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刑緩緩笑了,“在下說了我家大人已回府歇息了,袁大人現在想見是見不到的,有話直接跟在下講就是。”
袁天成皺眉,“貧道要說的事,關乎陳小暖的生死,跟你講不著。”
木刑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您說的不錯,文昌郡主的生死的確跟在下講不著。”
這廝實在太難纏了,袁天成就不信晟王不在乎陳小暖的生死,他繼續試探道,“若是錯過今晚,貧道便將此事直接告知李奚然和金益昀,那後果便不是你一個下人能擔得起的,到時你身首異處與貧道一起下黃泉,可莫怪貧道沒提醒你!”
“您這話說得怪嚇人的,不過袁大人若是有確鑿的證據,方才就把這事兒擺到聖上麵前邀功了。您現在這樣說,不是唬在下,就是沒有證據僅是猜測,您覺得以您今時今日的處境,您的話還有幾人相信?便是他們信了,有幾人敢去求證?”木刑晃動脖子活動拳腳,發出嘎巴巴的響聲,一步步靠近袁天成,繼續道,“袁大人,看來您還是沒明白您現在的處境啊,在下有必要再讓您明白明白。”
袁天成看著一步步靠近他的木刑,真真從心底升起驚恐,怒道,“你若敢對貧道動刑,我的門人弟子徒孫絕饒不了你!”
木刑雲淡風輕地笑了,“哪能呢,您是得道高人又有官職在身是聖上身邊的紅人,隨便幾句話就能要人的命,屬下對您動刑做什麼,屬下就是想跟您聊聊而已。”
第三日,左相、金益昀和大內太監總管德喜奉命到大理寺提審袁天成時,見到麵色發青、兩眼發直的袁天成時,都不由得發愣。
這袁天成的臉色,怎比前日差了這許多?金益昀偷偷瞄向左相身後低眉順眼的大胡子李刑,覺得這家夥這一日夜在牢裡一定又乾了什麼損事兒。不動用刑具,僅靠著一張嘴就能說得犯人們招供隻求速死的奇才,金益昀真想不惜代價他從左相身邊挖過來……
左相一拍驚堂木,嚇得金益昀一哆嗦,“袁天成,本相問你話,你需如實招來,若敢有半句虛言,罪加一等!”
袁天成木然不動。
左相接著問道,“濟縣南山坳中挖出的石棺上的雕刻以及墓室內的擺置,是否出自你之手?”
袁天成木然道,“是。”
見到他這般配合,左相和金益昀都有點吃驚,也就是昨天後晌已經在宜壽宮內聽了袁天成招供的德喜還算平靜。
“你說,你為何這麼做?”左相追問道。
袁天成麵色依舊呆呆的,“清王生前於貧道有救命之恩,人死罪消,有人找到貧道頭上,貧道隻想幫他做些事罷了。”
“找你的是誰?”左相逼問道。
袁天成既然開了扣,便不再隱瞞,一一道來。原來清王死後,清王的死士將其棺槨從墓中盜出,通過大皇子求到袁天成麵前,想尋一(本章未完,請翻頁)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