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聿帶著朝暮在彆墅裡上上下下地走了一圈，姿態親昵地摟著朝暮，“暮暮，我們去看電影。” 朝暮微抬俏顏，揚起微笑，軟軟地出聲：“我呢，是來給你補習的。” “哦。” 歲聿笑著看她，“我們先看再學。” “不行，先學再看。”朝暮一臉嚴肅，她也是有原則的人。 “好，都聽暮暮的。” 歲聿帶著朝暮去了書房，桌子上的書亂成一片，幾張寫著公式的草稿紙掉在地上。 “寶寶，我現在收拾。” 歲聿動作麻利地撿起紙，扔在垃圾桶裡，又快速地將桌麵整理乾淨，“現在學習。” “你最擅長的科目是什麼？” “都不擅長，”歲聿無奈地勾唇，“我什麼都不太好。” 朝暮向他走過來，“我們先學什麼呢？” “隨便。”歲聿牽著女孩的手，漫不經心地把玩。 “先從數學開始吧。” 歲聿配合的嗯了一聲，懶洋洋地拉了把椅子讓朝暮坐在身旁。 朝暮翻開歲聿的數學書，嶄新地不像話，連頁數都不好翻。 “這是新買的。”歲聿突然出聲。 “哦。” 腦袋湊到朝暮跟前，兩人姿勢極致曖昧，“不過我在學校的書跟這差不多。” “……” 嗓音慵懶又極具壓迫性，“所以，公主要用心教我，嗯？” “知道了。”朝暮聲音嬌軟，“你快坐好。” “好，我的小老師。” 朝暮臉上浮現一股躁意，故作鎮定地翻著書。 歲聿的基礎她也不太清楚，“要不，我們先做個卷子。” “好。” 朝暮不經意笑出聲，歲聿看她也笑著。 反正公主開心他更開心。 從書包裡掏出一套卷子，“這個是全部包括高一的知識，你先做做看。” 歲聿接過，右手握著黑色水筆，另一隻手牽著朝暮不肯鬆手。 “學習不能一心二用。”朝暮作勢要掙脫歲聿的手。 歲聿丟下筆，“那就乾脆不學了。” 牽著朝暮的那隻手輕輕施力，女孩沒站穩，徑直向自己撲來，無措地坐在歲聿的腿上。 “寶寶。” 歲聿兩手禁錮住女孩，腦袋擱在朝暮的肩處，“隻對你用心就好了。” “歲聿，放開。” “不想鬆。”歲聿在女孩耳邊呢喃，“就想抱著。” 朝暮看他，“你不是還要學習嗎？” “嗯，要的。” 朝暮又氣又想笑，好聲地哄著，“現在可以學習了嗎？” “學。” 歲聿單手環著朝暮，下巴抵在女孩的肩上，慢條斯理地扯著試卷開始寫字。 字跡歪歪的，潦草不堪。 朝暮緩緩出聲，“歲聿，我這樣不太舒服。” 歲聿放下筆，把女孩放到旁邊的椅子上，又拉近了椅子的距離，“寶寶看我。” “好。” 他就是這麼霸道，女孩在自己身邊，不允許她偏移任何視線。 歲聿不到十分鐘寫完了全部，準確的說，是選擇題做完了，不，還是蒙的。 “寫完了。” 試卷遞給朝暮，單手懶散地撐著下巴，眉眼裡都是女孩。 朝暮對了下答案，做的是快，一個沒對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