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閒話在村裡傳的最快,朱鐵柱早就聽說了,心裡肯定是不痛快的:“改不改名,他身上流的都是咱們老朱家的血,再說,改名那是當初定親就商量好的,早晚的事情。”
朱大娘說道這個二兒子,心口的血都是肺疼的:“我看他樂意著呢。”
朱鐵柱:“他倒是想不樂意呢,當初親事能成嗎?你可彆忘了,當初讓老二招親,咱們可沒跟老二商量。”
朱大娘:“是,所以我就該了他的,一輩子都得看他臉色是吧。”
心裡不痛快,說完朱大娘就走了,這是不準備跟朱鐵柱溝通了。
朱鐵柱在想籠絡住兒子的心,敗家老娘們不配合,那也是白瞎。
第二天一大早田嘉誌起來吃飯都沒能看到朱大娘好臉色,就跟糧食被他吃了,遭禁了是的。
田嘉誌過了憤憤不平的時期,可眼下就他媽這個態度,那是想緩和也緩和不了,被田野摔出來的那點被迫理解,被朱鐵柱見天的情感攻勢軟化的那點情分,也都飛了。
對於朱大娘來說,糧食肯定比他這個二兒子重要。
上次生氣,朱鐵柱讓朱大娘把白薯乾拿出來,讓孩子隨便吃,朱大娘確實拿出來了,不過見天的盯著麵上那兩塊白薯乾。
朱老三吃也就被罵兩句,朱老二要是敢伸手,朱大娘的眼睛跟粹了毒一樣。
田嘉誌得多好的心態才能吃下去呀。
最近田嘉誌都在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他媽生的了。
尤其是跟隔壁田野那邊對比一下,田嘉誌就想招親也挺好的,好歹有個人對他好,有人願意把白薯乾讓他先吃。
就是被人說有奶便是娘,給彆人當兒子,他都認了。真沒人對他這麼好過。
田嘉誌匆匆的吃口東西就走了,受不了這個氣氛,跑的有點狼狽。
朱大娘不說兒子沒吃飽,冷哼一聲:“就知道瘋跑”
朱鐵柱:“吃飯,不跑出去,在這裡看你臉色呀。”
自從知道田嘉誌在外麵掙錢沒給她之後,朱大娘一直在半神經病的狀態,根本就沒有智商可言:“咋地,我伺候吃,伺候喝的,還得笑臉陪著呀。”
朱鐵柱見說不通,也不願意跟她掰扯了,就沒有吃一頓消停飯的時候。
有時候朱鐵柱都想,難道是隔壁丫頭真的這麼邪乎,在就自從定親以後,就沒有過消停時候呢。
田野這邊吃飯的時候,就聽著隔壁的動靜呢,心說田嘉誌在朱家吃的東西估計也沒從好地方下去。
她也懷疑田嘉誌是不是朱鐵柱跟彆人生的孩子抱回來讓朱大娘養的,不然咋這樣對親兒子呢。
進屋就用雞蛋蔥花打了一小碗鹵,鍋裡煮了棒麵餄餎。等田嘉誌到這邊的時候剛剛好,兩人一人一大碗。
田嘉誌看看兩家中間的院牆有點不好意思:“我吃過了。”
田野同樣看看兩家的院牆,田嘉誌臉色通紅,有點不掛勁。(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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