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0章 團聚(1 / 1)

劍徒之路 惰墮 1069 字 1個月前

李績再次肥喏,口稱天道公正。

抗爭的目的,就是各退一步,而不是把一方逼到牆根無路可走,肉你都吃了,連湯都不給人留一口,那是取死之道。

玉冊背後的存在,人家也是要麵子的嘛,從一條途徑到三條途徑,又給了他一個外卡,該知足了;至於所謂的懲罰,玄洞這地方讓他來他都懶的再來,法會讓他開他都沒興趣開,至於殺人,總有機會的,這裡不成,可以換成外麵嘛,總有機會,如此皆大歡喜,也是玉冊領-導下,變壞事為好事的典型範例。

“散了散了,都留在這裡,我可管不起你們的飯!”

李績一個縱身,消失在原地,沒什麼可停留的,在他灌雞湯和玉冊爭取時,可沒一個修士敢站出來公開表示支持,這就是修真界的現狀;你不能怪他們無情,不知道感恩,他們不是斬屍之身,可經不起玉冊的折騰,就不如留著這段因果,以後總能用的上。

人心呢,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數萬人的注視下,誰若冒然過來於他搭訕,就是明擺著和他統一了戰線,所以哪怕心中佩服,距離也是要拉開的;但私底下單獨相對,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不如離去,省的大家尷尬。

但不管怎樣,來不可說之地不足十年,李績這個名號算是打出了名堂,成為外景天的網紅,其事跡擺在那裡,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被人打破,這就是曆史的印跡,就憑這個,夠他在不可說之地吃幾千年老本的。

李績一路疾馳,倒也沒人來跟蹤於他,完全沒意義,也沒必要。

在這裡,他也沒有一個固定的窩,對不可說之地的修士而言,就沒有宮殿建築,想要安身,隨便找個紫清靈機雲團就好;當然,也有聚成片的,比如道門正宗修士,就常常聚勢成片,數百數千座靈機雲團中都是他們的窩子,外人也不是不能在其中停留,但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誰又願意待在這地方,感受道門正宗無處不在的氣息?

但他的飛行卻是有方向的,飛不多時,便一頭紮入一團不大的靈機雲團,衝進去後,豁然開朗,前麵兩個道人正靜靜的等待,

李績會心一笑,就要唱個肥喏,卻被三秦止住,

“且住!彆對老夫來這套,我怕折壽!”

李績就嗬嗬笑,“師兄,你這樣子也無怪不敢下去見人,太難看,跟骷髏似的!就這地方,來個不明白的,不會以為這裡是後備仙境,還以為來了地獄遇見骷髏大軍呢!”

他這話一點也不過份,因為在不可說之地,數量最多的就是一衰肉身衰的修士,那一個個的,有僵屍形的,有骷髏型的,當時在玄洞附近彙聚時,數萬修士齊聚,就基本上是支地獄大軍,沒多少有人樣的。

三秦瞪了他一眼,“少在那裡貧嘴,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蕭野師兄,已經二衰境界,蕭師兄上來外景天時,你還未入門,哦不,你都還未出生,算是你的老祖前輩也不為過,過來見見吧!”

李績上前,就要大禮參拜,卻被蕭野攔住,“彆,聽三秦師弟講,小師弟你這肥喏殺宇宙無敵,誰受誰倒黴,你師兄我還想多活幾年,咱們還是平輩相處,大家都自然些。”

李績就笑,“蕭師兄,三師兄,咱們今日是外景天大會師啊,不過,還有彆人麼?”

三秦就歎了口氣,“走吧,你先跟我們來,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李績心知有事,也不多問,跟上兩人的遁行,該說的三秦自然會說,不該說的也沒必要知道,想來也不是去打架,在這地方,打架是種最沒意義的行為,不會,是找自己熬雞湯開布湯大會吧?

遁行中,三秦淡淡道:“你來這裡,有些早了!五環那些屁事你就這麼丟掉了?還出個什麼聲明,自動脫離軒轅?你是不是皮癢了?覺得軒轅就沒人收拾得了你了?”

李績陪笑道:“煙幕彈,煙幕彈!師兄,我這不也是沒轍了麼?他們一個二個的要開創軒轅的新時代,新氣象,九頭牛都拉不住,我這小身板,怎麼拉?

都是師兄,以前還叫著師叔,師爺的,都是長輩,長輩們要老夫聊發少年狂,我這做晚輩的怎麼攔?就隻有牽馬備鞍,給把把舵了,

我跟師兄你不一樣啊,你能強壓是因為輩份資曆在那,我就不成,總不能靠武力鎮壓吧?”

旁邊蕭野就大笑不已,“你還給牽馬配鞍?還管把舵?事了還付酬資是不?”

李績搖頭,“這事可不成,自己的事自己付!我是半仙家也沒餘糧啊!

如果隻是武西行,衝玄他們作怪,我就直接揍他們了!老家夥們,下不去手啊!也怪我,不該答應玲瓏劍道並入軒轅,更不該把那些元嬰送去贔屭……”

三秦哼了一聲,“玲瓏劍道還算不上錯,畢竟從小抓起的話,也是我軒轅一員,根基多打點總是不錯的!

但你借贔屭寶船提升境界之舉卻是錯的離譜!如果不是看你隻允許那些年老無望者進入,潛力者統統拒之門外的話,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一番不可!

我輩劍修,最忌這種拔苗助長,實力提高倒在其次,可怕的是對心境的刺激,你要知道,劍修必須是真材實料,任何表麵上的壯大都可能因為劍脈比其他道統更衝動的行事風格而引來大禍,你……”

“你了,行了,你這些車軲轆話就少說兩句,聽的我都煩了,多大個事?吃個虧長點記性也是好事。”

蕭野打斷了三秦的話,是怕這個小師弟麵子上掛不住,畢竟從這千年來軒轅的整體發展來說,真是好生興旺,說句瑕不掩瑜不為過,功大於過,也很不容易。

但他再一看身邊的這廝,毫無悔過之心,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就知道自己是多心了,此人臉皮之厚,是不知悔改的,也不用為他勸解什麼;他對三秦了解很深,知道這位師弟向來冷靜從容,遇事有度,點到為止,從不多話,為什麼一見這廝就失了一貫的風度,其中真相,很值的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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