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陳家無人管,裡正爺爺,你管不管?”小暖轉頭問裡正秦德。
秦德肝疼,“小暖啊,祭祀先祖本來就是族事,爺爺也不好管啊。”
“好!你們都管不了,綠蝶,去套車。我要寫狀子告到縣衙門,看樓知縣管不管!”小暖不再廢話,轉身拖著受傷的腿往外走。
本來村裡出了狀元在全縣幾十號裡正裡想風光一把的秦德,不想當倒數第一啊!他跟上去小心翼翼地勸道,“今天是大年三十,衙門早關門了,咱過了正月十五再說,成不?”
能拖則拖,過完年他就辭了裡正之職,該誰煩誰煩!
“爺爺不用替我擔心,若樓知縣不管,我就寫狀子進京告禦狀!我倒要問問天下人,我陳小暖犯了什麼錯,要被這樣三番四次的陷害欺負!我倒要問問口口聲聲說任人唯賢的聖上是怎麼選的這個狀元,問問太後從哪裡看出猶如蛇蠍的柴玉媛賢良淑德,給我和小草配了這麼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娘!”
能拖則拖,過完年他就辭了裡正之職,該誰煩誰煩!
“爺爺不用替我擔心,若樓知縣不管,我就寫狀子進京告禦狀!我倒要問問天下人,我陳小暖犯了什麼錯,要被這樣三番四次的陷害欺負!我倒要問問口口聲聲說任人唯賢的聖上是怎麼選的這個狀元,問問太後從哪裡看出猶如蛇蠍的柴玉媛賢良淑德,給我和小草配了這麼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娘!”
小暖扶著娘親的手慢慢往外走,邊走邊道,“聽說告禦狀要滾釘板,以子告父要先打二十杖,左右我陳小暖這條命早晚也要被你們折騰沒了,還不如去滾釘板受杖子,就算是死,我也要給小草掙出一條活路來!”
秦氏背起自己受苦的閨女,“彆怕,娘陪著你!”
她們這話一出口,全村人震驚,陳祖謨父子麵無人色,皮氏也癱軟在地,柴玉媛倒是安靜無比。若是小暖敢進京告禦狀,她就有辦法讓在在路上死於非命!
以為京城是誰的地盤,以為聖上是她想見就能見的?蠢貨!
柴玉媛不怕,陳祖謨卻怕得很。莫說讓小暖把這件事捅到京城,就是捅到縣衙門,也會成為他人生洗不淨的汙點,影響他的仕途。陳祖謨快速起身擋住小暖的路,悲痛萬分地道,“小暖,錯不在你,你讓族人逐你出陳家,不是陷族人於不義嗎?為父出族,可好?”
“好啊。我想陳家這族長現在怕是除了爺爺也無人能擔任了吧?爺爺,我爹,不對,陳狀元自請出族,還請您準了吧!不過這跟我要求的三件事沒有關係,讓開!”小暖高聲道。
陳祖謨氣得牙疼,陳老爺子滿臉菜色,怒吼道,“陳小暖,你爹都這麼低三下四地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不嫌丟人嗎?”
“不嫌丟人的是你們!想怎麼樣的也是你們!”小暖毫不相讓(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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