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 陰謀毒計(1 / 1)

雷霆 三環少主 1296 字 1個月前

宋世文從島國回到晏城,被強製留在警備司令部,開始那一陣子,曾遭到不少的鄙視和白眼,以後跟同事的關係相處的都非常好。

尤其是調入經濟委員會,身邊的同事基本上可以說,見到他都會笑臉相迎,可今天如此反常,問題到底出在哪?難道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

他在眾多同事各懷心事、各種眼神、各種神情的注視下,走進辦公室,當他關上門,渾身無力的前衝幾步,摔躺在沙發上,對今天發生在身上的是事,感到羞辱、怨恨、暴怒。

宋世文的心理防線好像突然崩潰,這個二十一歲的大孩子,竟趴在沙發上捂住口鼻,一時感到無助,哭的渾身顫栗。

哭是一種發泄,也是想從極度的無助中找到安慰。

他這種放開自我的發泄,感到心中輕鬆了很多,止住眼淚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無心瀏覽,順手又放下。

宋世文將今天被特高課,強製帶到圍殺軍統機關最大的聯絡站,從開始到結束,身邊一直跟著美智子和小野,就像被看押起來的犯人,沒有一點人身自由。

他的心裡非常緊張,就怕鬼子將軍統在晏城的工作站一鍋端掉,一旦形成這個局麵,晏城特委麵對凶惡的敵人,就失去了友軍聲援和支持。

軍統懷疑宋世文是潛伏在軍統內部的地下黨,為了清楚異己,孔祥禮利用劉佳把他引誘到設伏的天府咖啡館。

在緊要關頭劉佳用生命保護了他,躲過軍統追殺,心中卻對軍統的這種做法一直非常不滿,但是,畢竟軍統是一支非常重要的抗日力量。

現在鬼子不知如何破獲了軍統這個最大聯絡站,采取突然包圍的狠辣手段,意圖一舉殲滅軍統在晏城潛伏的組織,作為同是抗日戰線的宋世文,不想眼看著敵人端了軍統老巢。

可他被兩名特高課高級特務看押起來,想冒險秘密向隱藏在馬車店的軍統傳遞消息,卻無能為力的毫無辦法。

眼看著敵人逐漸縮小包圍圈,躲在馬車店的軍統分子的火力在逐漸減弱,在敵眾我寡極為不利的情況下,早晚會被全部圍殺或被俘。

宋世文心在燃燒,著急的兩手攥成拳,指甲深深地紮進手心,血慢慢的從指縫滲出來,一滴一滴的流到了地上。

他不敢想象軍統晏城工作站的孔祥禮處長,最後的結局是被槍殺倒在血泊裡,或被俘押送到憲兵隊審訊室,接受敵人殘酷的審訊。

如若被俘的軍統分子被捕,其下場隻有兩個,要麼貪生怕死的出賣組織,投敵叛變,給敵人做狗。要不就是忍受敵人殘酷折磨視死如歸被拉到西郊槍斃。

當聽到槍聲越來越稀落,突然卻在馬車店內部傳出激烈的槍聲,宋世文陡然精神一震,以為是軍統的援兵及時趕來。

可他卻沒想到是孔祥禮拋棄了總聯絡站的軍統分子,帶著行動隊長胡春來,在留守軍統分子火力掩護下,從秘密地道安全撤離。

馬車店裡與敵人搏殺的軍統分子,在鬼子裡外火力打擊下,很快就被圍殺,身負重傷的兩名軍統分子,被押回憲兵隊。

宋世文被美智子和小野帶到馬車店軍統老巢,對擊斃的軍統分子進行查看,他不能裝作冷血的漠不關心,那顆耽著的心,就想找到被擊斃的軍統目前在晏城最高長官孔祥禮。

沒有,找遍了軍統分子隱蔽的所有地方,也沒有找到孔祥禮的屍首。

他通過三浦有江提供的秘密地道,這才鬆了一口氣的暗想:“孔祥禮一定是帶著幾名身份重要的人物、以及電台和機密資料,提前撤出馬車店。”

想到馬車店聯絡站的軍統分子,沒有被鬼子一網打儘,宋世文再次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此時返回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的宋世文,將剛才想到的這次,鬼子圍殺軍統最大聯絡站的細節,不僅替軍統組織接二連三的遭到敵人圍殺,損失慘重而感到痛心。

同時也為孔祥禮這個軍統晏城工作站軍政處處長,隻是懷疑他宋世文是地下黨,就采取追殺而感到不齒。

要是繼續密切合作,軍統組織絕不會遭到如此慘重的損失,很可能還能逐步壯大起來。

敵人這次把他宋世文帶到圍殺現場,宋世文經過分析,得出的結論已經非常清晰。

那就是從即日即刻起,外界都會認為,軍統晏城工作站最大的機關聯絡站被端,是由叛徒漢奸宋世文提供情報,特高課憲兵隊采取果斷措施,才得以破獲。

而且陰險狡詐的小鬼子,不但從行動上綁架了他宋世文,而且從輿論上,把他宋世文推到了抗日組織和抗日分子的風口浪尖上,隨時會得到抗日組織和抗日分子的追殺。

敵人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已經將這個消息傳遍了整個晏城軍憲警特各單位,不然宋世文走回辦公大樓,不會遭到同事冷言冷語,極為鄙視的眼神和態度。

特高課這個狠辣的計劃,就是要將宋世文綁架在他們這駕戰爭的馬車上,成為一個馬前卒,隨時聽從驅使。

久野俊男將軍更為陰毒的是想通過宋世文,在這次圍殺軍統機關總聯絡站的戰鬥中,把宋世文塑造成死心塌地效忠大日本皇軍的典範,在投敵叛變人員中起到表率作用。

但是,特高課還想通過宋世文,所表露出來的大漢奸嘴臉,引起抗日組織對他的追殺,利用這個非常誘人的誘餌,在抗日組織和抗日分子對宋世文實施追殺中,順藤摸瓜的將抗日組織和抗日分子一網打儘。

宋世文越想越覺得小鬼子的陰險,為了破壞敵人的陰謀,必須馬上與晏城特委取得聯係,爭取得到組織的幫助。

他打起精神洗了洗臉,拿出抽屜裡的一麵鏡子,從鏡麵出現一張精神抖擻,英俊年輕的臉。

就在宋世文頭腦清醒的瞬間,突然意識到軍統晏城機關總聯絡站,隱秘的這麼深都能被敵人尋蹤覓跡的破獲,這裡麵不應該這麼簡單。

他經過縝密思考,敏銳的意識到,一定是軍統內部出現叛徒,是叛徒將軍統在晏城的絕秘資料交代出來,不然敵人不會如此輕易的找到軍統晏城工作站的老巢。

那這個人是誰呢?如果軍統內部有人叛變,行事謹慎考慮問題全麵的晏城軍統站軍政處處長孔祥禮,難道一點都沒有發現可疑?

那這個向敵人告密的人到底是誰?

如果是內部泄露情報,這個人在軍統一定具有很高的職務,不然不會知道這個軍統總聯絡站。

宋世文想來想去,最後把泄露軍統總聯絡站消息的人選定格在自己身上。

因為在軍統機關外圍,知道軍統總聯絡站設在馬車店,應該隻有他宋世文,其他基層組織的軍統分子,不應該知道。

不,宋世文馬上否認這個想法,因為他沒有向敵人告密,那這個人......,難道是、是......。

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腦海,宋世文不禁渾身顫栗的低聲喊道:“會是他嗎?不、不不,不應該是他,可這個向敵人告密,險些將軍統晏城站一窩端的可惡之人,到底是誰?”

如果敵人把持的報紙,明天登載他宋世文帶領大日本皇軍,英勇作戰,一舉摧毀軍統晏城工作站老巢,其功勳卓著,那麼孔祥禮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斷定,是他宋世文告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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