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幫手(1 / 1)

第420章幫手

“高醫生在門楠入住之前,曾在那個房間裡住過一晚?”

“是啊,你說奇不奇怪?他在含江有好幾套房,為什麼偏偏跑到廉價公寓樓裡住?”

張力的話引起陳歌警覺,最開始發現門楠情況不對的是高醫生,照顧門楠的也是高醫生,這一切很可能是高醫生自己布下的局。

門楠當初之所以住到這麼偏僻的公寓樓裡,是因為他在校園貼吧上看到了一條信息,現在想起來,那條信息也非常可疑。

“海明公寓的人不會專門跑到醫學院的貼吧上發信息,那條信息估計就是高醫生發布的。”陳歌走出房間,來到三樓:“可是高醫生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想要從門楠副人格上得到什麼?”

思前想後,陳歌覺得門楠副人格身上,唯一能吸引高醫生的就是他和主人格之間的聯係。

以怪談協會全盛時期的實力,完全可以殺死門楠主人格,但是他們卻沒有這麼做,隻是讓門楠主人格陷入沉睡。

“高醫生會不會是在研究如何才能控製推門人?”陳歌將高醫生和門楠之間的對話重新過了一遍:“如果說高醫生就是怪談協會的十號,那門楠主人格知不知道這件事?”

陳歌想要完成地下屍庫的試煉任務,僅憑他自身的力量有些勉強,如果能把門楠拉下水就好了,畢竟門楠主人格也是一位紅衣。

“不管高醫生是不是怪談協會的會長,我都可以利用這一點去爭取門楠,他應該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副人格落在生死仇敵手中。”

打定主意,陳歌準備今晚再去一趟第三病棟。

“張力,你一定要儘快把地下屍庫地圖給我,這東西非常重要。”陳歌交代後正要離開,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低頭一看是李政打來的。

“需要我回避一下嗎?”張力倒是識趣。

“不用。”陳歌當著張力的麵接通電話:“李隊,有事嗎?”

“高醫生是我從警這麼多年來,遇見的最謹慎、最狡猾的對手!他應該已經察覺到了我們的計劃,就在兩個小時前,他離開了九江。”

“離開了?你確定?”高醫生離開九江對陳歌來說是一件好事,這樣他去做地下屍庫試煉任務時就會少一個變數。

“我怎麼聽你的語氣還有一絲興奮?”李振有些鬱悶,高醫生突然離開,這就像他攥緊了拳頭,積蓄好了力量,結果一拳打空了。

“他這時候離開含江,正好說明心中有鬼,看來他是害怕了。”陳歌嘴上這麼說,心裡真正的打算是決定趁這個空檔,進入地下屍庫裡完成任務。

“你根本不清楚情況,隨著我們這幾天的調查,發現了高醫生身上越來越多的問題。”李政聲音壓低:“你附近沒有其他人吧?”

“怎麼了?”

“根據我們的調查,高醫生可能和數起謀殺案有關,他不是直接參與者,但那些案件背後或多或少都有他的身影。”

“數起?”陳歌抱著最後一絲僥幸詢問:“他有沒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

“以他的智商,我感覺整個含江能害他的人隻有他自己。”李政話語中有一絲無奈:“我無法否認他是一個優秀的醫生,但他身為醫生的同時,也是一個隱藏很深的瘋子,有些信息我不方便和你透露,今天給你打電話主要是通知你一聲,明晚準備和高汝雪接觸,另外我會發送一些資料給你,你最好看一看。”

“行,沒問題。”

陳歌掛斷電話,交代了張力幾句後直接離開了。

“高醫生離開了含江,這對我來說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等明天圖紙一到手,我就開啟任務。”

為了這次任務,陳歌已經準備了很久,但是他還是不放心。

比起驚心動魄九死一生的完成任務,陳歌更喜歡那種一路碾壓的躺贏局。

“看來我還需要找幾個幫手。”

第三病棟那扇門晚上十二點才會打開,陳歌也沒急著過去,他先打車跑到了九江兒童福利院。

下了車,看門大爺一見到陳歌,非常激動,起身就準備把福利院大門給鎖上。

“老伯!”陳歌跑過去,硬是抓著鐵門擠了進去:“江鈴和範鬱在嗎?我找他們有很重要的事。”

“昨天剛被警方送過來,倆孩子也累了,你就讓他們、也讓我們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以前福利院從沒出過什麼事,自從他們打電話叫陳歌來過一次後,先是孩子走失,接著唯一的醫生也不見了,他們現在承受著外界很大的壓力。

“不耽誤多少時間。”陳歌說完直接走了進去,福利院裡還和之前一樣,道路兩邊擺放著花盆,牆壁上畫著各種卡通畫。

看門大爺攔不住陳歌,隻好把之前陳歌見過的護士請了過來。

女護士對陳歌印象非常好,她朝旁邊的看門大爺說了一句:“範鬱和江鈴是他跑進大山裡找回來的,要是沒有他,我們福利院還指不定會被媒體怎麼編排。”

在女護士帶領下,陳歌來到了範鬱和江鈴居住的那個房間。

輕輕推開門,屋內的場景十分溫馨。

臥室裡開著一盞台燈,範鬱坐在書桌前麵畫畫,江鈴踮著腳尖趴在桌子一邊觀看。

“範鬱,你看誰來看你了?”女護士衝著屋內喊了一句,如果換做其他孩子肯定會很熱情的跑出來,可比較尷尬的是,範鬱和江鈴都沒有搭理她。

女護士對著陳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想要說什麼,但是被陳歌製止:“過去看看吧。”

進入屋內,暖暖的燈光照在陳歌身上,這裡的一切都讓人感到溫暖、舒適,直到他看見桌麵上那幅畫。

白紙之上,一個黑色小人走在前麵,身後跟著各種各樣的猙獰紅影。

範鬱的畫徹底破壞了屋內溫馨的氛圍,在畫完最後一筆之後,他仰起頭看向陳歌:“你來了。”

“恩。”陳歌從來沒有把範鬱當做普通的小孩,他蹲在範鬱旁邊,看了一眼範鬱的手腕:“範鬱,商量個事情怎麼樣?你胳膊上的這個手鐲能不能借我用一晚上?”

晚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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