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清解釋完,便有人好奇地問,“那道長您咋不進去呢?”
小草氣鼓鼓的,“他們不讓小草和姐姐帶著道長進去!”
門人低下頭,不能放兩位姑娘進去是老太爺吩咐的,他隻是下人而已,做不了主啊。
不待眾人發難門人,小暖尷尬而又不失禮貌地笑著,“是我爺爺要親自出來迎接觀主,以示尊敬。”
這替陳家挽回顏麵的借口有幾個能聽不出來?於是,陳祖謨稀奇古怪受了傷,兩個女兒儘孝請張觀主為父祈福卻連大門都進不去的消息,不脛而走。
是以,當陳老爺子和皮氏笑容滿麵地開大門迎接張玄清時,發現街上的人看他們的眼神兒都怪怪的。
陳老爺子瞪了小暖一眼,一定又是她乾得好事!
小暖惶恐低頭,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眾人目光越發的不善了。
陳老爺子說了幾句感激的話請張玄清入內時,張玄清一甩拂塵,側身示意小暖和小草進門,又讓陳老爺子鬨了個大紅臉。
他怎麼就忘了,小暖這丫頭現在當了個不倫不類地道姑,是張玄清的“師妹”了呢!有這麼一層關係在,張玄清是來給兒子做法事祈福的還是送災的?
能趕出去嗎?
皮氏可不管這些,好話論車地砸在張玄清身上,一路把他拉到兒子院內,“道長快看看,這院子的風水是不是有毛病,為啥我兒子住進來就沒順當過呢,今天又差點把命送了。”
這院子煞氣重,有些破運道,不過張玄清沒有多管閒事,麵帶淺笑問道,“醮壇設在何處?”
皮氏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道長說哪裡好,就在哪裡。”
張玄清一指煞氣最輕的木槿樹下,“便在那裡吧。”
“道士?這死丫頭又要折騰什麼?”被罰在後院跪祖宗牌位,實則是坐在墊子上讓人捶腿的柴玉媛厲聲吩咐,“去看著,但凡那丫頭敢用巫蠱之術暗算人,定要人贓並獲,不將她五馬分屍,難洗本姑娘今日之辱,待會兒做法事時趁機將青柳那個小賤人除了!”
當今聖上尤惡巫蠱之術,下嚴令禁之,小暖一旦坐實此罪,定要搭上性命。
就是她不犯,跟道士混在一起,自己就可以從長計議,做點手段幫她坐實,柴玉媛緩緩地翹起嘴角,望著供奉在案上的祖先,陰狠地笑了。
小道士將簡單的三官壇搭設好,身著金絲銀線袍的張玄清手持法器,誦經拜懺後踏罡步鬥,掐訣念咒。
陳老爺子和皮氏等人虔誠地跪在地上祈禱,小暖和小草也跪在後邊看著。
小暖是第一次見道家做法事,吟唱著古調在壇上翩翩起舞的張玄清,看起來比平日更有神氣兒,小暖這個沒什麼信仰的人都看得心動,想學兩手裝逼撐門麵。
師兄這麼厲害,她也不能太菜了給師門丟臉,是不?
法事做了約莫半個時辰,張玄清用桃木劍(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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