊說,一邊繞到了烈焰帝國皇帝的身後。
站在這個位置上,他隻要輕鬆的抽出自己的長劍,一劍劈下,就可以完成克裡斯交給他的任務。
不過他還是沒有立即這樣做,因為他覺得,應該讓這些無知的螻蟻,知道他們之前有多麼的愚蠢與狂妄!
如果不是狂妄,他們怎麼敢挑戰愛蘭希爾帝國這樣一個星際帝國。如果不是愚蠢,他們怎麼敢放棄愛蘭希爾帝國皇帝給他們的機會。
要知道,愛蘭希爾帝國皇帝陛下的仁慈,可不是輕易給與的!他們魔族想要抓住一個被信任的機會,已經付出了多少努力?
眼前的這些混蛋竟然不珍惜這樣的機會,竟然錯過了這樣的機會,這讓多萊諾捷非常的惱怒。
“不要高興的太早!很快,教廷和其他帝國的人就會反擊!你們不會囂張多久的!”烈焰帝國的皇帝感覺到自己背後陰風陣陣有些毛骨悚然,壯著膽子死撐著叫囂道。
他不甘心就這樣被人羞辱,於是抱著要麼速死要麼爭取一線生機的想法,掙紮著繼續喊道:“你們就要完蛋了!趕快放了我,也許我們會考慮和你們議和……”
多萊諾捷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的說道:“彆以為還會有人來救你們了,不會有人再來營救你們這些人了。在我們抵達這裡之前,比我們強大十倍百倍的軍隊,已經去找上那些負隅頑抗的可憐人了!”
“我們魔族大軍來這裡,隻是乾一些臟活累活罷了,解決一些垃圾,為陛下統治這個世界掃清一切障礙!”他微微彎腰,在烈焰帝國的前皇帝的腦袋上輕聲說道。
“其實……我剛剛的說法,還是給你們留了一些麵子的。你們根本連障礙都算不上,你們唯一的籌碼,就是我們偉大的皇帝陛下心中的仁慈。”他笑著說完,就直起身來。
周圍跪在地上的皇室成員有些年紀小的已經開始嚎啕大哭,一些年輕一些的也已經忍不住流淚。
作為一個帝國的皇室成員,他們每一個從出生就開始享受人上人的特權和富貴,現在付出代價,也就成了必然。
一旁的多萊諾捷沒有因為他們的哭泣停頓,而是繼續諷刺道:“可惜,你們不配!你們這些腐朽的,弱小的,可憐的螻蟻,根本配不上陛下的仁慈!”
“所以我們來了!給你們帶來了絕望,給被你們欺壓的那些平民們,帶來了希望!新的希望!”他剛好走到了窗子旁邊,伸手一推,窗子就這樣咣當一聲打開。
外麵,烈焰城的百姓們,正在大聲的呼喊愛蘭希爾萬歲!對於他們來說,誰給他們新的生活,充滿希望的幸福生活,誰就值得他們山呼萬歲。
“看看!看看民心所向!和偉大的皇帝比較起來,你們就隻是這個世界的蛀蟲罷了!”多萊諾捷呼吸著窗外帶著血腥氣息的空氣,對這些跪在地上的罪人們說道。
再一次,他走回到了烈焰帝國的前皇帝前麵,俯身下來,開口說道:“除了下一秒鐘,我們偉大的皇帝陛下改變主意,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說完,他站起身來,對著那些已經等不及了的手下輕輕的揮了揮手:“動手吧!彆讓這些可悲的人等太久了。”
他的話音剛落,那些等候在四周的高級惡魔們就迫不及待的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
一瞬間,人頭滾滾,到處都是飛濺的鮮血。烈焰帝國的皇帝一直到自己的腦袋騰空而起,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自己作為一個帝國的皇帝,就這樣草草的被人給處決了。
沒有什麼所謂的獻俘,也沒有什麼所謂的招降之類的安排。就這樣隨便的一刀,就好像是在處置一個普通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