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這邊樂嗬嗬的,隔壁的朱老二,從朱大娘說隔壁野丫頭沒挨過餓的時候,就把田野給盯上了,他被餓怕了,想著在田野這邊學點竅門。
竅門還沒看到呢,轉眼人家就掙十分了,尤其是今兒看到田野上工肩膀上挑著的兩個水桶的時候,朱老二心情陰鬱的都要化不開了。
家裡的水桶,他試過,一挑水他能擔起來,可跟野丫頭那樣地裡河邊兩頭跑一天,他做不到。
想想田野的身板,那丫頭比自己還小一歲呢,心裡不太是滋味。
他一個老爺們不如一個野丫有本事,這認識讓朱老二無名的有點惱火。
朱老二看看坐在門檻子上啃白薯乾的老大,咽口吐沫,自己要是能掙十分,家裡的紅薯乾怎麼也能輪到自己啃。
朱老大被他家老二盯得發毛了:“老二,碰上不乾淨的東西了。”
朱老二扭頭繼續燒火,碰上你了能乾淨嗎,他就是投錯胎了。
朱老大翻個白眼,這老二可越來越陰陽怪氣了,整天嚇跑,都知道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回頭就得跟家裡說說,這孩子得管管了。
老朱家門口外麵,朱家的小四丫坐在門口的大石頭上,等著放學不回家滿大隊跑瘋的朱老三呢。
朱家同田野家的大門也就隔了十幾米的距離,田野跟小四丫一樣坐在門墩上,手裡拿著一張紙就開始折騰。
一張紙在田野的手上變著花樣的翻飛,沒有一會小四丫就跑過來了,他三哥說過,不能搭理野丫頭,小四丫聽話,不開口,就看著田野折騰著玩。
田野也不搭理她,見小丫頭過來了,裂開嘴角就笑了,開始撕手裡的紙,撕成一條一條的,臉上特彆高興,就差說這樣可好玩了。
最後手裡的一張紙讓田野都給撕成碎紙屑了,往天上一扔,洋洋灑灑的下雪了一樣,特彆好玩,關鍵是一陣風過來,紙屑就飛光了。
田野也不搭理小四丫,看著紙屑飛光了,就回院子把大門給插上了。兩人坐在門口就跟演了一出啞劇一樣。
沒一會就聽朱三蛋在外麵喊:“四丫,乾什麼呢,還不跟三哥進屋。”
田野撇撇嘴,連空間都不進了,在院子裡麵熏上一把栗子花驅蟲,搬出來幾個小板凳拚在一起在鋪上褥子,躺在上麵乘涼。要是換成搖椅就更好了。
回頭再去空間的時候,她就試試能不能做張搖椅。
一直到田野都要睡著了,才聽見隔壁的朱家鬨騰起來,朱大娘怒氣十足的斥責:“四丫頭你個糟心的玩意,誰讓你撕窗戶紙的,看我不收拾你。”
然後就是四丫的哭聲,朱大娘的罵聲,還有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最後朱鐵柱鎮壓老婆:“大半夜的折騰什麼折騰,明天去供銷社買紙糊窗戶,睡覺。”
朱大娘累了一天了,還被熊孩子折騰糊窗戶,心裡哪能順氣呀:“你就慣著吧,(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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