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大黃回來時,垂頭喪氣地回來,鑽進狗窩裡,誰叫也不出來了,把小暖一家子心疼壞了。秦氏問送大黃回來的玄其,“這是怎麼了?”
玄其耿直道,“大黃與三爺比了一晚上一次也沒贏,所以不高興了。”
“姐夫壞!”小草嘟起小嘴兒,秦氏也心疼大黃了。
對三爺這等幼稚行為,小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他這樣做有用嗎,大黃是狗不是人啊。
這時,丫鬟春花回來了,小暖帶她去了書房。春花回稟道,“陳先生摔在家門口,磕破了臉。”
小暖點頭,“辛苦了。”
春花慚愧道,“不是奴婢乾,是陳夫人乾的。他們在馬車上吵了一路,回到家門口陳先生被陳夫人推下了馬車,磕破了臉皮。”她準備好的一桶泥都沒用上,春花覺得好可惜。
小暖肩膀抖了抖,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奴婢出城前聽城裡人傳著,說柴智歲昨晚沒有進洞房,睡在外屋了,為此柴家已經鬨翻了。”
這消息傳得還真快。之前小暖覺得方挽離嫁給柴智歲還有點糟蹋了,得知了血書的事兒,小暖覺得是誰糟蹋誰還說不定呢。柴智歲是混賬了些,但與方挽離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雖說沒有傳的那般誇張,但皮場街內也的確不平靜。站在新房裡的趙氏,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兒子,臉比鍋底還黑。
柴智歲院裡的婆子低聲道,“二爺以前也醉過酒,可都是第二天就醒了,昨晚明明喝了兩大碗醒酒湯的,怎麼還醉得這麼厲害呢。”
方家的陪嫁婆子立刻解釋道,“平常的醉怎能跟喜宴一樣,二爺吃得酒多,心裡又高興,自然醉的厲害了。”
趙氏沉臉看著旁邊沒一點愧疚的方挽離,怒問道,“他醉了也你更該伺候好他才是,為何讓他睡在地上!”
方挽離神色坦然地福身,“是二爺自己嚷著要睡在地上的,兒媳無能,扶不動他。”
“不可能,我兒怎會想睡在床下!”趙氏氣壞了,自打太後賜了親,兒子沒一天不惦記著娶媳婦,她本來還怕兒子洞房時把方挽離折騰壞了,沒想到卻是這麼個結果!
“來人,將二爺弄醒了!”婆子喚了半天才將柴智歲弄醒,柴智歲暈乎乎地吧唧吧唧嘴,婆子立刻遞上水喂他喝了。
柴智歲喝完,晃悠悠地站起來伸手就要抱方挽離,“夫人,來!”
方挽離讓開,冷冰冰地道,“二爺,母親在呢。”
柴智歲這才看到臉色鐵青的娘,嘿嘿笑了,“娘咋不等著我和媳婦去給您磕頭,自己就跑過來了?”
趙氏臉都氣歪了,“我等得到麼!昨日你為何睡在地上?”
柴智歲嘿嘿地笑,“床上太熱,兒子受不了,夫人今日一定要鋪上竹席。”
方挽離沒吭聲。
眾人……
你個憨貨!趙氏氣得甩袖子走了。方(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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