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中雄一直都是一個很自傲的人,當年在東京做小混混的時候,他就有做老大的野望,誰也不服,認為自己天下無敵,直到遇到盛田昭夫,這才被盛田收服。
可以說,木村中雄除了盛田一直沒服過人,直到遇到宋誌超。
宋誌超是他的噩夢,一輩子的噩夢!
這個男人用他的奸詐,用他的手段摧毀了盛田昭夫的自信。是的,就是在那次商業大戰中,木村中雄第一次嘗到了敗績,也知道了人可以無恥到怎樣的程度。
眼前,那個人又出現了,並且出現的很不是時候,正是木村中雄再次受挫的時候---宋誌超的出現就像是一根針,狠狠地刺穿了木村中雄那僅有的自尊。
又是他!
怎麼可能?
就下木村中雄萬分驚訝中,披著風衣的宋誌超已經夾著香煙,踏過甲板,來到了他麵前。
看清楚了,的確是宋誌超。
“怎麼是你?”木村中雄問。
“為什麼不能是我?”宋誌超反問。
“是你設計的這一切?”木村看了看四周。
宋誌超也看了看四周,“這叫做自投羅網,不是嗎?”
木村中雄笑了,是苦笑,“你早知道我們的計劃?”
“嗯,怎麼說呢,是剛知道不久。”宋誌超顯得很誠懇,衝木村吐了一口煙。
木村覺得煙味有些嗆鼻,用手揮了揮,“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宋誌超莞爾一笑,“怎麼樣?這樣問是不是太見外了,你們擺出這樣的龍門陣,我隻不過是破陣而已---嗯,你聽過中國的典故嗎,穆桂英大破天門陣?我雖然不是穆桂英,卻很幸運地是楊六郎!”
木村中雄也是知道一些中國的古典小說,也知道“穆桂英”和“楊六郎”是誰,苦笑道:“看起來我是真的輸了。”
宋誌超夾著香煙,用尾指輕輕搔了搔眉梢,“嗯,怎麼說呢,你不是輸了,而是你不得不麵對眼前的情況---畢竟把價值幾十億美金的貨物,當做一般商品偷渡出去,這在偷渡界也算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幾十億美金?”旁邊,木村中雄還沒反應,猜差已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木村。
對麵,帕查特警司冷哼一聲,“現在你才知道?拿了人家十萬美金,就以為很了不起,卻不知道人家的這批貨價值幾十億美金---說你腦袋是椰子,一點都不過分!”
猜差:“……?”
無言以對。
眼看情勢至此,木村中雄聳聳肩,光棍了,對宋誌超冷笑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宋誌超笑了,忽然說:“把手伸出來。”
木村中雄在人腳下,隻能伸出手。
宋誌超輕蔑地把手中夾著的香煙當著木村的麵兒在木村的手心使勁兒碾了碾。
煙頭燙著手心,疼痛!
木村忍著。
即使疼痛鑽心,他也忍著。
宋誌超直到把煙頭全部碾滅這(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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