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達爾蒙地區,或者說在丹丹所知的人類聚集對抗蟲子的區域,都有著同樣的一種說法。女人,擁有著與男人完全相同的地位。不是所有女人都擁有悍勇的心理和堅定的信念去成為一名女戰士,對等的,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夠與他人一樣敢於拚死搏殺捍衛領土完整。那些不能夠戰鬥的女人,沒有地位,要做很多很多辛苦的工作,持家種田做後勤照顧孩子,她們的生命得到最有效的保障,付出的是沒有地位之後傾儘所有的勞動力,這些女人她們隻能成為強大戰士的附庸品,不如妾不如婢,在一些時候可以當做貨物交換。在殘酷的戰爭中,不能提供戰鬥力就沒有資格提出任何要求。對等的,不能夠戰鬥的男人,比起不能戰鬥的女人地位還要不如,他們被視為**的發泄物和無限製的勞動力,女人同樣可以玩弄男人,也可以同樣擁有個體以上數量的男人,在刨除兩廂情願的前提後,他們吃得最差乾的最多還最沒有地位,遂在達爾蒙地區,不能夠戰鬥的男人不多。當然上述兩者皆不包括那些在戰鬥中傷殘的群體,他們是英雄,是所有人觀他度己的標杆,如果有一天我也在戰鬥中失去了身上的物件或是重傷起不來床,也會有人照顧我。大牛以為與丹丹的爭吵毫無意義,身上連道像樣的疤痕都沒有,在他眼中聶空就是個懦夫。即便是上了戰場也是那種逃避正麵戰鬥的懦夫。丹丹即將被大牛說服之際,很多年不曾有過的蟲族連續攻擊出現,整個一線天內傳來了特殊器具吹響的嗚嗚悶聲響,所有人都在呆楞數息後迅速的穿上戰甲拿起武器,快速有序的奔跑向集結位置,後天強者會輕功踏行,先天強者低空飛行。整個一線天內的武者都習慣了如何有效迅速的集結,並沒有出現任何擁擠的場麵。大牛哇的喊了一聲大踏步往家裡跑,去穿鎧甲和拿武器。丹丹也沒有絲毫女性矜持矯情的直接在就院子裡將套在身上的長袍脫了下來,露出前後凹凸有致的身材,大腿緊繃腹部沒有一絲贅肉。下身是緊身的平角褲,上身是緊身的無袖露臍小衣,**在外的肌膚也都是巧克力色,一道很恐怖的傷疤在她後背處從肩頭蔓延入小衣再從腰部出現,細碎的傷口也很多。穿上不影響動作的輕甲,隻護住要害部位,拿起一把巨大的砍馬刀衝出院子。回頭看了窗口一眼,與聶空投射出來的視線相交,丹丹的眼眸內帶著一抹不知名的期待,期待屋內的男人也能拿起武器衝出來保衛家園。證明她的救命之恩不是白白浪費,證明之前大牛的話是錯誤的。她失望了,沒有聽到腳步的聲音,沒有看到衝出房門的身影,垂下頭什麼也沒說。進入到向著集結地出發的人流中,微微歎了口氣,最初救下他時,看到那猙獰的紋畫,丹丹還有過片刻的失神,能夠以如此紋畫於身的男人該是多麼彪悍。本以為會是個悍勇的戰士,誰知替他包紮傷口時並沒有看到象征著功勳的疤痕,這已經讓她有些失望,大牛的出現更是將丹丹逼到了牆角,在達爾蒙地區每一個人的心中,不勇猛的戰士,不配得到彆人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