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要結婚的消息,如同小報告一樣,在邊疆的一些高端人群中開始流傳著。平民老百姓也不會關注這些事情。
而這些人卻很注重,一個地區非常厲害的醫生,還是有數的,並不是土豆地瓜一樣,拉出來就能稱專家。
畢竟有些時候錢買不來健康,所以,他們就想著法子的用錢買來一些能保命的醫生。
張凡本沒打算請一些不是很熟悉的人,不過他婚車是借鳥市酒莊老板老王的,舉行婚禮的酒店是托人家江浙老板的。
還有他去鳥市走穴飛刀的時候,幾個專門找他做手術的老板早早就給張凡打過招呼。
這些人,張凡不得不給人家發請帖,原本想著估計也就這些人了,大多數還是醫院同事和茶素一些老鄉了。
結果沒想到,張凡請帖派發出後的一天內,鳥市,茶素好多人之間喝茶聊天的時候就成了這樣。
“十一,不行走不開啊,十一,張醫生要結婚,專門請的我,我得給人家給麵子。”
“哪個張院啊?以前省院的老常結婚你都沒去,這又是哪個醫生啊。”
“他哪是二婚,再說了,老常能和人家張凡,張醫生比嗎,你還不知道把,老常當年就是被人張醫生嚇唬走的。”
“是嗎?”說者無心,聽者有心,然後就去打聽。
這是不知道張凡的,還有一些知道張凡的,他們的對話是這樣的。
華慶的老總和幾個身份差不多的一起吃飯聊天。
“哎,你的哪輛奔馳我十一的時候要用,你彆忘了。”
“什麼事啊,讓你這麼上心。”
“張院要結婚了,怎麼沒給你發請帖?”慶華的老總故意問道。
“發了,發了。怎麼可能不給我發呢,我和張院挺熟悉的。上次還一起吃飯了。”
他也就和張凡見過一麵。但是,在他們這個級彆,什麼最重要,麵子。
然後,張凡的電話成了熱線。
“張院,哈哈,我鳥市老李,嗨喲,就是賣汽車的老李啊。
張院看不起人啊,要結婚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知會一聲。”
“不是,不是,李總,我就沒想著打擾大家,這事,你說,哎,我的錯,我的錯。”
人家就等這一句話,也並不是真的來追究張凡的。
“哈哈,我就說,行了,到時候我來討杯張院的喜酒喝,不會不歡迎吧!~”
“哎呦,這是打我臉啊,犯錯就要立正,我疏忽了,我疏忽了,請帖馬上送到您家裡去。”
張凡一個勁的道歉,好似真的是張凡忘記了一樣,一個兩個,後來電話接到張凡的耳朵都開始疼了。
隻要是自覺身價不錯的人,幾乎都有給張凡打電話。這都成了一個信號一樣。
原本覺得沒必要認識張凡,沒必要接觸張凡的人,這麼一掃聽,坐不住了,因為有數的大佬們都去了,他能不去嗎?他能不被邀請嗎?
如同滾雪球一樣,打電話的人越來越多,有些人都成了慕名而來。
張凡也納悶了,我怎麼就沒覺得我能認識這麼多人?
鳥市的打電話,而在茶素這邊就更不一樣了。
茶素市區的,什麼水管所的,電力局的,滋要是有點身份的和張凡打過交道的,都上門了。
“哈哈,這就是新娘子啊,張院好福氣啊。我是稅務局的。”
“這是我們王局長!”跟班趕緊給一頭迷霧的邵華介紹。
“副的,副的,哈哈。上次和張院一起吃飯呢,當時還笑話張院單身,沒想到儘然早就金屋藏嬌了。”
“嗬嗬,王局長,您好,您好,快進來坐。您先坐,我給您倒水。”
“不用,不用,我還上班呢,你們大婚,我也沒什麼拿的出手的,就先提前祝你和張院百年好合啊,哈哈。”
說著話,跟班趕緊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紅包!還不忘說一句,地稅的王局長。
邵華不收都不行,“這是張凡的好朋友把,人真不錯,提前來祝賀。”
張凡老娘等人走了好奇的看著遠去的王局長。
這樣的還不隻一個,邵華苦笑著搖了搖頭,她太知道張凡了,這些人估計走在街上,張凡都不認識。
至於茶素周邊縣城的醫療係統,直接如同團體年會一樣,誇克縣醫院的辦公室主任,來了,查爾科縣的辦公室主任來了。
甚至是遠在草原上的鄉衛生院的院長都提前打了電話。
這些地方的醫院張凡全都飛過刀,走過穴,現在又稱為了地區醫院的常務院長,更是了不得了。
一時間,張凡的婚禮,竟然成了茶素醫療界,鳥市商圈的話題了。
其實社會就是這樣,你若是個人物,走到哪裡都有知己好友,你若是個廢物,走到哪都是橫眉冷目。
現在的張凡總算是在邊疆有點名頭了。
……
“最近大家有所懈怠啊,你們看看你們的病曆,從頭到尾的複製粘貼,沒一點點自己的東西在裡麵。
我的同誌哥,病曆是一個預習、複習,提煉、記錄最好的一種方式。
還有,我再強調一次,科室裡麵的抗生素用的有點過了。
一個閉合性的骨折術後,有必要直接上三聯抗生素嗎?
下周,臨床醫生進入科室,請大家做好藥品方麵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