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5 原來賊也是挨打的啊!(1 / 1)

醫路坦途 臧福生 1598 字 1個月前

“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我現在才明白,為啥古代的人能做出這種美到極致的詩篇了!全特麼是吵的睡不著覺,無聊弄的。”

周末的清晨,賈蘇越和邵華躺在床上。賈公主摟著邵華的脖子,一邊翹著腳看自己的腿白不白,一邊感慨著。

“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啊,天都還沒亮呢。”邵華還想睡一會,可賈公主不知道怎麼了,忽然開始作詩了。

最近賈蘇越被家裡催的都有心離家出走了。前年,家裡父母也不太操心她談不談對象。去年,也就姥姥奶奶的嘀咕一下,可今年,好像全家人都怕她嫁不出去一樣,特彆是她媽媽,都開始抓著讓她練廚藝了。

所以,躲災躲到了邵華家。沒轍張凡就去書房睡覺了。把臥室留給了她們倆。

“哎,能睡的著嗎,以前啊挺羨慕你的這個大彆墅。腐敗路上的彆墅,天啊,茶素有錢都買不到,我老子都羨慕的流口水,這可是身份的象征啊。

可惜真的住進來,才發現,太吵了,你聽聽,外麵樹上的雀兒像是開演唱會一樣,這才幾點啊,淩晨4點啊,天都沒有亮啊!”

賈蘇越是被外麵的鳥兒吵醒的。邵華他們這個彆墅什麼都好,可惜院子裡麵的樹太多太多了,清晨的時候各種鳥兒在這裡鳴叫。

“你彆說,我搬進來一個月後才適應。”邵華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

“哎,我想著你家現在也夠有底蘊了吧。你們張院,現在風生水起的。結果我剛去上衛生間,你家那位書房裡麵的燈都還沒滅,他是在看書呢,還是再看小黃片啊!他經常乾通宵嗎?”

賈蘇越好奇的問道。

邵華楞了楞,原本迷糊的一下也清醒了。“哎,很多人能吃苦,其實那是吃的身體的苦。

可你讓他們獨自思考,他受不了寂寞,你讓他獨自看書,他受不了枯燥。

你以為張凡天生就厲害啊,現在好多了,以前的時候他經常成宿成宿的熬夜看書。甚至剛結婚的時候,一下班飯都不吃先進書房,吃完飯繼續在舒服,一本一本的書。

熬夜看書,第二天還要上班去做手術,真的,那時候我特彆擔心他身體吃不消。

醫學的書一本比一本厚,他這幾年估計看了一房子的書了。有時候我也心疼,彆讓他這麼拚了,可人家不聽。哎,你還是今天趕緊回家去吧,不然他今天晚上還要熬夜。”

“不回!”

……

張凡自從成了院長後,就沒以前那麼拚了。真的,以前的時候張凡拚的是相當厲害。

手術,直接把一個地區地縣鄉鎮的手術給壟斷了,風裡來雨裡去,從不停歇。硬生生的把係統中海量的手術數量靠著日複一日的努力給過了關,而且看書,看各種資料書期刊。

他現在在外科的水平。說個吹牛的話,估計盧老頭和吳老頭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如果單論手術,能比他厲害的沒有幾個了。

但醫學這個玩意不是一條腿的金雞獨立啊。

外科,內科到底什麼區彆呢。

比如一個患者骨折了,外科醫生的想法就是能切開固定不,為什麼骨折了,缺鈣了,為什麼缺鈣了,年歲大了,為什麼年歲大了就要缺鈣,外科醫生罵罵咧咧的退群了。

剩下就是內科醫生要考慮的事情了。

為什麼年歲大了會缺鈣。

這個就像是考古學的專家和盜墓大家的區彆。

盜墓的大家操心的是墓坑裡麵有沒有金貨,有沒有值錢的,床鋪是不是金絲檀木的,至於這個床是不是需要丫鬟來推屁股,他是不考慮的。

而考古的專家,考慮就多了,這個大床為什麼這麼大,床邊為啥有個小椅子,是丫鬟推屁股呢,還是排隊等著受驚。

盜墓的想要玩的高端,想要看出哪個值錢,就要去學習。不然拿著痰盂還當海碗用。

醫生也一樣,張凡為了早日通過消化內科的考試,真的是下了苦功夫了。

因為現在他的事情太多了。外科手術他要做,醫院的發展方向,需要他考慮,現在還多了實驗室。

而且,最近讓他頭疼的是好多國內的藥廠不知道怎麼聞到血腥味了,一個一個的來找他。

這才是讓他最最煩躁的。

特彆是一個藥企,早些年還有點意思,名字也挺好,天什麼力來著。可這幾年你看看他乾的是人事嗎?先是出了一款所謂的公務接待健康用酒。

然後又殺入普洱茶中,弄了一個什麼百年老茶。甚至覺得賣水賺錢,又玩起了小分子水的概念。特麼就一個H20,你變大變小了,人喝了能愉悅嗎?你以為你是海綿體嗎!

衛生部就警告過,但沒人搭理這個不帶槍的部門。

而他們企業的老本行,丹生滴丸,港灣沒回歸之前人家號稱已經啟動了金毛國的FDA申報,可特麼首都都舉行奧運了,他們還在申報,當年有個院士說丹參丸的FDA臨床試驗已經失敗,而且副作用較大。

結果,這個藥企竟然把院士告上了法庭,也就對方是個院士,不然真說不定來個異地執法戴手銬呢。

一般要是藥企來,張凡都不親自出麵。放出老陳去打太極就行了。現在實驗室都沒出,臨床都沒上呢,著急也沒用,談了也沒用,你彆看現在他們熱火朝天的。

像是拿著金元寶來買良家女,可一旦出現個什麼不好的消息,分分鐘走人。

可這次人家不光找了張凡的遠房師哥牽線搭橋,還給張凡帶了禮物。

有些時候,師門是個背景,有些時候師門就是個包袱。師哥裡麵也有混的不好的。比如早些年爭奪主任落敗,然後憤然棄醫賣藥的。

這幾年大家覺得這人沒眼光,當醫生怎麼都比當個藥販子強不是。

可是在頭幾年,發了財的藥販子不老少。然後很多女藥販子最後洗手不乾,然後轉頭誘惑一個年輕的男內科醫生結了婚,這樣的例子特彆特彆多。

張凡也不得不給師哥麵子啊,不看僧麵還得看佛麵啊。

這個什麼生的藥廠也大氣,知道張凡喜歡喝茶,見到張凡二話不說,直接拿出據說是棄醫從文的老周珍藏的幾克據說是什麼樹上留下來的茶葉。

而且,還把這個茶葉早幾年拍賣過的價格拿了出來,幾克茶葉竟然拍了幾十萬,張凡都蛋顫了。

“你這不是請我喝茶,你這是一門心思想送我吃牢飯啊!”

所以張凡這幾天天天催著趙燕芳趕緊展開試驗。等能出實驗室的時候,他準備拉上華國數字科研所一起搞。

給國外的他不甘心,給國內的他又不放心。雖然數字科研所嘰嘰歪歪事情比較多,而且段位不夠,人家還不接待你。

但現在張凡怎麼說也有段位了,而且再拉上數字醫院的院長過去,總不會不給進門的。

最主要的是,張凡清楚,他們可以研發但不能經營,為了這個合作對象,張凡和歐陽也是想瞎了心了。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都是好處。

比如數字科研所研發的這個藥物,很難通過金毛的FDA,金毛也不給你原因,就是一句話,請耐心等待。

不過有時候,你也不的不佩服金毛的陰陽臉。你的藥真能賺錢,說不定他就睜眼閉眼了。

……

茶素的草原上,盧老頭和盧老太太徹底放飛自我了。現在老頭的培訓班都特麼快幾百人了。

而且還是如同明星一樣,巡回式的,很多縣醫院的院長外科主任,就在一個點守著,等老頭講完幾天後,就要拉著老頭去他們縣。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全憑誰的嗓子大,誰把老頭拉走,後來茶素醫務處的乾事就出了一個規矩,一個縣一個縣的走,誰也不用爭誰也不用搶。

乾事的任務就是照顧好兩位老人的生活,還有就是天天要給張凡彙報老人的身體和精神狀況。

也是奇了怪了,在城市裡的時候,老頭三天兩頭的感冒生病,病懨懨的,張凡老是擔心老頭哪天一覺睡下醒不過來了。可檢查的時候身體沒有任何毛病。

而到了草原,到了農村,嘿,這就不一樣了,精神狀態身體狀況好像年輕了十歲一樣,有時候老頭都能主刀手術。

老頭身體好,張凡也就不擔心了,他喜歡乾什麼就去乾什麼。彆看現在做不了大手術,可老頭活著就如同一個旗幟一樣。

水潭子醫院,王亞男和許仙還有周國富三個人在進修。

以前進修的時候,隻是進修臨床。

現在不同了,早上在手術室,下午在實驗室。

而且還是要分配任務的,不像以前,他們自己學沒人催促。

現在不一樣了,首先實驗室的任務就壓在他們頭上,不光要實驗,還要做論文。

這一來,壓力山大,特彆是王亞男和周國富兩人,更是困難的都要哭了。畢竟他們是本科畢業,科研接觸的少,現在猛紮紮的一頭栽入實驗室,說實話,真的難。

許仙稍微好點,但好的也不多。畢竟這裡是華國骨科最高的殿堂了,裡麵的大拿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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