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朱家兩口子的沉默,心裡更氣,他果然不是親生的,咬牙切齒的說道:“對了,我把名字改好了,田嘉誌,往後我叫田嘉誌,隔壁田家的田。”
還要再說呢,田野就從大門裡麵跑出來了,在讓這小子刺激下去,朱家兩口子非得崩潰一個不可。
當然了惹怒了朱鐵柱,脫鞋抽這小子一頓也是很有可能的。還隔壁田家的田,他咋這麼能插刀呀。
拉著田嘉誌就走,甩下一句話:“叔,嬸不早了,有事明兒再說。”
田野力氣大,就這麼把朱老二給拖進去的。
朱大娘看著兒子讓人小雞子一樣給拖進去了,再想想昨天晚上砰砰的聲音。難怪兒子這麼怨她呢,嗷一嗓子坐地上就嚎上了。
朱鐵柱被田嘉誌氣的肝兒疼。看到媳婦坐地上撒潑,心裡更沒好氣,這事雖然他起的心,可說白了,把二兒子給招出去,還是婆娘攢對的,心裡咋不生氣呀:“閉嘴,不嫌丟人磕磣你就哭。”
朱大娘捂著嘴巴跑院子裡麵去了。
田野拉著朱老二在院子裡麵把這話聽的真真的,無語的望著臉色漲的通紅,一臉狠意的田嘉誌。
這小子明明心裡也不痛快,咋就非得鬨騰呢。
女人生出來,就要找婆家的,她實在是理解不了,不過是換個人家過日子而已,這小子怎麼就那麼接受不了呀。
難的是恩怨分明,就跟朱家鬨騰了,沒跟自己鬨騰。可能是越親近的人帶來的傷害越深吧。
她倒是挺省事,不用發愁怎麼收攏人了。嗬嗬。
田野:“咳咳,石頭池子裡麵曬了一天的水,你洗洗,我去做飯。”
田嘉誌抹一把臉,不忿的看著田野,難得情緒外放了一次:“男人說話哪有女人的事,誰讓你把我給拎進來的。”
神態,模樣,跟田小武那小子一模一樣,田野掃一眼就明白了,哼。
說著田嘉誌竟然還要出門再戰。跟頭牛一樣的往外衝。
那是你親爹媽好不好,非得互相傷害,那也不能這樣呀,小輩跟長輩論理,永遠站不住腳的好不好。
田野哪敢讓他再出門呀,再說了真碰上朱家兩口子那也尷尬呀,拉著朱老二就按池子那邊去了:“一天了,先吃飯吧。”
這次朱老二沒心思想朱家的事情了,作為男人讓一個女的就這麼拖來拖去的走,實在是丟人的很。
感覺特彆的窩囊,站直身子,桃花眼怒瞪田野,咬牙切齒的:“有你這樣的女人嗎?小武給你念叨了一道,你都聽哪去了?”
田野默默的憋氣,就說這兩不是好東西,一路上都給自己整雙簧呢,還知道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套路自己了。
等著,看我忙完了收拾你。
田野頭都沒回出門抱柴禾了。
朱老二那個挫敗呀。雙手拍打池水,水花四濺,心裡那點火息都熄不滅,都想喊一嗓子,那是親媽嗎?
咋就(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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