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動手?如果我是你,就絕不會這樣選擇,畢竟我隻是一個人,沒有任何惡意,不是嗎?”
當年的鄭平原劍術高超,純以功力武功而論,還要勝過項央一線,隻是臨陣決勝不如項央老辣,最後惜敗。
然而今時今日,對比往昔,兩人的實力反轉,且差距實在太大,鄭平原能在不到三年時間裡成長為後天一流劍手已經是極限,怎麼可能是項央的敵手?
“客官說笑了,小的可當不得兄弟之稱,更不會什麼劍法,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鄭平原笑容不變,無神的雙眼卻變得銳利明亮,精氣神外露,鋒芒大盛,以項央看來劍術造詣必定遠超三年前。
項央了解,兩人過去有過一場生死大戰,他本身又是神捕門的高手,身份太敏感,鄭平原如此小心才是常態。
“沒有認錯,你的潛力雖然不錯,但身份地位還不夠,找一個你認為夠資格和我談話的人出來,我有事和你們商談,或者說合作。”
此番話是項央以音波功中逼音成線的技巧說出,外人隻見他嘴唇顫動,卻不知說了什麼,鄭平原則是詫異加懷疑的掃了眼項央。
商談?合作?神捕門不是一直叫囂著要將他們拜火教斬儘殺絕嗎?項央是真的如此想的,還是心懷不軌,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懷著深深的疑惑,鄭平原回到後廚,見到大胖子廚師汗滴如油,揮舞有力的手臂翻騰著鍋鏟,壓下荒誕之感,最後還是將這件事告訴了他。
後廚除了大胖子,還有一個幫手,洗菜摘菜,宛如生了八個手臂,做事效率極高,不過左眼瞳色灰暗渾濁,顯然失明,也是拜火教的人。
聽到鄭平原所言,大胖子麵色不變,依然辛勤的翻炒,偶爾在鍋底爆發出一股灼熱的火舌,仿佛項央到來和所言與他毫無關係。
那個左眼失明的漢子卻是停下手上的動作,甩淨水珠,看了眼大胖子,見他毫無反應,歎了口氣,朝著鄭平原說道,
“你繼續做事,那個人交給我應付,記住,現在你隻是我們客棧的小廝,不要去做一些無謂的閒事。”
鄭平原應和了一聲,他在龍使處修煉受訓不到三年,眼下雖然出師,但與一些拜火教的老資曆相比,還有許多不足,多聽多看少做才是正理。
客棧大堂,於喧囂熱鬨的環境下,項央慢條斯理的以點石成金之法的刀氣將整隻醉雞切開,切口平滑如水麵。
夾起一塊品嘗,肉質鮮嫩,滑而不膩,鹹淡口感恰到好處,還有花椒味道衝鼻,好手藝。
項央正沉浸於美食中,桌前突然多了一個身影,黃衣老農打扮,左眼似有惡疾,看起來很是滲人。
“客官,您要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還請跟我到二樓。”
這客棧布局很普通,一樓做酒鋪飯(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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