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親眼看見,鄭篤初剛要在怡翠樓茗香姑娘房裡睡下,就被高倉頡的人破門而入亮了牌子,那廝一見是大內侍衛立馬就慫了,連聲說自己是右相的親外甥、鄭美人的親哥哥。大內侍衛怕他?他們抓的人比他帽子硬的多了去了,麻溜地把那小子敲暈抗走了。”
秦三幸災樂禍啊,看著鄭篤初被抗走,看著他的手下亂成沒人管的耗子到處亂竄,一個字,爽!兩字,真爽!
小暖翹起嘴角,“這麼被抓走,他囫圇著出來的可能性大不大?”
玄邇分析道,“大內侍衛敢出手抓他,就是他犯了大事兒。就算查到最後他沒犯大事兒,封江兆的人也得給他安一個。姑娘放心他死不了也得脫層皮。”
“鄭家和程家這次都得受牽連,聖上正諸事不順,有火無處發呢。”玄舞也道。
“姑娘咋會想到用丹藥來弄走他?”秦三好奇問道,明明能挖的坑有很多啊。
小暖笑眯眯的,“因為這個不光能坑了他,還能把我七師兄摘出來,兩全其美。”
其實小暖選這個最主要的是因為大黃的反應。大黃的反常行為讓她確信鄭篤初拿的丹藥跟建隆帝的是同源。皇上吃的丹藥,一個京城浪蕩子手裡居然會有,這能不是大事兒?
誰讓他在秦日爰麵前嘚瑟!
再說她也真沒乾什麼,隻是幫他拉了趙書鐸這條線而已。沒準他就是通過這條線得來的丹藥,反正趙書鐸已死,鄭篤初能找誰說理去。
“袁天成在琴鳴山被傷是京中的大忌諱,幾乎無人敢提。以後咱們也要慎重些,以免引火燒身。”玄舞提醒道,她離京時日短,那邊的事情還是比較清楚的。
小暖點頭,“是鄭篤初先拿著丹瓶在秦東家麵前炫耀,秦東家又跑過來問咱們的,咱們啥也沒乾,大家要統一口徑。”
秦三立刻道,“明白!”
正這時,屋角睡著的大黃忽然抬起頭,盯著窗口戒備地嗚嗚著。玄邇飛身出屋,一會兒便又進來,笑道,“姑娘的師傅已到了益州!”
小暖騰地站起來,“太好了!”
小暖這裡開心著,樓蕭遷那邊卻坐臥不安,“真的是監門衛的人抓走的?”
師爺點頭,“這個錯不了。大人,這事兒可麻煩了!”
能不麻煩嘛,監門衛可是聖上的親衛!聖上的人親自來抓鄭篤初,他一定是犯了大事兒了!
“師爺,本官最近沒乾啥……吧?”
師爺先把自己想了一遍,才琢磨樓知縣,“私鹽和……難為秦日爰,算嗎?畢竟聖上還等著穿秦日爰做的衣裳呢……”
樓知縣一激靈,“周莊嚴懲不貸,秦日爰那邊也好生安撫,莫讓他到聖上麵前說本官的壞話!”
鄭篤初是右相的侄子,秦日爰不過是小暖的走狗罷了,誰能想到鄭篤初會拿不下(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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