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考試的前六個都是我們學校的,張院,你聽到了嗎。技能考試的前六個都是我們學校的,張院!”
“好!好!好!”
掛了電話的張凡,捏著拳頭心裡喊了一句:淦!
如果說這還不能算是成功的話,就沒有什麼可以稱之為成功了。
十大醫學院的聯考中,每個年級茶素國際醫科大的學生和其他學校的學生們的交手中,並沒有落下,甚至有來有往的,一點都沒顯的有什麼短的,因為張凡給學生們把短板補齊了。
院士、江河學者、還有水木聯合辦校,付出得到回報了!
技能有多重要,不乾這一行的人估計沒辦法體會。
這玩意怎麼說呢,就像是一個工具。
比如,某些大型醫院的醫生,不要說其他科室的,甚至呼吸科的醫生如果不靠檢測設備,根本就分辨不出到底是病毒性感冒還是細菌性感冒。
而且,華國醫學院,現在對於學生們技能訓練說實話大概有十多年根本不重視。
大約在2019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項才開始慢慢側重。
說句大實話,心肺複蘇尼瑪醫院的醫生甚至都乾不過電力局的職工!
但華國十大醫學院其實也重視呢,不過也沒茶素醫科大這麼重視而已。因為茶素醫科大是邊疆塞外,偌大的地域中醫學院就這麼一兩家。
他們沒有上級醫院可以依靠,甚至關鍵時刻遇上突發事件的時候,根本等不到外省甚至上級的支援。
所以,沒有傘的孩子就努力的跑吧。
能在華國前十醫學院中的技能考試中,拿到前六名,這個是什麼概念,估計這幾個學生,寒暑假甚至周末都是泡在醫院中不停的去實操的。
不然,在橡皮人的身上,也就是做個樣子而已。
最簡單的,一個胖子躺在平車上,說實話,沒有上千上萬的實操,你第一時間甚至連人家的二尖瓣跳動的位置都確定不了。
耷拉下來的乳腺,按照教科書上兩乳之間的位置,估計能把你引到肚臍眼的位置。
“發錢,發錢,獎學金,這批人獎學金全額,必須發到手。”
看著有點飄的張凡,李存厚張了張嘴不過最後還是沒說話。趙京津甚至搓著手,點著頭。
任麗也笑眯眯的,除了歐陽,其他領導都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行了,穩當一點,都多大的人了。手底下幾千人要是都乾出點成績,你有幾個錢。
孩子們的確是辛苦了,但也不是你這樣獎勵的。金錢很能打動人心,但不能讓沒進入社會的孩子們隻能靠金錢來催動。”
歐陽拉了拉張凡的胳膊。
“那您說,反正這次一定要獎勵。要讓學生們知道,他們的付出沒有白費。”
張凡覺得歐陽有點言過其實,但他更相信歐陽對於人心的把握。
老太太油裡來油裡去的,當年張凡還是個小醫生的時候,就是被這個老太太硬生生的給掰過來的。
不然,張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破金錢障。
“獎學金,還是按照名次發,你當院長的不能帶頭破壞規矩。至於這次的獎勵,我的想法是,你弄一套聽診器,好一點的,還有什麼叩診錘了,還有手術器械了。
找一些好一點的,彆弄個聽診器膜厚的都聽不到聲音的。然後找盧院士、吳院士、李院士、趙院士的簽上個名字,寫點鼓勵的話。
錢,發出去,或許會激動一陣子,但亦可能讓他們進入歧途,而這種大神級的鼓勵,或許能成為他們未來執業路上的一盞路燈。”
歐陽說完,靜靜的看著張凡。
張凡慢慢的也平穩下來了,他看著老太太,輕輕的樓了樓老太太的肩膀,“我的歐院啊,沒有您,我可怎麼辦啊!”
“去你的!”歐陽笑著打了一下張凡,然後看了坐在沙發的幾位領導,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查漏補缺,其實也是我們應該做的。行了,我人老話多,也不惹你們厭了,我等會還有幾個重要的會議。”
說完,踩著腳下小皮鞋咯噔咯噔走了。
張凡直接拿起電話,“漢斯-於爾根,我茶素張凡。嗯,天氣很好,是這樣,我需要一批特製的適用性手術器械。五十套,不準備一百套。”
張凡給西門子的亞洲總裁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他心裡估算了一下,一個年紀的前十,一共五個年級也就是五十套。不過醫院這邊好多年輕醫生也眼饞,索性開口了,就多要點。
反正自己沒臉皮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對方根本沒有一點的含湖,立刻就答應了張凡。
這種特製的器械,聽起來好像很珍貴,但在大工業化的現在,這玩意就和驢包一樣。
其實人家開次磨具估計能做幾千套,然後這些不會進入市場,而是專門送給他們的客戶。
而且,一般情況下,一個地區也就這麼幾套,一下讓醫生覺得自己好牛逼。其實這都是人家的套路。
然後,張凡直接給曾女士打了一個電話,“曾總,3M的聽診器,嗯,要好的,要一百套。你不是和3M很熟悉嗎,看他們能不能給我們捐贈一下。給他們說,我們要弄層流手術,他們友誼我會記住的。”
任麗撇了撇嘴,對於張凡這個毛病,她也無奈,寧願給人說好話畫大餅,也不願意掏錢。有意思嗎,能省多少錢啊!
任麗自己用的就是3M的7000多的電子聽頭的聽診器,這玩意怎麼說呢,這種聽診器給外科醫生,其實效果和魚躍15塊錢的效果差不多。能聽到的用什麼都聽到,聽不到的給他什麼都聽不到。
但在正兒八經的心內科呼吸科的大拿手裡就不一樣了。甚至有的大拿能聽到連增強CT都發現不了的異常。
這方麵,當年的肉夾饃很牛,不過後來也就爾爾了。
曾女士沒多久時間,就打來了電話,沒問題搞定了,對方甚至願意派一個科研組進入,想和茶素醫院合作,在醫療設備方麵進行一些科研。
張凡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這種事情怎麼說呢,魚躍的小器械能橫行在華國各大醫院,這玩意就和五菱宏光一樣,拚的就是實用不貴。
“嗬嗬,咱們以後再也不用心疼獎學金被其他學校的學生拿走還嘲笑咱們是傻瓜了。
哈哈,劃得來,有他們的對比,我們的學生更厲害,哈哈!”
張凡真的高興,說實話比他自己拿個第一都高興。
就在張凡高興的不知道什麼姓的時候,其他幾個學校直接就炸鍋了。
“什麼,我們這次隻有大五的一個學生進入了前十?”雅湘的校長辦公室裡,茶杯都被摔了好幾個了。
禿頂的校長都瘋,以前的時候,他們還經常嘲笑茶素,說自己的經費不夠,謝謝張凡雪中送炭。
聽著是感謝,其實骨子裡還是有點看不上茶素國際醫科大的,野雞大學一樣的名字,也就錢多了。
結果,這次,他們直接被甩的都看不到影子了。
“領導,這次題目是有點難。”
“我們難,他們不難嗎?你告訴我,他們難道不難嗎?你這讓我以後怎麼去部裡開會,估計張黑子已經盼著要和我們見麵了。你們不羞我還要臉呢。”
“領導,領導,是不是題目那個,那個被泄……”
“愚蠢,比不過人家也就算了,竟然這麼愚蠢,你以為人家茶素張黑子和你一樣嗎?自欺欺人?”
其實,張凡師公裘老頭當年的醫學院還有雅湘這幾年,特彆是最近十來年降落的速度可以說是就像降落傘開了一個洞一樣,快的都能讓人尖叫。
以前的時候,什麼西華,什麼浙大,什麼雙蛋,在人家麵前腰都不敢直起來,可現在……
中庸的辦公室裡,校長臉黑的比張凡都黑了三分,臉拉的比驢的臉都長。
“借口,全都是借口,好,基礎可以說是水木的功勞,這個操作怎麼解釋?怎麼解釋啊,幾乎可以說在操作考試中,我們全軍覆沒了。
彆給我說什麼機器可以代替,這種話騙騙外行也就罷了,現在你們竟然能拿到台麵上來說事。
必須要有人負責,各位,回去寫一份工作彙報,針對這次考試,大家寫一份彙報,我也在內。散會!”
茶杯倒沒砸幾個,但中庸的校長也氣的不輕。
因為,水木這邊已經通過媒體把這次考試發出去了。
甚至隱約間就好像在說,中庸的醫療不行了,我們水木支棱起來了。
不說媒體上的指桑罵槐的事情,王紅從網絡上看到新聞後,小胸脯氣的起伏幅度都大了不少,也就是茶素醫院的白大褂質量好,不然扣子都要飛了。
“張院,水木這邊沒有經過咱們的同意,直接把學校的名字改了。”
“哦。”張凡看了一眼王紅,然後接過王紅遞過來的A4紙。
“嗬嗬,好麵子啊,有什麼可生氣的,不就把水木的名字掛在了前麵嗎?”
“以前不是說好的,我們國際醫科大要掛在前麵嗎?”
“行了,他不掛我們學校的名字都沒事。這一次他們也嘗到甜頭了,以後的工作就順暢多了,給他們說一下,其他院係如果想跳槽來臨床的,也彆阻攔了,他們現在已經有國際一流的臨床教學水平了。”
務實,這一點,就是張凡的特點,至於其他,無所謂,無所謂,你想乾什麼都行。
“校長不好了,校長不好了,成績出來了,成績出來了。”肅大臨床的院長嘴裡喊著不好了,聽著好像屁股後麵有一群漢子攆過來了。
可臉上其實沒多驚慌。
“怎麼茶素考崩了?”
說著話,一看A4紙上的成績報告單。
肅大的校長一臉的蕭索,“尼瑪這不是逼著老子要跑路嗎?這個貨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