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觀禮台上,頓時一片安靜。
須知道,宗門中的弟子,相互競爭,一般來說也不會撕破麵皮,江寒在如此多人的麵前,直接發起邀戰,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墨河經常欺負新晉弟子,沒想到,這次踢到鐵板了。”
一些精英弟子,幸災樂禍道,很多還不了解情況的弟子,也紛紛打聽,很快,觀禮台上的數百弟子,都已知曉雙方的仇怨。
“就看墨河敢不敢接戰。”
諸多弟子,都望向了他們幾人所在方位,令墨河的麵色變得很難堪。
這秘境名額之戰,挑戰機會隻有一次,麵對江寒,他沒有絲毫把握,如何敢上?
正在墨河猶豫時。
在距離他們不不遠處,齊正雷直接大喊道:“墨河,你們這些老輩弟子,修煉這麼多年,就會欺負我們這些剛入門的普通弟子,江寒師兄一樣新晉入門,有本事上啊!”
“齊正雷!”
“齊正雷!”
接連幾聲不滿聲響起,嗬斥道。
墨河的麵色頓時陰沉似水,被逼到這一步,倘若不戰,真的要變成欺軟怕硬的代名詞,日後如何在宗門中立足?
怎麼辦?
隻是,齊正雷喊話後,除了墨河,許多原本作壁上觀的精英弟子,也有了不同想法。
“這些新晉弟子,未免太驕縱了。”
“江寒喊話也就罷了,一個齊正雷,也敢說話?”
其實,磨一磨新晉弟子的銳氣,這幾乎是宗門中的潛規則,江寒有實力,他當場挑釁墨河,大家說不了什麼,這算是個人矛盾,沒大問題。
但是,齊正雷的話,已不單單是在挑釁墨河,更是在挑釁所有的老輩弟子,讓他們如何能忍?
在那觀禮台不起眼的角落中。
“師妹,你剛剛從匼河之域歸來,可能還不清楚情況。”一高大青袍長發青年對著自己身旁的女子凝聲道:“你看,那個就是江寒,新晉弟子中的第一人,根本未將我們這些師兄世界放在眼裡,偏偏他還有著驚人實力,我們奈何不得。”
“原本,我還覺得這個江寒還不錯,現在看來,有點目中無人。”另一通體黑色戰甲的俊朗青年聲音微寒。”
“他就是和洛一師兄關係要好的江寒師弟?”一襲雪青色長裙的女子,她的柔唇輕開,和聲悅耳,平靜望著遠處那在第八擂台上的江寒。
“據說是古一元老領他進入宗門。”通體黑色戰甲的青年連道,餘光掃過身旁嬌柔嫵媚、婷婷嫋嫋的女子,心神不由一陣搖曳。
“嗯。”雪青色長裙女子頷首,不再言語,那明麗的臉龐下,卻不知思索著什麼。
“徐辰上了,他估計是賭江寒神魂意誌一般。”青袍長發青年道:“墨河,似乎是要認輸,直接避開江寒。”
......
嗖!嗖!嗖!
接連數道身影從那觀禮台上飛去,降落在了不同的擂台之上,畢竟,江寒(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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