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每一個在外麵受欺負的小天使都會有一個蓋世英雄來拯救她,然後爆錘那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家夥。對,所以黎慕文現在正在被捶。
黎文博聽電話時眉毛頂的一腦門抬頭紋,“溫總,實在不好意思,我女兒欺負一彆的小孩兒,人家家長找過來了,我……”
溫曉光想到了個那個小姑娘,他皺了皺眉,“慕文常常這樣嘛?”
“不常,但反正會有那麼幾次。”
“行,那你去吧。”
他是想確認是不是老會受此影響。
黎文博連滾帶跑的出去。
溫曉光看著他的背影,放下手裡的筆,看不出來心裡在想啥,他的手機又響了,不是工作上的。
而是皇甫給打的,他說他已經到中海了,然而宿舍一個人都沒有。
“我現在在公司,有點忙,回頭再給你打電話。”
“那我找他倆吧,我和他們集合了再找你?”
溫曉光點頭同意然後掛了電話,對著麵前的付與萱說:“我們先繼續。”
付與萱倒是顯得很專業,出什麼變化她都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好。
……
“投資意向最強的應該是李科陽和陳貴人,最狠的是陳總,她一開口就是三千萬美元,給我一個不可能答應她的數字。”溫曉光摸著下巴,思索著。
付與萱說:“如果競價者多,那麼就抬高估值,我這兩天仔細看過,咱們公司需要5千到8千萬的資金來實現黎總的那些構想和目標,並不需要一下子拿近2個億的融資額。”
溫曉光問:“如果這時候錢拿多了呢?”
“從我的專業角度來說,我會建議更加謹慎的對待公司的股份。穀歌公司在上市的過程中就很推阻,因為他們確信自己公司的股票會增值,即使不情不願的上市,在向資本市場投放流通股的時也是一部分一部分的放,最大程度的保證了公司的股票不被賤賣。”
付與萱講的抑揚頓挫,“這是一個方麵,另外,融資、上市這些行為本身隻是企業發展的客觀需要所使用的手段,不應該被作為成功的標誌。”
溫曉光笑了笑,“客觀而專業,那咱們就抬升一點估值吧。”
“好,本來並購與被並購、投資與被投資就有雙方不斷磨合心理預期的過程。”她擺著手勢,微笑著說。
“咱們……”老板椅上的少年人溫柔的說出黑心話,“咱們不妨稍微抬的高一些,你再製定方案的時候不要手軟。”
付與萱愣了愣,“行,我明白了。”
溫曉光作出一副善良的模樣,“這些日子我越來越明白了,為商嘛,都是混口飯吃,溫禮恭儉讓容易被餓死。”
這老板……可太不單純了,付與萱最近一下子接了好多工作,說好的給我介紹對象呢?現在我成了你的員工如果老是提這個是不是顯得我工作不夠專心?套路啊!
溫曉光看她表情複雜,問道:“嗯?怎麼了?有什麼話想對我說?是房子?”
“我對於房子倒不是那麼著急的。”
砰砰砰!
有人敲門。
“進!”
是王成成,他輔導員的未婚夫,這些日子在優客可老實了,誰叫他原來嘴賤說過老板賤,現在是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溫總,”他一臉嬉笑,“那什麼,付總也在啊。”
“沒關係,有什麼事你說。”
王成成撓了撓後腦勺,略有尷尬,但也不好讓付總走吧,隻能硬著頭皮掏出一樣東西,擺到老板麵前。
紅色的,一小紙包。
溫曉光以為是啥呢,“這……請帖啊?”
“是,”王成成雙手握著,“春節的時候我和敏敏見了雙方的老人,就把這事兒給定下了。”
現在還沒開學,陳老師給不到他,也隻能未婚夫來做了。
“哎喲,那恭喜恭喜,”溫曉光當成新鮮事,打開請帖看了看,“照的不錯,很帥啊,恭喜你倆結婚,這真是大喜事。”
付與萱:(?д?。)°
王成成瞥了一眼付與萱,尷尬,隻邀請一個?
溫曉光察言觀色,反應極快,“喔,你不用邀請她,沒事沒事,她不喜歡參加婚禮,而且付總剛來沒幾天,你沒考慮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付與萱給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溫總說的對,就讓溫總代表我們公司吧,我也祝賀你新婚快樂。”
王成成客套兩句離開了,留下一個手拿婚禮請帖的溫曉光。
“呼……”付與萱捂著臉搓了搓,咧開嘴用儘餘生的力氣在笑,“沒事,溫總,這是喜事兒,我也恭喜他們。”
“行了吧,”溫曉光笑道:“有什麼想說的你就說。”
付與萱倆眉毛一耷拉,“哎喲,我是真聽不了彆人結婚,而且還比我小!”
“不比你小,他老婆是我輔導員,還大你一兩歲呢。”
“那更受不了了,比我大的女人都能找到人結婚,為什麼我還結不了婚?完蛋了,我肯定嫁不出去。”
溫曉光:(◎_◎;)
女人都是魔鬼。
“算了,我先把房子給你解決了,打電話幫你問問。”
事情一件一件的,要慢慢做完。
葛瑤兒接電話了,“呀,曉光,很少見啊,你竟然主動給我電話,嘿嘿,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大事,就上次拜托你姐時候說的,給我找一個房子,新的。”
“你要新的呀,哎呀,人家買新房一般都是為了結婚的嘞,那我得好好挑選一下咱倆的新房。”
“彆開玩笑,什麼咱倆的新房,”
付與萱一聽臉色瞬間垮掉,這是故意的吧?這很明顯是故意的!
“……就這樣,拜托拜托你,最近要的還挺急。”
“行吧,我親自幫你問問。”
付與萱盯著他,“我以為你和我一樣和春天不沾邊兒,現在看來隻有我。”
是啊,春天到了,彆人不是在結婚,就是在談戀愛,至少也要有個曖昧的吧?
“不是,你穩住心態啊,我過兩天就讓你住回去。”
付與萱無動於衷,老娘缺的是房子麼?然而她一開門,走兩步就看到好多人在恭喜王成成,付與萱感覺到這個早晨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晚上回到酒店更是空蕩蕩,空蕩蕩,實在令人受不了,她屁顛屁顛又跑回自己家,掂著酒瓶子又和溫曉光喝了一頓,喝著喝著就哭,哭著哭著就睡。
第二天一早她從客房裡醒來,人都懵了,一掀被子發現衣服還算完整,但這個事情可說不好。
自己的家,她小心翼翼的開房門,光腳踩在地上冷的要死。對門睡的可是她老板,這酒後醒來也太尷尬了,是個人都頂不住,她想趕緊溜,等到在公司看見就當啥也沒發生過。
“嘶……好冷啊,我天。”付與萱手上提溜著褲子和外套,準備開門走。
然而溫曉光站在她的側麵,正在準備早餐,“醒了啊。”
“啊!”付與萱嚇的一哆嗦,“你怎麼沒聲兒啊?”
“我有聲啊,我說‘醒了啊’。”
付與萱:“……”
“地上燙腳?你一抖一抖的抬腿乾什麼?”
又取笑她,明顯是知道實在太冷了,溫曉光斜手一指鞋櫃,上麵有棉拖鞋。
還好不是夏天,所以付與萱秋衣和秋褲穿的完整,走光是沒有的。
溫曉光也是無奈,“彆想著跑了,洗洗吃早飯吧。”
“額……”付與萱放下外套,早飯不重要,“那什麼,昨晚……應該沒發生什麼吧?”
溫曉光一頓,這還用問嘛?您老人家穿的這麼整齊。
但要不說他壞呢,“我……反正是第一次啊。”
“什麼?!”付與萱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