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進來,行了禮,道,“皇上,娘娘已經醒了,太醫說沒有大礙,隻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納蘭月點了點頭,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命人暗中打點一下,好好的照顧她。” “是。”年鐵涇心裡哀愁,皇上對常相依用情至深,這些年他都看在眼裡,可是至於為什麼他會如此,他雖不知道,但也知道,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在他轉身離去的那一刻,納蘭月叫住了他,他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聽得納蘭月說道,“這些事情,一定要慢著小太子。” “奴才明白。”其實最近相依發生的所有事情,納蘭月都命人慢著小太子。他明白納蘭月的用意,小念念知道後,隻是多一個人痛苦罷了。 “你先退下吧。”納蘭月似乎很疲倦,用手揉了揉額角。 “是。”年鐵涇應聲走出去,卻碰見了款款而來的葛雲。 “奴才叩見娘娘。”年鐵涇的神色,拿捏得十分得當。葛雲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隨即趾高氣揚的從他的麵前走過。看了一眼容姿依舊,而心思變得縝密陰狠的葛雲,年鐵涇莫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 愛情,直教人生死相許,也教人相互折磨。 葛雲走進去就看到納蘭月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假寐。明明知道自己來了,他也沒有一絲反應,他現在,隻怕是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嫌棄了。但是她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走到他的麵前,淡淡的說道,“月,你在這裡休息,夜裡更深露重的,可彆著涼了。” 納蘭月這時方才緩緩的睜開眼睛,墨黑眼瞳,就像是旋渦一樣,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吸進去。但是葛雲隻是微愣了一下,又道,“還是回……” “雲兒,你的怨恨,為什麼回如此的重?” “………” “我已經按照你的說法,親手將她推入了萬劫不複之地,可是為何你還是一點都不願意放過她?” “………” “告訴我,你究竟想要什麼?你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納蘭月站了起來,幾步走到葛雲的麵前,挑起她的下巴,微眯著眼,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 葛雲錯愣之餘,道,“我要的,就是你和常相依再也沒有辦法在一起,我要斷掉你們之間所有的可能。” “不。”納蘭月輕聲的否認,“直覺告訴我,你的目的,遠遠不止這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葛雲隻覺得納蘭月看她的眼睛,就像是能夠照出這世間所有邪惡的照妖鏡,能夠照到她心中最陰暗的角落…… 見納蘭月盯著她不再說話,她道,“我不就是在翠玉的腳下丟了顆珠子,害得他們跌入湖中,你至於把我想得這麼可怕嗎?” 納蘭月收回了手,回到了椅子旁坐下,不再說話。 葛雲見他絲毫沒有了和自己搭話的興致。垂首轉身離去。 腦海中,是前世,他當著族人的麵,解除婚約的那一刻。 他一襲白衣,站在眾族人中央,不顧所有的反對,說,“我不會能娶夜華。” 他的父親,也就是夜族的族長夜青,驚怒的看著他,“夜流光,如果你還是我的兒子,還是夜族未來的統領,我要你立刻收回這句話,並且當著所有族人的麵,向夜華賠罪。” 他看向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但卻是當著所有的麵,對著她深深的一鞠躬。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妥協了,向她道歉,可是他的話,卻是將她所剩無幾的一點希望,全部都粉碎。 “夜華,對不起,我不可以娶你。我愛的,永遠都隻有白月一人。” 他的話剛落音,她的身後就傳來了一陣嘈雜,他的目光,越過她看向她的身後。她僵硬的忍者自己快要滾落的眼淚,僵硬的轉身,就見那個女子,站在眾人讓出的一條小到上,眉目含笑,恬靜悠遠。 她一頭銀絲,披灑這如夢似幻的光澤。 明眸皓齒,顧盼生輝遠遠不能夠形容她的美麗。 此女子,就是白族聖女,白月。 此刻,所有的人和事,似乎都成為了他與白月的陪襯。白月的目光,越過自己看向他,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款款而來。白月越過她,徑直的走到了他的身邊,笑得嬌俏可人,“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她看著一向冷漠的他,唇角竟是浮起了一絲寵溺的笑意,低下頭,在她白月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印上了淺淺一吻,他說,“我也沒有想到,我終究是愛上你了……” 他們就那樣的深情注視的,好似終於找到了自己另一半,無論什麼事情,都不能將他們分開。 族長看得心煩意亂,臉上的青筋直跳,看著他和白月 給讀者的話: 額,文文將會在月底完結,接下來的每天穩定更新6400。 在此和喜歡月兒的人說件事,月兒已換馬甲,筆名為九九歸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