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宋誌超清楚地知道,此時不單單隻是飲酒,而是一個考驗。
很多人以為俄羅斯人是老毛子,性格粗爽,屬於戰鬥民族類型。可又有誰知道,老毛子的狡猾那是大大地,無賴更是大大地,要不然前世和這一世他們也不會把西方唯一的老大美國給折騰的腦闊裂開。
約克夫真的相信宋誌超,所以才帶他來飲酒嗎?
錯了!
對於他們這些政客來說,嘴上應承的承諾,就跟拴在公雞嘴巴上的風箏一樣,很不牢固。他們隨時都可以一張嘴反悔,在沒有簽署正式的白紙黑字的文件之前,他們擁有足夠多的時間看繼續衡量一個人---顯然,飲酒就是他們衡量一個人的指標之一。
不要問為什麼飲酒也能衡量一個人。
宋誌超也很想知道這個操蛋的原因。
但眼前他已經接過了痰盂大的酒杯,裡麵裝滿足以醉死人的烈酒,麵對這樣的“考驗”,你說他喝是不喝。
“怎麼了,親愛的宋,難道你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國內的伏特加不好喝嗎?”約克夫見宋誌超抱著大酒杯,猶如女人捧著十月懷胎一樣小心翼翼,忍不住譏笑道。
周圍,博多耶夫等人也拿宋誌超開涮道:“是啊,親愛的宋,你可知道這裡是很少有像你一樣的外人被邀請來了的,既然來了,就要給我們一點麵子哦,我們俄羅斯人可是很講究麵子的---如果想讓我們見證你那無比真誠的友誼,那麼就必須給我們一點見證真誠的實際行動!上帝呀,我的口才實在是太好了,像不像很押韻的詩句?”
“像實在太像了,博多耶夫,你就是我們偉大祖國的普希金第二---你飲了酒,就能說出更多的詩句,要不要和親愛的宋共飲一杯?”旁邊有些揶揄道。
“彆,千萬彆!剛剛我已經飲了一杯,上帝呀,我的真誠蒼天可鑒!”博多耶夫誇張地指了指頭頂,然後再次看向宋誌超,“來吧,親愛的朋友,請拿出你的誠意!”
“嚕啦!”
“嚕啦!”
“嚕啦!”
周圍人吆喝起來。
宋誌超端起了酒杯,放在了嘴邊,他知道隻要自己一喝下去,準會醉的半死---你他媽,這不是給人喝的呀,這簡直是飲牛的!
“嚕啦!嚕啦!”約克夫拍著手,衝宋誌超吆喝的最凶。
宋誌超:擼你奶奶的頭!
表麵上卻很是溫和地又把大酒杯放下,然後很斯文地對約克夫等人說道:“我知道大家希望我飲完這杯酒,沒關係的,我會飲用的;不過嘛,我是來自中國的,我們那邊飲酒的習俗和這邊稍微有點不一樣,具體來說,我們喜歡一邊玩牌,一邊飲酒。一局牌,誰輸了,誰就飲完這杯酒,輸多少,就飲多少,怎麼樣,大家要不要支持我一下,和我玩一把?”
玩牌飲酒?
這個誰不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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