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血壓和心房顫動誰危險?
這玩意要是真要比,高血壓就像是抽煙,心房顫動就是吃野蘑菇。
抽煙一時半會或者一輩子或許都弄不死你,而吃野蘑菇也一樣,或許吃了九十九次都沒啥事,就是一陣的心悸而已,可說不定第一百次的時候就能弄死你。
但,抽煙現在是個國際話題,但凡覺得自己是個現代國家的,都會拿出來說一說。
可喝飲料,好像並沒有那麼嚴重。
其實,這兩玩意差不多。
健康的時候,什麼都不是事,可一旦生病了,屁大的事情都能讓你痛哭流涕。
早幾年的時候,世衛組織曾就含糖飲料的確申請過一些控製措施,不知道為啥效果並不明顯。
據說是因為金毛的玉米全都轉化成糖分了,要是大家都不吃糖了,
後來飲料行業也覺得好像應該變化一點,然後什麼甜蜜素,阿巴斯甜之類的所謂無糖飲料大行其道。
這裡強調一句,甜蜜素、阿巴斯甜真不是啥好玩意,危害性甚至大於普通的糖分。
因為目前已經有研究,阿巴斯甜這種玩意比普通蔗糖更容易導致血栓形成,而且這個貨還會致癌!
而且這些行業是暴力,有時候張凡真的很不明白,比如賣藥酒的,賣飲料的,賣自來水的,為啥那麼賺錢。
一個賣酒的能成為股王,一個賣水的能成為首富,一個賣藥酒的能千裡緝凶。
當然了,雖然不知道為啥能這麼賺錢,可張黑子也不是你隨便能有兩錢就能擺弄的。
看完了論文,張凡安慰了兩句任總,“書籍,你放心,該研究就研究,不能聽兩聲蛄叫,咱就不乾活了不是。”
送走了任總,張凡也沒心思去實驗室了。
給趙燕芳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多操點心,張凡就去了行政樓。
老趙對於張黑子是又恨又嫉妒。
臨床方麵就不用說了,好多主任上趕著讓張黑子罵,總覺得不讓張黑子罵兩句,就好像不是自己人一樣。
實驗室更過分,張黑子常年不搭理的一些學科,一旦出點成績,張黑子稍微噓寒問暖幾句話以後,立刻就成了張黑子的簇擁。
現在彆看趙燕芳是茶素醫院實驗室的總教頭,可她總覺得自己的權威沒有張黑子這個外行強。
“腸道腫瘤因子還沒篩選出來嗎?咱不能讓黑買買江瞧不起啊!”一邊給自己的實驗室打氣,一邊還要跑去再生實驗室操心。
就是這麼奇葩,張凡說幾句話,她心裡很排斥,可又覺得應該這樣做,還自己給自己又加了一點工作量!
這方麵,路寧就好多了,彆看小師哥經常背鍋,可這個貨主打就是一個心態平穩。
就是盯著自己的這一塊,慢慢的去研究。
回到新政樓,張凡和歐陽通了一下氣,兩個人在電話裡大概商量一下,歐陽的意思就是必須強力反擊,你一個賣甜水水的,懂個錘子的醫學。
還恬不知恥的跑來指手畫腳,這個領域是你能指手畫腳的嗎
掛了電話,張凡喊來王紅和老陳,“通知下,周一茶素醫院下屬實驗室,茶素醫院藥廠,茶素醫院器械公司,要開個股東會議。
希望各股東能拍板的來,彆弄個代表來了說啥都不算數。
會議的主題就是調整股份結構!”
王紅楞了一下,剛要張嘴問,結果看到老陳已經開始拿出筆和紙開始寫寫畫畫了,她就忍了一句。
張凡的一個通知下去以後,給茶素醫院分支企業投資的都震動了。
“他黑買買江要乾什麼?賴掉分紅不算,現在要明搶嗎,有這樣的乾部嗎?還有沒有紀律了?他眼裡還有沒有上級了?
班長,這一次,我們一定不能再讓步了,他就是一個得寸進尺的小人!
怎麼,現在他是腹部了,是中管了,就覺得了不起了嗎?”
鳥市辦公室裡,主管財政的領導臉紅耳赤的在告狀。
“他不是中管的時候,照樣不是乾什麼就乾什麼嗎?聽過我們的意見嗎?”
組織領導笑著填進來一句話。
這話看著是笑著說的,其實心裡還是挺憋屈的。茶素醫院的組織架構,是他心裡的一個痛啊!
派去趙京津、羅正國還有閆曉玉他們過去,結果全軍覆沒不說,還尼瑪成了帶路黨。
尤其閆曉玉,現在掌握了茶素的財政大權以後,更是和鳥市這邊當麵鼓對麵鑼的斤斤計較。
張凡是討厭,但也是大方麵的討厭,比如弄個幾百上千萬的時候,他就會不要臉了。
平時還是當人的。可閆曉玉就不一樣了,錙銖必較,去年就是因為科研項目款的問題,才十幾萬,閆曉玉天天和鳥市的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