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以琦隻是提出了一個疑問,
她哪裡想到溫曉光會這麼乾,
離遠遠的就看他拎著包走了過來,但誰能知道紙包裡的裝的是那麼多人民幣?
所以小紙包一打開,嚇了她一小跳,
趕緊擺頭兩邊看了看,手上動作也不慢一下就把開口合上,“你瘋了?拿這麼多錢在這兒瞎晃,趕緊收好。”
溫曉光倒是沒那麼緊張,
“我這個年紀有這個成績不太合理,所以讓你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跨越年齡的帥氣還是要真憑實據支撐的。
她也不懷疑是從家裡拿來的,在外頭幾年,這麼瘋狂的事,像不像一個正經的孩子乾出來,她還是能看出個一二的。
一瞬間的激靈之後,心也安定了下來,接受了某種事實,
“你先把錢放家裡,回頭我們再碰麵。”
放回家?
那裡是土匪的窩好麼,他雖然很樂意給溫曉曉錢,但並不樂意自己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就算拎回家,也不能都拎回家,你不能和一個女魔王玩梭哈。
所以儘管這麼拎著600張人民幣瞎轉悠雖然稍顯誇張,但存回去倒也不是那麼著急。
暫時,就先這麼提溜在手裡。雖然太過帥氣容易吸人眼球,但隻要不把錢綁在腰上,路人也看不出什麼。
“錢的事兒不急,”溫曉光也不拐彎抹角,“前兩天我和你說的,設計一個表情形象,畫的怎麼樣了?”
姑娘阻他不住,便也放棄。隻溫言細語的說:“我鎖上門,你跟我上樓看吧。”
見她如此小女生,溫曉光不由一笑。
她竟然也能有這麼乖巧聽話的時候,
果然錢的妙處真的是很難說的儘,
如果他不拿著6萬塊,就是普通的一枚帥氣的高中生罷了。
拿上這6萬,高中生她也不敢輕視。
溫曉光對這些早有耳聞,隻不過上輩子倒沒這麼掙過錢,也沒有過這麼多的存款,這感受倒也挺新鮮的。
錢是男人膽,也是男人臉。
就這樣,他拎著600張人民幣跟著一個美女進了一間私人房間。
劉以琦有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電腦上還安裝了很多花裡胡哨的軟件,也有手繪稿,五顏六色的塗料什麼都有,
當然也少不了零食和一地的衣服。
他的到來屬於突襲,
搞的她有些尷尬,“有些亂,不好意思,”
“沒事,我對女人的這些不感興趣。”
劉以琦:“……”
她暗暗翻了翻嘴皮,你這樣講話以後就等著沒對象吧!
溫曉光的確不關心她其他的地方,隻關注桌子上的一些手繪稿,
裝滿錢的小紙包放下,‘嘭’的一聲,很輕,卻像是放在她的心上,眼皮子都一抖,“哎喲,我真不習慣,你帶著這麼多錢跟我聊天。”
“你……出去工作好幾年,還沒見過6萬塊錢?”溫曉光一邊看著手繪稿,一邊問道。
劉以琦吐血!
她不斷安撫自己的心,這是個17歲的孩子,還小,還小,不氣,不氣,而且人家是帥哥,打不得,打不得。
萬一打殘了到時候心痛的是自己。
姑娘捂著胸口,“好了,你就看看我畫的你滿意不?”
他很乾脆的搖頭,嘖了一聲,
“不滿意。”
這是她的特長哎,特彆長的特長哎,
之前給噎兩句就算了,現在一個17歲的高二學生竟然還說不滿意?
你是覺得我腿踢不動你了麼?
“怎麼不滿意了啊?你不說的嘛,簡單的線條,乖巧,光頭。”
其實樣子和真正的乖巧寶寶圖案簡單,他說的也明白,但畢竟出自不同的人之手,她畫的女性化色彩更重,所以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意見先按下不表,我們說一個更重要的,”溫曉光想拉個凳子坐下,但是這屋子哪有空地方。
好在劉以琦眼疾手快把衣服什麼都收走。
坐下後他說道:“現在才說其實有些遲,不過我想既然我們合作了,有一點信任也是不過分的。言歸正傳,我要說的就是我們的利益分配問題。”
親兄弟明算帳,況且,他還沒認識她幾天。
而之所以要說,是因為他覺得五五平分實在太虧。
他隻是畫不出來而已,了不起雇個得了。
表情形象肯定是他出,配圖文字也是,還需要懂相關的計算機專業人員把表情包安裝程序給弄出來。
仔細想想,乾這些活的,最多是員工,就算安個‘創始人’的名頭,也做不到五五分成的程度。
理是這個理,但等到哪天分錢了,你再說我得拿大頭,那不是扯淡麼。
人給你憋一句:沒有我你自己能做嘛?!
你咋回答?那個時候還煽情不給錢的統一定義為耍流氓。
貪嗔癡慢疑,五毒貪為首,
財色名食睡,五欲財為先。
不過劉以琦倒想不到那麼多,她笑著不在意的說:“分清楚當然好,但現在一個鋼鏰兒都還沒見著,是不是說的太早了?”
“不早,說清楚了免得以後麻煩,”他翹起二郎腿,“目前來說就我們兩個人,但往後肯定是不夠的,請人倒是小錢,就是總得有些推廣費用吧?”
“你說我們一起乾,可我一直沒聽到你願意出多少錢,又想要拿幾成收益,這些東西,不應該稱為‘太早’吧?”
劉以琦:錢?我出多少錢…(ノへ ̄、)?
難道要告訴他,老娘是窮逼嘛???
怎麼會扯出這些,我一開始隻是想碰碰運氣的啊!!
這好尷尬。
雖然這個架勢,讓她意外得覺得這個學生真是酷帥酷帥的啊嚶嚶嚶。
隻是,能不能不聊錢的事……
“……我能問一下,你到底幾歲嘛?”她妄圖掩蓋自己很窮。
但溫曉光沒有開玩笑的心思,這個事情很正經的,不是說你是妹子我就給你混過去。
妹子怎麼了?
和美女聊年齡很有意思?
溫曉光耿直了一把,也不是故意針對,但正常的邏輯是一個在外打工多年的人,多少是有些存款的吧?
“我多大不重要。”他把那個小袋子往手裡一拎,“這是我的份,你出多少?”
劉以琦無語。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強勢的村花現在很難受。多少年沒人敢這樣了。
“……我身上有三千多。”
溫曉光:???
“三千多……萬?”
仿佛一塊巨石壓在她的腦闊上,劉以琦眼睛一閉,咬了下嘴唇,“三千多塊啦!”
啊!這個小孩兒好煩。
溫曉光一時也有些沉默。
這……
“你不是出去掙錢了麼?”
“掙了,也花了。”
我尼瑪。
“掙多少花多少,你啥家庭啊?!”溫曉光覺得自己要有這樣的女兒一定打斷腿。
其實他要乾的事,成本不是多麼大,沒有生產原料、也不存在倉儲成本,更不需要物流支出,線下店麵的成本也沒有。
輕資產,絕對的極輕資產。
但也不是完全不要錢,要把那些做的精美本身就是技術活,技術活就要錢。
另外,一旦效果不理想的話可以投十萬做點簡單的宣傳推廣。
彆兜比臉乾淨,隻能兩眼乾瞪著。
劉以琦也不是很脆弱的柔弱小姑娘,事情這樣她也坦然麵對了。
怎麼滴,老娘就是沒錢。
問題是,溫曉光就覺得奇怪了:“我直說好了,假如到時候賣了錢,你想拿幾成?”
劉以琦忽然起身拿上自己那些手繪稿,都這個時候了,任何不傻逼的人肯定都吹噓自己多要一點。
什麼良心不良心,這是錢啊,搞不好意思我好羞羞的那一套乾什麼。
“我這算是一種技術入股吧?!是不是?”她終於恢複了神采。
“是。”
“你出錢,我出技術,這樣我吃點虧,你七我三,”她大言不慚的說。
儘管她長的很美,但溫曉光是鋼鐵直男。
“你乾的活,我找其他人也能乾,我為什麼偏跟你搞?”
劉以琦難以駁回。
壓一下之後,他再抬一波,“當然我認可你的勞動價值,10%如何?”
完全不給不好,那樣就是給她發工資,可哪有這麼多錢給她。反過來現在拉上馬她也算老板,創業時期老板還要高工資你是要上天與太陽肩並肩啊!
呸!萬惡的資本家!
“可是一成也太少了吧?怎麼著,你也再漲點,2成如何?”
“12%吧。”他拎了拎手裡的袋子,示意:“或者我繼續賺我的小錢,我才高二,完全可以攢兩年本,以後自己做。”
劉以琦頗為幽怨的瞧了他一眼,說的太狠了,一點空間不給。
溫曉光則不為所動。
殘酷的現實已經教會他一個道理:脫貧比脫單重要,
沒錢的時候彆亂妄想美女,不然你戴不戴綠帽子完全取決於對方的道德水準。
“沒問題了吧?”他挑著眉頭問。
“行吧,你就說我畫的有什麼問題,”
溫曉光滿意,應該是搞定了,回頭就去弄個合同。
現在麼……他拿起手繪稿,看上麵幾筆勾勒出的小寶寶,確實人家是專業的,那畫的不知道比他好到哪裡去了,但是……
“它…怎麼站著,不夠乖巧啊。”
劉以琦:啊?
“站著怎麼就不乖巧了?”
溫曉光像說正經事兒一般,“RB片你看過吧,女仆製服那種,一出鏡往那兒一跪。那叫乖巧。”
劉以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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