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街上,熙攘熱鬨,叫賣聲絡繹不絕。
蘇陽天性熱鬨,被關在東鄉侯府,除了睡覺,其他時間都在琢磨怎麼溜出府玩。
如今好不容易上了街,那是看什麼都新奇啊。
從一賣糖人的小攤子前,蘇陽買了糖人過來。
兩隻手都抓不住。
杏兒見了,望著蘇陽道,“夫人最多隻許你吃三串。”
“我今天受驚了,要多吃幾串壓壓驚,”蘇陽咬著糖人道。
“小少爺,你這借口找的不好,連我都騙不過,更彆說騙夫人了,”杏兒道。
蘇陽斜了她一眼,“誰騙你了,我真的受驚了!”
“哪兒受驚了?是腦袋還是手?”蘇崇問的認真。
“……。”
蘇陽心累。
吃個糖人都不行,這是要把他逼瘋啊。
蘇陽瞪向蘇崇道,“當然是被冀北侯嚇的了,你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從來沒人那麼和藹的看過我,我差點就喊他爺爺了。”
蘇崇,“……。”
蘇錦,“……。”
謝景宸,“……。”
蘇錦一腦門黑線。
謝景宸扶額。
被冀北侯的和藹嚇的要吃糖人壓驚,敢情這是被瞪習慣了,受不了和藹的眼神。
“不行,我還要多買幾串糖人帶回府,那眼神,我三天都忘不掉,太可怕了,”蘇陽小臉鬱悶。
“……。”
看著蘇陽朝賣糖人的走去,蘇崇道,“有那麼和藹嗎?我怎麼沒看見?”
“肯定有啊,”杏兒接話道。
蘇崇望向杏兒,“你看見了?”
杏兒搖頭,“我沒看見,但我知道冀北侯肯定是個好人。”
蘇崇失笑,“你個小丫鬟,怎麼知道人家是不是好人?”
“侯爺原本是打算搶冀北侯府的少爺做姑爺的,”杏兒道。
“……。”
“那肯定是好人了,”蘇崇道。
自家親爹有多疼妹妹,那是令人發指啊。
不是好到無可挑選,是絕對入不了他的眼的,難怪皇上讓冀北侯做主運糧官,父親忍了。
怕蘇陽走丟,蘇崇過去看著。
難得逛街,蘇錦走走逛逛,在一賣香包的小攤子前,蘇錦拿著香包輕嗅。
婦人給蘇錦介紹,那邊一八九歲大的少年拎著幾斤肉跑過來,氣喘籲籲道,“娘,娘,阿奶讓你今兒彆做生意了,回家燒飯。”
婦人看著少年手裡拎的豬肉,問道,“這是有什麼好事?”
“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爹爹回家了,”少年高興道。
“你爹回家了?”婦人聲音拔高幾分,“他不是送糧草去邊關嗎?”
“沒去,東鄉侯的人把爹的衣服扒了,說是代替爹爹他們送糧草去邊關,給爹爹他們放一個月的假,爹爹一個月都不用去軍營,”少年高興道。
不用送糧草,還有軍餉拿,還放假一月?
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了。(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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