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叔知道自家婆娘不招人待見:“丫頭,還是把人送大隊吧,你大娘嘴不主貴,你彆聽她瞎得得。”
朱鐵柱跟著開口:“丫頭先把人送大隊吧。”
田野眼皮耷拉著,不給兩人麵子:“叔,我家大半夜的鬨騰成這樣,大娘那話說的也不中聽,讓大娘進院子看一眼,瞧瞧我這院子,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去。”
眼神死盯著牛大娘,不進去我拎你進去。
牛大娘嚇得腳軟,不過他男人就在邊上,挺硬氣的撐著:“去就去唄。”
田野對著門外看熱鬨的:“大半夜的把大夥都鬨騰醒了,大夥都幫忙進來看一眼,看看這人能不能跳我家院牆。”
朱老二嘴角都勾起來了,跟著牛大娘就跑進了田野家的院子。起了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
朱鐵柱都納悶了,他家老二平時也不脫跳呀,怎麼就這麼好湊事了呢。
雖然是被田野拎著,可孫二癩子也算是頭一次見識到田野家的院子了。
眼睛都被打的睜不開了,還順著田野的力道,把院牆周圍的一圈壕溝給看了一眼呢,哎呦我的媽呀,幸虧沒跳,這丫頭不光手黑,心也黑,這是奔著要命去的呀。
田野指著倒豎起來的木棍子尖:“牛大娘,你說,這人跳的進來不?”
朱大娘腿腳打滑,這可真要命呦,幸好自己就好貪小便宜,不做賊,這要是跳了院牆還能有命呀:“進不來,進不來。”
連牛大叔,朱鐵柱這樣的漢子,看著那麼深的壕溝,都忍不住一陣的心跳。
心說這沒人管的孩子,就是無法無天呀。這要出事那可是人命關天呢。
朱鐵柱想到昨夜大半宿的刷刷聲,算是明白這丫頭大半夜的做什麼了。忍不住就打量田野,這丫頭也不是那麼憨。
朱老二嘴快,評點的說出眾人心中的想法:“這溝都能埋人了,誰要跳進來直接能埋裡。”
朱大娘心說她來的時候沒怎麼注意,掃了一眼脫跳的二兒子:“有你啥事,回屋睡覺去。”
朱老二看看田野那邊,不太情願的走人了。
朱大叔建議性的說道:“丫頭呀,這溝不能這麼挖,地基要是損了,下點雨牆都得塌了。可以在牆根那邊,留多半尺寬的土,有人跳牆落不住腳,還不損壞院牆地基。”
這可真是一個良心的好建議,很符合朱鐵柱一項的蔫壞作風。
田野差點就搭句話,受教了。
牛大叔知道要不是自己媳婦鬨騰,哪有這出呀:“丫頭,這院牆大叔給你作證沒人能進來,壞不了你的名聲。還是把這二流子送去隊裡吧。”
田野掃了一眼牛大娘,意思非常明白,你得給個明白話。
牛大娘也是怕了丫頭一根筋了:“作死的才跳你家院牆呢。你這丫頭心黑手狠呢。”
牛大叔氣的腮幫子都疼,怎麼就有這麼嘴欠的婆子呢。
田野到不忌諱這個(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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