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揉揉腦袋,伸手在破桌子上掰了一把,下來一個桌子角,田野把桌子角遞給田嘉誌手裡,淡定的說了一句:“困了就睡吧。”
田嘉誌死死地盯著手裡的一把大桌角,啥意思呀,被媳婦武力震懾了,至於的嗎?他不是還啥都沒乾呢嗎。
委屈死了,當然了那點不甘心才是最戳心的。
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中間隔著一公分寬的距離,不是不想多隔開點,床沒那麼大,沒那條件。
當然了田嘉誌在想,這床怎麼這麼寬呀,早知道就該提前考察一下,好歹換一個床窄一點的屋子。
不能把成親給補全了,抱抱媳婦也是好的呀。
田嘉誌這是退而求其次,沒有大禮包給個小紅包也是福利呀,可惜啥都沒有。
手裡還攥著田野剛才掰下來的桌子角呢。
上床睡覺的時候,田野特意又給他塞手裡的,唯恐他忘記了嚴重性。
每天聊到半夜,或者看書,納鞋底子到半夜的兩人,隔著一公分的距離,各自瞪著眼睛望著黑乎乎的頂棚。
好像還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呢。
靜的讓人不適應,很寂靜的夜裡就聽邊上田嘉誌突兀的開口:“明明就成親了,也領證了,你憑什麼不讓我那什麼。”
說著為了表示對這件事情的憤怒,坐起來,把手裡的桌角扔了。
田野還是那麼淡然的躺在床上瞪著黑乎乎的頂棚。
扔了桌角能代表什麼呀?你敢動手嗎?你敢肖想嗎?
同樣好半天之後才回答:“就憑我現在還沒看到那張紙呢。”
話說朱老二慫了,這時候為了這種事情讓田野看這張結婚證,田野真的不會激動之下給撕了嗎。
公社的同誌可說了,丟失不給補辦。尤其是他的結婚證,還得過幾天生效呢,更丟不得。
要證還是要可能有的那什麼親密一點的關係,田嘉誌徒然的躺下去,啥都不想了,我睡覺。
下次,下次他肯定不會這麼慫了。
好吧鬨騰一場,知道沒希望之後,至少田嘉誌睡著了,雖然沒有抱著媳婦,不過抱著結婚證呢,這個比抱著媳婦還保險呢。
反正他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田嘉誌鬨騰之後,田野也放鬆了,腦子不那麼漫天跑馬了,聽著邊上的呼吸聲,很快就睡著了,比想象中睡得安穩。
第二天早晨起來,田野替田嘉誌慶幸,夜裡竟然沒被自己踹死,或者捶死。
田嘉誌倒是美滋滋的,雖然沒有洞房,到底也是同床共枕了。
大早起來就樂顛顛的給田野跑去買大饅頭了,還端回來一大飯盒的米粥。
就這麼大點一個地方,田嘉誌就沒閒著過。
田野被他繞的頭暈:“你不暈呀。”
田嘉誌:“不呀,你暈呀,咱麼去衛生院看看。”這個真不用。
田野:“快吃吧,你不(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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