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陽的世界裡，估計不比賽，不和人競爭，人生就如同鹹魚一樣。比如對金毛的態度，八零後的張凡他們總是覺得金毛的武器先進，科技發達。

而在歐陽眼裡，都是不屑的，什麼飛毛腿、什麼能隱形看不見的大飛機，都是閒的，要乾來，能把你當退毛的雞一樣給你燉，能把你淹沒在人民的海洋裡。

反正這一代人大多數都是鬥誌昂揚，沒事都會找事的一代人。好不好的說不上，但誰當她的下屬，而且還是看重的下屬，說實話，很舒服。

有人欺負你，人家都不用考慮，直接給你出頭，沒理都要鬨三分，有理就更了不得了。

不過社會發展的還是太快了，有點讓歐陽應接不暇了。

“難道紮根邊疆，書寫人生奮鬥，實現自己的人生抱負這不好嗎？”歐陽老太太沒給三川的串串打翻，沒給三川能把人蒸熟的天氣打敗，結果讓招聘會給打敗了。

躺在酒店裡，老太太有點中暑了。看著張凡，老太太身體難受心裡更難受。

張凡一邊給老太太測體溫，一邊拿著生理鹽水，笑著說：“咱怕啥，咱已經有了金梧桐，還不怕沒鳳凰嗎。

主要是咱要求高，不然你看今天得有多少人來咱醫院，您也是有點著急了。”

“我看著西華的口腔係，眼饞啊！”也沒彆人，就張凡和陳生兩人，老太太說實話了。

其實也不怨老太太難受，以前的時候對於茶素醫院，西華的口腔畢業生就如同傳說一樣，可望不可即。

現在好像覺得自家的醫院已經有點實力了，已經能出來走兩步了。結果，自己能看上的人才連招聘會都不來。

“咱主要是內外婦兒，口腔畢竟是小科室，咱不眼饞，等內外婦兒起來以後，總會有西華的來咱醫院的。”

張凡沒轍了，隻能這樣說，主要是西華的口腔畢業生太搶手了。

“你師父在青島，你師伯要是在西華多好啊，去什麼軍隊醫院啊！”老太太都有怨念了！

張凡都沒辦法接口了。

“院長，雖然招聘的人不多，咱要不就彆招待了。”

陳生知道怎麼勸歐陽，直接給她說工作，老太太就從自己的怨念裡出來了。

“那不行，人少也是咱的人了，怎麼能虧待人家呢，你打聽打聽訂個好點的飯店，也彆讓人家覺得咱窮的連頓飯都吃不起。”

“行，您出席不，今天不舒服，要不……”

翻著白眼的歐陽一把摘掉額頭上的涼水毛巾，一骨碌就坐了起來。

“我怎麼能不出席呢！去打聽飯店，火鍋串串的就算了！”

“嗬嗬，餐廳打聽好了，就等您確定呢。”說著，陳生把餐廳的就給歐陽說了起來。

“還是吃炒菜吧，酒水要點，看看誰喝酒。”歐陽說起工作就精神了。頭也不暈了，眼也不花了，也不惡心了。

三川菜，說實話厲害，有這麼一個說法，說是有華國人的地方就有三川菜館，真不真的不好說，但遍地小三川卻是真的。

特彆是什麼回鍋肉、宮保雞丁之類的，連老外都知道。

但，三川菜裡，這還不是出名的。在麻辣之國，上了國宴的卻是一道水煮白菜。

也是奇了怪了。

張凡是吃貨，而陳生則是大吃貨，張凡好吃，不過不會踅摸著滿世界的打聽好吃的，更不會當這玩意是本事。

可陳生不一樣，陳生不光好吃，而且還刻意打聽、收集，而且對於張凡和歐陽的口味也是相當了解的，說實話，這本是也是很能的。

比如今天，他給找的菜館，據說飯館老板的祖先是當年大吃貨醒圓錄作者的鄰居。號稱當年他家祖先是給人家出主意的。

號稱歸號稱，這玩意也沒官方組織來認定，不過老板一手非辣的菜肴在滿世界麻辣火鍋、麻辣串串的世界裡，也是站了一席之地的。

就如當年不穿西裝不莊重，開會沒有上級領導參加不嚴肅一樣，吃飯要是吃火鍋好像不是正餐一樣，在張凡他們離開三川前邀請了五個簽約的畢業生，吃了一頓飯。

招聘可以誇富，吃飯就不能了，所以吃飯的餐廳也不是什麼私人會所之類的，就是人氣比較旺，稍微上點檔次的餐廳。

口腔的這對情侶，兩個人都是三川首府下麵縣城的。可以說川人離川的好像特彆多，其實大多數都是候鳥。

就是在外賺錢，然後最終還是會回到三川的，而稍微高端一點的人才離川的很少很少。在三川有個說法，考不上首都和魔都的學校，往往隻會選擇三川內部的學校，至於其他省份都不怎麼考慮。

這兩人要是家裡不反對，或者在社會上呆幾年或許就不會選擇去邊疆了。

口腔係的男生，這個小夥叫於文林，長的特彆精神，特彆是皮膚白嫩的都能出水了，估計這是三川人的特點，張凡來三川不談身高，就看膚色，彆人一看就知道張凡是外地人。

三川這邊，不要說女生了，就男生皮膚感覺都特彆好，嫩嫩的，就如三川的嫩豆腐一樣。

口腔係的女生叫寧藝，嬌小可愛，看起來就像是個洋娃娃一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配上白皙的膚色，真的是挺好看的。

護理係的三個學生，兩個是女生，一個是男生。高護這個行業，說實話在醫療個係中，是最好就業的。

往往很多高護畢業後，大多進入了一些涉外醫院。特彆是男生，更是搶手，各大醫院的手術室，ICU、精神科，都非常喜歡男護士。

這幾個學生算是張凡他們撿漏了，因為他們都是邊疆人！

陳生點的菜也是相當有水準的。

特彆是開水白菜，真的是色香味俱全。

一桌子菜，幾乎沒有辣口的，這也是為了遷就老太太。

給張凡留下最深映像的就是一道風乾鴨，做的相當不錯。吃在嘴裡的時候，有一種酒水的味道，就像小時候吃的酒精巧克力一樣，淡淡的酒味更是讓鴨肉中的醇香發揮的淋漓儘致。

不光張凡覺得好吃，幾個學生也是開了眼界了。都覺得三川的飲食應該是辣口的，沒想到不辣的味道也相當的好吃。

為了營造一個比較輕鬆的氣氛，兩個小乾事不停的和幾位準畢業生尋找著話題。

“哇，你們的皮膚真好，平時是怎麼保養的啊！”

“你的也不錯啊，我就喜歡小麥色，看著就健康。”寧藝略有點羞澀的給兩個小乾事說道。

歐陽罕見而溫和的對幾個人說道：“對啊，這個經驗可以給你們的張院說說！”

小乾事捂著嘴，想笑不敢笑，但眉眼之間絕對是笑意盎然的。

幾個準畢業生略有點尷尬，看了看張凡。特彆是寧藝和她的男朋友兩人相互看了看，好像是再說：“難道這就是職場文化？老大欺負老二？”

張凡笑了笑，他知道這是歐陽活躍氣氛接下來肯定是要介紹他了。

“想笑就笑啊，捂著嘴乾嘛！”

張凡說完，兩小乾事，立刻笑了出來。

“你們彆看你們張院臉有點黑，可手術水平很厲害啊，你們知道不知道最近皮膚科最前沿的學術？”

“知道，異體移植遊離植皮術，是中庸大學的李存厚教授發明的，好像第二作者就是茶素醫院的。”

唯一的一個男護看著歐陽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不錯，能在學校裡就關注學科前沿，很不錯。異體移植的第二作者就是你們張院，而且術式的發明者就是他。”

“哇！”不知道是不是大家裝的，反正三個高護都是一副吃驚的樣子。

而兩個口腔的學生也是一副好厲害的樣子。

畢竟是剛畢業的學生，還是太青澀，口腔兩學生的樣子絕對是裝出來的，要是讓陳生裝，一般人絕對看不出來。

吃完一頓飯，陳生要了幾個學生的身份證號，要給他們買九月份的車票。

第二天，張凡他們就出發去了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