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越大人口越是集中,往往越是容易導致感染密集爆發。邊疆地盤是夠大了,全世界的國家比邊疆的大的也不多。
但人口就有點拉胯了,也就幾個城市的稍微還能看一下。至於其他的,比如沙漠邊緣的什麼台,什麼玉的,一個地級市的麵積比南方一個省都大。
可人口連人家一個鎮都比不過。
比如鼠疫,估計年輕一代人聽過的都不多。
這玩意在傳染病方麵,是真BOSS級彆的。什麼非典,什麼流感,在鼠疫麵前,做小弟的資格都費勁。
有時候,這玩意這幾年也會偶爾出來走一走的,尤其是草原和沙漠結合的地方。這裡有一種老鼠還是旱獺,反正都是打洞。
以前的鼠疫是怎麼傳播的不好說,但現在華國大多數的鼠疫,都是吃飽了撐的。
因為這個玩意膘肥體壯,尤其是一層脂肪,據說極其好吃,而且這玩意的皮子也值錢。
早些年是為了旱獺身上的這身膘,後來是為了旱獺身上的這身皮。
然後就有人專門乾這個事情,把打洞的從洞裡麵煙熏水灌的弄出來抽筋扒皮。
有的人乾了幾十年,什麼事情都沒有。
這就像是抽煙,醫生說,彆抽了,抽煙會致癌。
這就有人說會說,我大爺三歲就抽煙,現在九十五了,勸我大爺戒煙的醫生都走了好幾波了。
草原皮子隊其實也一樣,每年的宣戒隊一批一批的去宣傳,可惜沒用,皮子價格太貴了。
草原上的人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可心裡的想法卻是:黃羊不讓打,打了要槍斃。
就連野雞都不讓打,打了要吃牢飯,現在老子打個老鼠打個旱獺還讓人來嚇唬我。
底盤太大的好處顯現出來了,隻要不當場抓住,誰都不承認。
結果乾了十幾年都沒事,忽然有一天,中招了。
然後,呼啦啦的,彆說這個草原了,有時候這個省都是要被封起來的。
不過好在,這幾年發生鼠疫的地方,都是人跡罕至的,還能被控製。很多時候感覺好像剛冒頭就被打了。
現在鳥市就有點這種感覺,連鎖式的,首先是各大幼兒園,各大中小學,緊接著各個行政單位。
最麻煩的是就好像約定好了,都是前後一兩天之內,同時爆發。
前一天,醫院的夜班還是沒幾個孩子,結果第二天,大小夜班的號都掛完了。
要是其他醫院,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向上級求援了,或者呼籲患者去其他醫院分流。
歐陽可丟不起這個人,前期多風光啊,如同八府巡按一樣,壓的各大醫院的院長低聲下氣的。
當年第一三甲醫院那個不要歐陽,嫌棄歐陽學曆低,嫌棄歐陽水平差的院長,見到歐陽風光八麵的樣子,腿肚子都是抖動的。
現在來了一次流感,要是歐陽急急慌慌的去求援,估計第一三甲醫院的院長,能站在新成立的醫院門口,破口大罵。
老居最近也忙,分院已經住滿了人。
住院部裡,大部分住著老病號,茶素醫院的老病號比從外地來的患者更門清一點。
他們不追求到總院還是到分院。好些外來的患者被安排在分院以後,就不乾了。
而老病號是看專家,比如老居被安排在分院做門診,茶素醫院的分診台給他們安排在總院給個單間,他們都不乾。
“又一波收割的來了!”分院裡,老居站在醫生辦公室的窗口上,看著外麵的大雪,嘴裡念叨著。
以前不是班子成員的時候,老居很是注重這個身份和待遇。
比如自己科室裡麵,一定要有一個副院長辦公室,牌子字體不光要大還要鮮豔,專家介紹的的時候,恨不得把小學一年級的一百分都寫進去。
可進了班子成員以後,除了萬年不變的西裝領帶,禿頭上抹著發蠟大清早帶著一群人用哈式英語讀論文以外,對於其他待遇,真還不追求了。
平時也不去醫院給弄的院長辦公室了,就湊合在醫生辦公室裡,彆的醫生忙不過來的時候,他還能幫著寫寫病例。
很多人不知道,有些疾病如果沒有這個流感,估計能活的更久一點。
比如老慢支,隻要冬天控製好,其實問題也沒那麼誇張。
但就怕來流感。
一個流感,醫院的老病號就少一茬。
很多人都是因為基礎性的疾病,躺在流感上的。
比如高血壓,尤其是糖尿病。
這裡強調一下,生活條件好了,能少吃一口就少吃一口,餓不到的。一旦有了糖尿病真的很麻煩,尤其是遇上感染類的,幾乎就是一個人型培養皿,這個絕不是誇張嚇唬人的。
朱倩倩吃著李輝買的蘋果,一個手拿著蘋果,一個手敲著鍵盤,就這樣,她的速度也比科室裡的很多醫生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