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田大隊長能知道這個,就虧得田小武那個碎嘴子了。在家裡見天的把田嘉誌說的跟小白菜是的,今兒受什麼氣,明兒因為什麼鬨騰了,連後天可能要生什麼氣都給算計出來了。
田大隊長心說,幸好這是個小子,這要是個丫頭怕是真的要嫁給田嘉誌了。
朱會計可不知道這些細情,聽了之後:“咋的嫂子老二不在家裡吃飯呀?”
朱大娘惱羞成怒,也知道這事自己不占理:“給彆人跑腿,家裡還管瞎飯。”
田大隊長說的特彆諷刺:“可彆冤枉了你,還是吃過幾頓的。”
朱會計那一張臉,臊死了:“哎,這做的是啥事呀?你們可真行。”
朱鐵柱:“是我沒本事呀,都是窮鬨得,隊長會計彆笑話。”
這話讓四十多歲的漢子說出來,聽的人心酸。
可窮的人家多了,跟他們家一樣的也多了,誰家跟他們家這麼算計孩子了。窮就是借口嗎?
理解不等於認同,對於朱鐵柱最多的也就是無奈。
田大隊長都歎口氣,可不是窮鬨的嗎,又不是後媽,咋也不會故意滅著親兒子。
朱會計:“老哥彆這麼說,你家人口多,老大那孩子挑不起來大梁,你一個人肩膀重,能老婆孩子整齊就不錯了。”
這也是當初他們都覺得朱家不錯的原因。人整齊,孩子老婆沒餓死,就是朱鐵柱本事。
朱大娘在邊上耷拉著臉色不願意聽,啥叫他們老大挑不起來大梁呀。
朱鐵柱說話還算實在,態度擺的也低:“這話老哥現在應承不了,臉紅呀。不然老二也不至於走這步。”
田大隊長可沒被朱鐵柱帶了情緒:“本來,招不招的也就是個說法,這麼近住著,都是你兒子,可我看著現在,老二就是想當你兒子,你婆娘也不樂意。”
朱大娘要說話,被朱鐵柱給瞪了回去。
朱會計:“那就按著招親的行事該怎麼辦怎麼辦。”
朱鐵柱:“讓隊長笑話了。小四還小呢,得有婆娘照顧著,不然就這麼鬨騰,我早給他休回家了。”
朱大娘繃著臉青的。
田大隊長:“既然是說親事,還是說說以後吧,糧食給你們送過來,兩孩子就算成親了,喜酒田家辦,你們去不去吃酒呀?”
朱大娘:“怎麼不去?憑什麼不去?”
田大隊長:“丫頭命硬,叫聲嫂子都把你兒子大腿給紮個窟窿,你敢去吃酒呀?”
朱大娘抿嘴沒說話。
田大隊長:“老兄呀,人吃五穀雜糧沒有不鬨災的從定親到成親,都是你們朱家主動的,這往後再有這樣的事,你說咋辦?”
朱鐵柱:“跟田家丫頭沒有半點關係。”
田大隊長:“老哥呀,你這話說的漂亮,你婆娘可不是這麼辦的,這事辦的就不是人。”
這要是換個人說她不辦人事,朱大娘早就抓過去了。可田大隊長說的,朱大娘沒敢動(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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