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不是,血濃於水啊老段!”王遠道:“你不去求他怎麼知道他不幫你?你告訴我他是誰,我這就把他請來。”
說著,王遠就要去請人。
王遠就不信了,自己親侄子被人搞成這樣,當叔叔的還能坐視不理?
“你還是帶我去找他吧。”段延慶道:“請他不來的。”
“他在哪?”
“天龍寺……”段延慶道。
“天龍寺??!!”
聽到這三個字,王遠四人皆是愣了一下。
眾所周知,大理段家是南荒的一個門派,這個門派背後真正的大佬就是天龍寺。
天龍寺來頭可大的很,裡麵的老和尚都是大理皇族,練的是段家家傳武學,就算是段家掌門人段正明到了天龍寺,也得服服帖帖的。
畢竟就算他是皇帝,天龍寺裡的那群和尚也不稀罕,誰還沒當過幾天王爺皇帝啥的啊。
段延慶好歹也是當過太子的,有親人在天龍寺上班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王遠幾人之所以奇怪,是因為天龍寺才是大理真正的話事人,段延慶既然有這關係,為啥還被人搞成這樣。
或許真的如書裡所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吧。
背起段延慶,王遠幾人便來到了天龍寺外,此時雷聲依舊,雨已經停了。
“把我放下!我不能進去!”
抬頭看到天龍寺的牌匾後,段延慶掙紮著從王遠背上滑落,摔在了泥水裡,更加的狼狽。
“為什麼啊?”王遠不解:“都到天龍寺門口了,你還想讓讓你叔叔出來接你?”
“不是的……”段延慶慘然道:“天龍寺供奉的是段家列祖列宗,我如今這番模樣,有何麵目去見他們,你把這封信交給我叔父枯榮大師即可。”
說著,段延慶顫顫巍巍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牛皮信封遞給了王遠。
原來段延慶的叔父竟是天龍寺住持枯榮大師,枯榮大師雖不是皇帝可卻是大理國第一高手,地位崇高至極。
難怪後來段延慶在大理國這般胡作非為,段正明都不敢拿他怎樣,原來段延慶背後有這麼一個叔父。
段正明也隻敢玩陰的,明麵上自是不敢怠慢了段延慶。
“好吧!”
王遠接過信封,四人把段延慶抬到了天龍寺門口的一顆大樹下給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喂了一些清水後,便進入了天龍寺。
天龍寺是皇家供奉,寺裡和尚都是皇族,相比起少林寺不知道規模要小了多少,大半夜的,院落內也沒有個巡守的護衛僧啥的。
枯榮大師是天龍寺的住持,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和玄慈一樣,常坐大雄寶殿。
穿過庭院後,王遠四人來到了大雄寶殿內。
然而大雄寶殿內,並未有和尚,隻是跪著一個白衣女子。
那女子長得極美,跪在天龍寺供奉的祖宗牌位前,滿臉的淚水,雙眼微閉不知道在禱告什麼。
“阿彌陀佛!”王遠伸著腦袋看了那女人一眼長頌佛號道:“這位女施主,小僧見你好生眼熟,咱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聽到王遠的聲音,那女子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寶相莊嚴的王遠,以及身後仙風道骨的馬裡奧三人道:“小女刀白鳳,見過幾位大師仙長!”
“刀白鳳……”王遠皺了皺眉頭問道:“鎮南王段正淳的王妃?”
“沒錯!正是小女。”刀白鳳點點頭道。
“嗬嗬!”馬裡奧猥瑣的笑道:“大半夜的不再鎮南王府待著,跑這裡來做什麼?求子嘛?”
“嘿嘿!”
聽到馬裡奧這話,王遠和飛雲踏雪也忍不住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看來大家都知道古時候廟裡求子是什麼意思,唯獨宋楊滿頭問號:“真的能求來兒子嗎?迷信吧。”
刀白鳳似乎沒聽出馬裡奧話裡的猥瑣氣息,而是低著頭道:“段王爺他已經許久未曾在王府內了,我……”
“懂,我們都懂!”馬裡奧又道:“你那段王爺每天沾花惹草的,現在指不定在哪個娘們被窩裡呢?”
“啊……”
聽馬裡奧這麼一說,刀白鳳麵如土色,一臉驚詫的看著馬裡奧:“真的嗎?”
“可不是嘛,光我見過的就有……”馬裡奧剛要和刀白鳳說些什麼。
王遠連忙攥住了馬裡奧的嘴道:“你哪來這麼多廢話,我們是來乾啥的你不知道嗎?”
“也對!”馬裡奧抓了抓腦袋道:“白姑娘,你可知道枯榮大師在哪?”
“內堂!”刀白鳳往裡指了指。
“多謝!”王遠衝刀白鳳抱了抱拳,四人直奔內堂。
大雄寶殿的內堂裡的蒲團上,坐著一個中年僧人,那僧人五六十歲的模樣,長相極為怪異,一邊臉乾枯如百歲老者,另一邊臉確實光潤如嬰兒一般,一眼看上去,王遠這般膽大包天之人都嚇了一跳。
“阿彌陀佛!”
隨著王遠四人走進內堂,枯榮大師淡淡道:“原來是少林寺伏虎羅漢弟子悟癡大師到了,不知悟癡大師深夜到訪,有何見教?”
枯榮老和尚談吐間,內息綿長,顯然內功修為極高。
“不敢不敢!”
王遠連忙把段延慶的信封遞到了枯榮大師麵前道:“小僧隻是幫人送信的!”
“原來如此!”
枯榮和尚低頭看了一眼信封,不緊不慢的拆開,看著心裡的文字,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
看完信件,枯榮老和尚慢條斯理的把信收起,淡淡道:“無常無樂,無我無淨,非枯非榮,非假非空,你讓他回去吧。”
“???”
“什麼意思?”
聽到枯榮這話,王遠四人有些懵逼。
“你的意思是不管?”宋楊問道。
“老僧已遁入空門,紅塵之事不可過問!”枯榮擺擺手道。
“那可是你親侄子啊,他現在就你一個親人了,你還不管他?”王遠也有些不爽,這老和尚簡直沒有一點親情可言。
枯榮淡淡道:“權利富貴都是虛妄,既如是,便是天命難違……去吧,老衲就不送客了。”
隨說著,枯榮大師雙袖以為,一道柔和的勁力推在王遠四人身上,將四人推到了門口。
“呼啦!”
內堂的門,也跟著緊緊關閉。
“這……這……”王遠四人麵麵相窺,萬萬沒想到枯榮老和尚竟是如此絕情。
“嗚嗚嗚……”
大雄寶殿內,刀白鳳抽泣的聲音在殿內回蕩,王遠四人垂頭喪氣的走出了大殿。
自始至終段延慶去大理搗亂並非要證明自己比段正明兄弟二人強多少,而是要告訴他們自己丟掉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
以前王遠還不明白段延慶為啥仇恨段正明兄弟二人,現在王遠也有些了解了。
段延慶之所以怨恨二人,完全是因為這倆人趁虛而入,拿了本該屬於段延慶的皇位。
段延慶想討個公道,卻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還要被人追殺。
冤有頭債有主,段延慶這般驕傲之人,自是不會把嗔怒發泄到那些不出來主持公道的人身上,而是要針對失了公道的段家兄弟。
段延慶,要的就是公道。
想要讓他重新振作起來必須得有人出來主持公道。
可誰曾想,連他親叔父都坐視不理,任由他自生自滅……這得讓人何其絕望,都說段延慶是個大惡人,沒有經曆過他的痛苦,誰又能勸他與人為善。
王遠也是絕望的很,萬事好商量,隻要枯榮能答應出來幫段延慶,什麼條件都好說,可這枯榮老賊,卻是直接逐客,閉門不出,態度堅決的像個陌生人,王遠真想一把火把天龍寺給燒了。
現在王遠都不敢出去把這事回饋給段延慶,生怕這家夥想不開又逼著自己給他個痛快的。
“都怪段正明那個狗賊!”飛雲踏雪狠狠地道:“既然不是自己的東西,那就還給彆人不就完了嗎?乾嘛賴著不放?”
“廢話!這可是皇位!”馬裡奧道:“彆說一國之主了,就你現在這個身份,你能讓給彆人?”
“我……”飛雲踏雪無言以對。
宋楊也為難道:“枯榮老和尚不幫忙,這個任務怎麼做下去啊。”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了!”王遠道:“帶這段延慶殺進皇宮,把段正明和段正淳宰了強行奪回皇位。”
“你就扯淡吧!”
大家嗤之以鼻。
那可是皇宮,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去皇宮大內刺殺皇帝,還不如說去武當山宰了張三豐容易呢。
“那沒彆的辦法了!”王遠攤手道:“段延慶恨得是段家人,他要出不了這口氣,死都不痛快,而且以他現在這個處境,連親叔父都不幫忙,基本上也沒啥活下去的動力了。”
“段家人?”宋楊摸著下巴道:“那個算不算段家人?”
“??”
王遠順著宋楊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刀白鳳還在那裡哭哭啼啼。
“算!”王遠點點頭道:“你要怎樣?”
“嘿嘿!”宋楊道:“告訴段延慶,這是段正淳的老婆,讓他宰了段正淳的老婆他豈不是就出了這口氣?”
“嘶……”
聽到宋楊這話,王遠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禍不及家人啊妹妹!你怎麼這麼卑鄙!”飛雲踏雪感慨道。
“還不是有人教的好!”宋楊謙虛的看了王遠一眼。
“彆看我!”王遠連連擺手道:“我可沒教過你這個。”
馬裡奧則搖搖頭道:“我覺得不妥!殺刀白鳳解決不了本質問題。”
“你不懂任務!”宋楊道:“她既然出現在這裡,肯定就有她的作用。”
“是你不懂段正淳那樣的男人!”王遠也在一旁道:“那種花花公子,你以為他會缺女人?你殺了他老婆,他指不定還會偷著樂呢。”
“這……”宋楊語塞,這種事她還真沒了解過。
“那你說怎麼辦?”宋楊道。
“刀白鳳是無辜的……咱們怎能殺她呢……”王遠道:“綠人者恒被綠之,段正淳欠了這麼多風流債,也該還一些了。”
“你……你什麼意思?”
聽到王遠這話,三人臉上寫滿了驚恐,他們已經猜出了王遠接下來要乾的事。
特麼的,世界上還有這狗和尚不敢做的事嗎?殺人放火也就算了,江湖中這算不得什麼大事,可這孫子還要逼良為娼,簡直令人發指。
“就你們理解的那意思唄。”王遠笑嘻嘻道。
“你瘋了吧!這是遊戲,你乾那事會被天譴的!”三人連忙勸組。
遊戲裡彆說逼著npc去那啥了,就算是你惡意挑逗,都可能觸及法律紅線,直接被刑事拘留,王遠若是強行把刀白鳳往段延慶身上扔,這性質就惡劣了,還不得判他個幾年。
“放心這種事我怎麼會親自動手呢?怎麼也得你情我願才行……這個不算觸線吧。”王遠道。
“你情我願自然沒問題。”大家道:“可你怎麼才能讓這麼一漂亮姑娘主動去睡現在的段延慶?”
刀白鳳好歹也是王妃,段延慶雖是太子之身,可現在這般模樣,和叫花子無異,和他做苟且之事顯然強人所難。
“這就得勸了!”
王遠微微一笑,來到了刀白鳳跟前道:“白姑娘,還哭著呢?”
“我姓刀!”刀白鳳糾正道。
“沒什麼區彆!”王遠道:“你也不要太過於傷心,男人嘛,三妻四妾不很正常?段皇爺萬金之軀,有幾個相好的也沒啥關係嘛。”
“三妻四妾那是你們漢人的規矩,我們擺夷族都是一夫一妻!”刀白鳳爭辯道。
“是嗎?”王遠假裝意外道:“那的確就是段皇爺的不對了,不過他也隻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嘛。”
“放屁!那我能不能去犯一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刀白鳳怒道。
“有何不可呢?”見刀白鳳主動跳進坑來王遠笑眯眯開啟【腹語術】忽悠道:“男女平等哦,他可以犯錯你也可以犯錯,他找個漂亮娘們睡覺,你也可以找個帥氣爺們睡覺,多大點事兒。”
“我為什麼要找帥氣的爺們!”刀白鳳氣咻咻道:“他是王爺高高在上就可以到處沾花惹草不顧及我的感受嗎?我偏要找一個最邋遢,最廢物的男人羞辱他!!”
“說的好!白姑娘真是女中英豪!”王遠豎著大拇指讚歎。
“我姓刀!!”刀白鳳再次糾正了一下,拉著王遠的手道:“走!跟我去後麵!”
“???!!!!”
王遠滿頭問號,馬裡奧三人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
“彆彆彆!”王遠驚慌道:“小僧是出家人,不懂那事……這又是佛門淨地,你怎能和我一和尚苟且?不過你要找叫花子,我來的時候倒是看到了一個。”
“在哪?”刀白鳳有些迫不及待了。
王遠道:“出了天龍寺有一個菩提樹,那叫花子就在菩提樹下睡覺呢,保證能讓你滿意!”
“……”
內堂正在坐禪的枯榮大師聽到王遠這話,眉毛挑動了一下,多年後枯榮大師看到段譽,就像看到了親孫子一般疼愛(說到這裡,我真懷疑當初刀白鳳就是被枯榮蠱惑的)。
“哼!你彆騙我,如果沒有我便拉你去後麵!”刀白鳳惡狠狠地威脅了王遠一聲,便飄然出了大雄寶殿。
“這……這特麼的……”
看著刀白鳳飄然而去的身影,馬裡奧三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這麼離譜的事情係統都允許發生,看來這特麼還真是係統內定的任務通關方式。
“擦!差點失身!”王遠心有餘悸的擦著汗道:“要是現實裡,說不定我就答應了!”
沒辦法,遊戲裡有實時監控,玩家是沒有啥隱私的,誰也不想現場直播。
“?”
宋楊怒視王遠。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我很懷疑段延慶有沒有那功能!”馬裡奧猥瑣的笑道。
“好啊!”宋楊也笑的極其下流。
“嘿嘿!”飛雲踏雪笑的十分淫蕩,看來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你們真以為這遊戲沒有底線嗎?”王遠擺擺手道:“這段劇情會不會呈現暫且不說,就算呈現,你們敢看他就敢坑你們信不信?”
王遠是深有體會的,當初王遠被段延慶關在小黑屋裡,親眼見證過木婉清的瘋狂,即便如此,係統都沒有出現太出格的畫麵,何況是現在。
“這個……”
聽王遠這麼一說,馬裡奧幾人也心有餘悸的不再提出去觀摩的事。
等了許久,刀白鳳都沒有再出現。
大家約莫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天龍寺外。
此時隻見段延慶躺在樹下,衣冠不整,兩眼望著上方的菩提樹,喃喃自語:“觀音菩薩……觀音菩薩……這就是上天給我的指示嘛?”
王遠走過去好奇的問道:“感覺如何啊?”
“如獲新生!”段延慶僵硬的臉龐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原本如死灰一般的眼睛裡竟然閃爍著光芒。
“嘿嘿!”王遠嘿嘿笑道:“段正淳做夢也想不到……”
就在王遠想要告知段延慶,他睡了段正淳媳婦的時候,段延慶擺擺手打斷道:“悟癡大師無需多言,觀音菩薩已經給我明示,今日之後我會堅強的活下去,並拿回屬於我的東西,這枚令牌是我隨身所帶,現在在我身上隻會招至禍患,現在贈送與你吧。”
“????”
王遠一臉懵逼的在段延慶手裡接過了令牌,完全想不明白為何這家夥突然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莫非刀白鳳把什麼都跟他說了?果然,女人才是男人最絕望時候的動力。
“嘩啦!”
場景碎裂,王遠四人回到了珍瓏幻陣,段延慶心魔消失。
係統提示:恭喜你,成功解除慕容複心魔,你獲得天龍寺絕學《枯榮禪功》。
《枯榮禪功》
類彆:內功
品質:絕學
介紹:天龍寺絕學
學習條件:悟性35根骨78天龍寺聲望【萬人敬仰】。
功法背景:大理段氏絕學內功,隻有悟性極高切德高望重的天龍寺弟子才可以研習。
“切……”
見第四關獎勵不是六脈神劍,而是一本聽都沒聽說過的《枯榮禪功》,王遠幾人心中十分失望。
雖說也是絕學,可和大名鼎鼎的六脈神劍比起來,屬實讓人有些失望。
收起《枯榮禪功》王遠又拿出了段延慶送給自己的令牌。
【段氏皇子令牌】
類彆:道具
品質:極其珍貴
物品介紹:段氏皇族太子令牌。
破令牌好像也沒啥用……隻是代表了段延慶的身份。
人家段正淳好歹是鎮南王,用他的令牌能調動大理軍隊,可段延慶算個屁啊,現在就是一大惡人,彆說拿著他的令牌去調集軍隊,大理軍隊看到這個令牌不追殺王遠就已經很不錯了。
“老段啊!我待你視如己出,你竟然拿這玩意糊弄我!”王遠無語的搖了搖頭,把令牌塞進了背包。
“我一直有個問題搞不明白!”馬裡奧道:“你說遊戲背景中,刀白鳳是不是真的出軌了?”
“應該是有這麼一回事。”王遠篤定道:“不然係統對這種事很嚴格的,這種劇情若非本身就在遊戲背景中,也不會成為通關的關鍵,想要通關隻有殺了刀白鳳才行,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
“那麼問題來了!”馬裡奧又道:“刀白鳳可是段譽親媽,段延慶出現的時候還沒有段譽呢,那麼到底是段正淳先綠的刀白鳳還是刀白鳳先綠的段正淳?”
“這個……”王遠幾人愣了一下,細思極恐。
刀白鳳遇到段延慶的時候肯定沒有段譽。
也就是說,在有段譽之前,刀白鳳就和段延慶有了一腿。
而段正淳現在已知所有的女兒年紀都比段譽小,可見段正淳似乎晚了一步。
帝王家的事,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段正淳一輩子拈花惹草,想不到卻是被刀白鳳先行一步,說不準段譽都不見得是段正淳的親兒子,這特麼還真是個大新聞。
就在王遠四人糾結段正淳和刀白鳳誰先給誰帶綠帽子的時候,玲瓏幻陣空間慢慢消散,四人腳下出現了一個傳送陣。
緊接著,場景一轉,四人便被傳送到了一個沒有窗戶的屋子內,屋子一側有個洞,光線照進來,隻見地上趴著一個醜陋的小和尚,這小和尚正是在王遠四人幫助下破除了珍瓏棋局的虛竹。
屋子內的半空中,掛著一個人,那人正上下打量著眾人。
“大叔,有什麼想不開的,在這裡上吊自殺?”看到那人造型如此彆致,王遠忍不住問道。
“哎,我媳婦跑了!”那人淡淡道。
“沒事,媳婦跑了還有徒弟,不至於想不開。”王遠道。
“媳婦和我徒弟跑了。”那人再次歎氣。
“那你得想想自己的孩子啊。”王遠又道。
“可能還是他倆的……”那人淚流滿麵。
“好的!你繼續上吊!我們不打擾了!”王遠攤攤手,這人真是太慘了。
“既然來了,怎麼還要出去?”那人道:“你們能破解我的珍瓏棋局,也是莫大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