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酒店內的人也注意到了外麵的上千輛豪車。 這些豪車至少也是幾百萬打底。 “臥槽,勞斯萊斯一百輛,蘭博基尼一百輛,法拉利一百輛,邁巴赫一百輛……” “沒有一輛寶馬,就連寶馬也擠不上伽位……” “羨慕,本人真是羨慕啊,但凡給我一輛,我看中的妞能被我玩殘……” “做夢吧你。” “看來,來者非富即貴。” 道路兩旁,不少市民大受震撼。 整個上京被驚動了。 更令人震驚的是,上萬人還圍在酒店四周。 這令張文超內心無法淡定。 他幾乎要抓狂了。 這張雨究竟是什麼來頭? 被趕出張家的這些年,究竟經曆了什麼? 不僅僅是張文超,許多人看向張雨時,目光變得誠惶誠恐。 無論這人是何身份,站在他身後的那些勢力,都極為不好惹。 張雨豪氣千丈,身上散發濃濃自信。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花百花殺。” 我張雨風雲回歸之日,必將震驚天下。 此刻,天下誰人在他麵前都要低下高貴的頭顱。 張雨不怒自威,現場諸人頓感遍體生寒。 挾此威勢,張雨盯著張文超,淡淡說,“聽說張家有一物,名為‘天山雪蓮’,而我欲取此物,還望張家能將此物取來給我,我必有重謝。” 張文超呆了一下。 隨即火冒三丈,“張雨,‘天山雪蓮’是張家寶物,你一個棄子,有何資格理到它?” 他被張雨無情碾壓,若是把張家寶物“天山雪蓮”送出去,那就是他的恥辱。 況且那天山雪蓮還是長在幾千米的懸崖上,孤傲寒雪超過一、兩百年,非常珍貴。 如此寶物若是拱手相送,張家人會怎麼看他? “來人,給我把這小子打一頓!” 怒了。 他真的怒了。 憤怒得陷入了暴走狀態。 張家家主之位是他的逆鱗,任何人都不得觸碰。 誰敢擋著他坐上張家家主之位,他就會把那個人給徹底毀滅。 彆說是張雨,即使是老太君,也是如此。 隨著張文超一聲命令落下,瞬間,張文超早已叫來的諸多精銳打手,此刻反應過來。 他們很想要給張雨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可是…… 名川美雪這位世界級高手坐在那裡。 除此外,還有龍殿的龍王和龍使們。 他們現在衝上去打張雨,那不是自取滅亡? “怕什麼?你們怕了他?他就是一個上門女婿,隻會吃軟飯的那種!你們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挫骨揚灰!” 張文超雙眼血紅,盯著張雨朝這些精銳打手怒吼。 可是那些打手哪敢越雷池一步? 不說彆的,名川美雪就能讓他們身首異處了。 看到他們誠惶誠恐,張文超氣得七竅生煙,“你們,你們這些王八蛋,收了我的錢竟然不給我辦事?他娘的,你們不敢打他,老子敢!” 瞬間。 在眾目睽睽之下,張文超“怦”一聲打破了一個酒瓶,提著那尖銳之處,向張雨刺來。 今日,他本意要來破壞張雨的宴會。 而且叫來了諸多人物撐場麵,本以為能把這廢物打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 然後自己順理成章,成為張家實際上 家實際上的掌控人。 畢竟,在見證了二少爺如此窩囊之後,張家人哪還會對張雨存有幻想? 即使是奶奶也會不得不宣布他就是下一任的家主。 可沒想到這些算盤全都落空了。 反過來,張家人見證了張雨的強大,相信許多人已在打算說服張雨接手這家主之位。 這是張文超能忍受的? 所以,他惱羞成怒,要把張雨毒打一頓。 就在張文超手上酒瓶要刺在張雨身上之時,隻見一道人影從人群中跑出。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響徹大廳。 張文超本已落下幾個紅掌印的臉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瞬間,他的身子有如斷線風箏般摔了出去。 “砰!” 張文超直接摔在了一張桌子上。 那張桌子整個碎裂,所有杯盤之物瞬間全摔在地上。 圍在桌子的那些人發出了淒厲的尖叫。 “哇……” 一口鮮血吐出。 張文超雙眼一黑,痛得無法從地上爬起來。 看著張文超就這麼摔在地上,廳內諸人無一不狠狠倒抽了一口涼氣。 要知道剛才出手之人離張文超有幾十米了。 這麼突然衝了上來,其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雄鷹幫幫主單進噤若寒蟬。 定睛一看,打張文超的人正是紫金龍王楚淮水。 縱使單進與張文超友誼不錯,也不敢去捊老龍王的虎須。 況且,他也打不過老龍王啊。 名川美雪絕美的俏臉上不禁動容,“這速度,看來,龍殿真是高手如雲啊。” 劉五臉色一變,他沒想到老龍王會突然出手。 “這大廳堂堂諸公在此,你還想傷害小少爺?” 楚淮水怒斥。 帝師大人隻要那天山雪蓮而已,你張文超眼瞎了,沒看到這麼多大人物為他撐腰? 不但不想拿出那天山雪蓮,反而想奮起傷人? 這把龍殿置於何地? 要知道張雨可是他們的頭子啊。 “孽障,給老夫跪下!” 見到張文超滿眼不忿,還要站起來,楚淮水眼裡一道寒芒爆射而出。 就在張文超即使起來之時,一道可怕的威壓,壓得張文超有如身負千萬山峰,雙腳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看到張文超竟然就這麼跪在地上,廳內諸人無不感到毛骨悚然。 老太君惱怒道,“老龍王,我們張家和你近日無憂,往日無仇,為何要如此羞辱我孫兒?” 雖然張文超欲代她坐上家主之位,可畢竟他被人侮辱,等於侮辱了張家臉麵,老太君怎麼能在一旁觀看? “羞辱你孫兒?你難道沒看到這張文超要對張雨動手?” “難道張雨就不是你孫兒?你要看著他被人打?” 楚淮水冷冷的掃了張家老太君一眼。 從話裡現出來的打抱不平,令張家不少族人覺得,老太君對小少爺確實太過刻薄了。 “放肆!” 老太君怒極,站了起來,龍頭拐杖重重敲擊地麵。 言語剛落下,楚淮水厭惡的看了她一眼,一股龐大氣勢裹挾而來。 老太君頓覺被重重高山碾壓,跌坐在椅子上。 喉嚨一甜,一股鮮血吐出。 她目眥欲裂叫道,“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打了你又如何?老夫還想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