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老爸使出殺手鐧,蕭韻寒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擋在葉秋的麵前,小臉布滿了恐慌,“爸爸,你先不要衝動,葉秋·······” 還不待蕭韻寒說完,葉秋一把將蕭韻寒拉到了身後,他不希望看到女孩為自己求情,因為那樣他會難受,葉秋不願意驕傲的蕭韻寒向任何人低頭懇求,哪怕是她爸爸也不行! 隻不過是兩把衝鋒槍而已,還真的奈何不了他葉秋。 “韻寒,我要走了,你爸爸好像並不歡迎我。” 葉秋絲毫不顧及兩支衝鋒槍抵著他,轉過身滿臉深情的望著蕭韻寒,說實話,雖然已經有了小女友陸可兒,但在在接觸到蕭韻寒那絕美容顏的時候,他還是動心了。 情一動心就痛,逃不過的魔咒,愛情是非對錯,又有誰能讀懂? 葉秋也說不清自己對蕭韻寒的感情,有憐惜,有渴望,有愛戀······ 可蕭莫爭又豈會讓葉秋如願,,麵露陰翳的望著他,“你當真以為我蕭家大院是說老就來,說走就走的嗎? 若你答應離開我女兒,從此不再糾纏,我不會把你怎樣,但你若是執迷不悟,等待你的將是無儘的恐懼。 不要懷疑我的話,我一向說一不二的,十五年前就已經有人觸犯了我的底線,現在他們一家都塵歸塵,土歸土了!” 此話一出,蕭韻寒能明顯的感覺到,剛剛還含情脈脈看著自己的葉秋,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臉部表情猛地變得陰狠,麵部肌肉也開始抽搐。 此時的他,那一副猙獰嗜殺的模樣,忽然讓人覺得非常的恐怖,特彆是他眸子裡突然泛起的猩紅,比一抹殘陽還要蕭索肅殺,簡直與之前淡然的他判若兩人。 “葉秋,你怎麼了?” 蕭韻寒以為葉秋是怕了,很擔心的問道。 葉秋並沒有回答,而是滿腔怒火的轉身虎視眈眈的望向蕭莫爭,那眼神裡的血絲,仿佛要把蕭莫爭活生生的挫骨揚灰一般。 “好一個塵歸塵,土歸土!” 葉秋聲音很低沉,像是齒輪在摩擦一樣,“整個華夏,我葉秋想走,還沒幾個人能攔的住!” 這話當初在洛家訂婚晚宴上葉秋是說過的,強悍如洛塵鋒一樣是沒留得住他,葉秋現在也想看看,同為大佬的蕭莫爭究竟有沒有能力,能夠傷他絲毫。 “哼哼,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啊,現在連你這毛頭小子都敢跟我蕭莫爭這麼說話了,你大可離開試試,看看我能不能留得住你!” 說完,隻見蕭莫爭大手一揮,那兩個持著衝鋒槍的保鏢瞬間拉開保險,隻要葉秋有什麼輕舉妄動,那一梭子下去,肯定是百彈穿心。 他蕭莫爭有足夠的自信,他要一個人三更死,那人絕對不會活到五更! 可就在這個時候,蕭韻寒忽然就擋在了葉秋的身前,雙手張開,像是老鷹護小雞一樣,緊緊的環抱著葉秋。 “爸,我不允許你傷害葉秋!” 蕭韻寒雖然平時 雖然平時冷若冰霜,但是此刻看到葉秋因為她有了生命的危險,立刻就放下了一切的戒備,毫不猶豫的擋在葉秋的前麵。 “韻寒,你讓開!” 蕭莫爭聲如洪鐘,他今日是鐵了心的要好好的治一治葉秋了。 可是蕭韻寒卻非常的堅持,她本就是個固執的女孩,一旦認定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改變。 “爸,我不會讓開的,我會和葉秋一起走!” 說完,蕭韻寒也不顧及女孩平時的矜持了,直接反手緊緊的攥住葉秋的手,嬌軀靠著葉秋的身體,護著他離開。 蕭莫爭那是一個氣啊,一把將飯桌掀開,大怒道:“蕭韻寒,你今天走了的話,就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不回來就不回來,反正我也不想待在這裡看到那個女人!”蕭韻寒是徹底的急了,“葉秋,我們走!” 說完,蕭韻寒對這個家沒有任何的留戀,頭也不回的就拉著葉秋離開。 她本就不喜歡留在這裡,自從母親離世,肖佳麗鳩占鵲巢之後,蕭韻寒就已經對這個生她養她的地方失去了所有的感情。 所以這從十幾歲開始,她就一個人住在外麵,努力的學會獨立自主,整個蕭家大院,沒有任何值得她眷戀的地方。 至於父親蕭莫爭,也隻是血緣上的紐帶聯係而已,雖然他對蕭韻寒很好,但終究蕭韻寒是個女孩子,不能繼承蕭家的衣缽,最後還是會嫁為人婦。 隻是走出大廳的那一瞬間,一股心酸忽然湧上心頭,任是平時驕傲的冰山總裁,美眸之中也是蒙上了一層水霧,這本是自己的一切,那本是最愛自己的父親,可現在,都不是了······ 而惱羞成怒的蕭莫爭,望著女兒為了一個男人,和自己大吵大鬨,暴怒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苦澀,雙腿一發軟,猛地就癱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嘴裡還在嘀咕著:“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 此刻的蕭莫爭,哪還有剛剛和葉秋針尖對麥芒的盛氣淩人,四仰八叉靠在椅子上的他忽然像是老了十幾歲一樣,雙眼閃爍沒有一絲的焦點,渾濁的眸子空洞無神,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 “莫爭你怎麼了,怎麼了啊?”肖佳麗立刻迎上去,好像很關心的模樣。 蕭莫爭一言不發,隻是不停的搖著頭,那失望的模樣,像是有歎不儘的悲哀似的。 肖佳麗是個有些小聰明的女人,知道現在丈夫的耳朵根子軟,心裡麵五味雜陳的,正是詆毀蕭韻寒,扶正兒子蕭書航上位的好機會。 立刻見縫插針道:“莫爭啊,我說韻寒這丫頭實在太不像話了,為了一個隻會花言巧語的男人,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我說啊,還是小航聽話,你看他何時用過這等強烈的語氣跟你講話?” “滾!” 原本癱坐的蕭莫爭突然暴怒,“彆給我提那個臭小子,學都不好好上,整天不知道跑到哪裡野混,好,好在哪裡啊?你給我滾······” 肖佳麗見丈夫已經氣急敗壞,不敢再言語,隻能悻悻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生怕再次激怒蕭莫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