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行那就是對頭了!覺得自己長大能獨擋一麵的小草來了勁頭兒,“姐姐,小草能打得過盧至喜!”
秦氏趕忙教女,“做什麼喊打喊殺的,遇事兒能講理就先講理,講不通了再罵,罵也不行了才能打,先生不是也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盧至喜是盧奇淵的二兒子,今年十歲,拜年時小暖見過一麵,一看就是個讀書郎,若論武力值絕對沒小草強,不過比起讀書來……
小暖掐了掐妹妹的小臉,很是自豪地想,論讀書她妹妹也不一定比盧至喜差。不過,與盧家乾架這種事兒還犯不上,“不同行,不是他們要和咱們不對付的意思。”
諸葛卿也跟著儘量用平白的話解釋道,“姑娘所說的同行,也可說成朋黨。‘朋黨’一詞,安人和二姑娘應有些陌生,它是指臣子們為爭奪權力、排斥異己結成的派係,朋黨是曆朝惡疾,遭人痛恨。”
秦氏恍然,“就是朝中的大臣拉幫結夥,弄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小草立刻道,“卿叔,‘朋黨’小草知道。子曰:君子矜而不爭,群而不黨;趙策中說:臣聞明王絕疑去讒,屏流言之跡,塞朋黨之門;前朝孟東野有詩句雲:古人貴從晦,君子忌黨朋;……”
諸葛卿大讚,“二姑娘真乃奇才也!”
小暖忍不住問道,“小草,你這些雲曰說的,都是從哪看來的?”
方才還得意洋洋的小草,聽姐姐這麼一問,竟低頭抬眼睛,可憐兮兮的說,“爹爹出的那本書上專有一章寫朋黨策論,小草讀過兩遍,一不小心就記住了。這些沒啥用,小草知道的。”
讀過兩遍,一不小心就記住了,小暖望天。
這等學霸才有境界與小暖無緣,她以前覺得這完全是吹牛,可當這等學霸就在她身邊,小暖隻能默默接受了事實。她現在已不覺得心塞,因為在讀書上,她早已被妹妹打擊得麻木了。見妹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小暖笑道,“那本《金榜尋章》寫得不錯也挺難的,能記住是你厲害,這沒啥。”
秦氏驕傲地看著小閨女,“也就是本朝不取女狀元,要不然一定是咱家小草!”
見娘親和姐姐沒怪她,小草立刻來了勁頭,“沒準等小草長大就取了呢,到時候小草就去應試考狀元。等小草跨馬遊街時,娘和姐姐要給小草投花,投好多,比爹爹的要多!大黃也帶著大牛和圓通去啊!”
“汪!”有了兩個小弟的大黃立刻點頭。
“成,到時候娘叫人把山上的花全摘了,給你投一路!”想到那場景,秦氏就激動得不行,“花咱隻要好看還香的,像臭金鳳那種中看不中聞的,咱不要。”
“中狀元是三月,那會兒臭金鳳開花嗎?”小草歪著小腦袋問道。
“開不了,臭金鳳得夏初才開,娘一高興給鬨糊塗了。”秦氏笑得一臉歡(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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