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似曾相識(1 / 1)

“我要去陪她,我夜裡就走了,可不得再同她多說說話嘛。”悲風覺得他這問題問得很奇怪。宴清秋說:“還要說什麼話呀,可以動動身子的。”訖語從身上拿出來那瓶厲容森不要的藥,一麵遞給他,一麵說,“哎,這是好東西,可以討女人歡心的。”“什麼東西呀?”悲風問。宴清秋也是沒辦法,他認為自己做得這個藥沒問題,但厲容森卻說問題很大,他得再找一個人試一試看,是不是同他一樣的狀況,因此要送給悲風用一用,說:“大力丸,好東西。”厲容森大步走到宴清秋的身邊,一把從他手裡搶過來那個藥瓶子,說:“你彆鬨了,他們時間不多。”一麵對悲風說,“你快去,彆理他。”悲風自然是信厲容森更多一點,即刻就轉身離開了。宴清秋說:“你真是的,沒準他情況與你不同,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氣製這個藥,全都是最稀貴的藥材!”“你就不能乾些正經事情嘛。”安顏清冷的刮他一眼,而後說,“你去廚房說一聲,讓他們幫我泡杯柚子茶來。”“知道了。”宴清秋隻得過去廚房吩咐。厲容森對安顏說:“你累不累,去睡一會吧,晚上這頓飯也不會輕鬆的。”“老者最愛這樣的場麵了,估計他是最開心的一個。”安顏輕笑著說道。這時,看到外頭有人過來稟報,說:“啟稟城主,花蛇山來人了,說是要見厲先生。”“是花蛇山什麼人過來?”厲容森問。“是山主。”那人說道。“你先將山主引到梅花廳裡等我,我即刻就來。”厲容森先對他吩咐,而後又對安顏說,“我這兩天一直拜托他幫我找藥材,沒準是找到了什麼稀貴的藥材,先過去瞧瞧。”“好。”安顏點頭,而後又回去屋裡忙自己手上的事情。稍過一會,就見厲容森捧著一個盒子走進來了,他說:“安顏,你看看這藥是什麼,像不像你今天看得那株相思草?”安顏即刻往厲容森的手上看過去,果然是全身通紅的相思草,她說:“這可了不得了,居然有了這種草。”“我也覺得稀奇,問他是哪裡得來的,他說是采藥農誤踏了一塊未知平地,那裡就有這樣的草。”厲容森說道。安顏心裡高興起來,她隻差這一味藥,今日竟得了來,她問:“隻有這樣一株嘛?”“一株都是費勁了心思得來的,差點還出了人命呢。”厲容森說道。“的確,這是很難采到的稀貴草藥,我以為這裡沒有了,結果竟出現了,真是有意思。”安顏小心翼翼的把這株相思草放進了盒子裡,又說,“問他在哪裡,帶我也去瞧瞧。”“他跌倒了腿,也得讓他休息幾日。”厲容森示意她不要急,又說,“我方才已經同山主說了,讓他再增派人手去采,相信還會有的。” “今日是不行了,天色已晚,也不太方便,明日我們一道過去花蛇山采,如何?”安顏說道。她有些著急,她就差這一味藥。厲容森思慮,像是有些不放心,隻聽安顏說:“我自然會小心的,讓那些人去采才是不安全,一來他們保不住自己的性命,二來也怕弄壞了草藥,僅僅一株是不夠的,起碼要十株才夠。”“好,我陪你一道去。”厲容森點頭。安顏輕笑起來,她要趕緊把藥鼎清理一番,先把這一株相思草給煉化了。厲容森隻站在一旁,看著安顏心活著,眼眸裡似是藏著什麼東西。天色漸漸暗下來,老者將今日的夜宴安排在了最氣派的會客樓裡,上下三層皆是燈火通明,而主位就設在二層樓上。安顏換了一身莊重的錦衣,而厲容森則是與她同色係的長袍,連宴清秋亦是換上了正裝,倒也像一位皇子。而悲風和媚蝶也是一道出席,與歐陽玉德正對麵而坐。歐陽玉德覺著西城真是有花不完的金子呐,這座高樓不同凡響,能貼金的全都貼上了,簡直就是金碧輝煌,幸好有些玉石相配,否則也是個暴發戶的氣質。他是最早一個入席的,此刻正在打量媚蝶,她今日身襲北院最奢華的彩裙,將她整個人都襯著白皙豔麗,倒是有不凡的風彩,也難怪自己這三弟弟這般愛戀她,隻是舉手投足少了一些貴氣和從容,可見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子。突而,傳來悅耳的奏樂,原來是安顏和厲容森一道入席了。安顏一個獨居正位,而厲容森則是坐在副席位,與安顏離得不遠。雖說西城隻是一個城,但這富態之勢也可敵國。歐陽玉德起身,仔仔細細的打量安顏一番,也不得不承認她的容貌和姿態絕佳,即便是他海國所有美人加在一起,也不夠她一個人看的。難怪他的哥哥說天下女子可配他者,唯有西城城主,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安顏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歐陽公子不要見外。”“想我海國早就想來拜訪西城城主,隻是總不見有機會,今日正好借我弟弟之名過來拜見,因來的匆忙而未預備大禮,但我哥哥亦有一物相贈,以為西城與海國的交好,還望城主笑納。”歐陽玉德邊說邊揮了一下手,即刻就幻劃出一個小小的盒子。他又揮了一下手,將那盒子送到安顏的麵前,並且打開,是一枝鳳凰的頭釵,下垂長流蘇,全純金打造,一看就不是非凡之物。安顏說:“多謝大公子的美意,隻是這釵不能亂送吧。”“城主莫要誤會,這是百年前的一件舊物,雖是舊物卻是寓意不淺。”歐陽玉德淺笑著說道。厲容森微微蹙眉,說:“你說來聽聽。”“聽聞百年前有一位女子,雖是平凡出身,卻聰慧機敏,能文能武,男兒都打不下的江山卻被她輕而易舉給得了,平定四方,自立為王,專門打造了這一枝鳳凰頭釵,意為自立自強,成為稱霸一方的女帝,想來西城城主配得這枝寶釵。”“我可沒有這樣的野心。”安顏清清冷冷的說道,並且她從不在意權利,甚至認為權利也同樣是一種束縛,對其上癮是不明智的。“眼下不過是件裝飾之物,也是海國一份小小心意,還請城主收下吧。”歐陽玉德隻說這話。安顏覺得這釵好生奇怪,她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是在夢裡,還是在哪裡呢,她實是想不起來了。當天的晚上,她似乎見著了。“朕的皇後就該配這樣的頭釵,瞧瞧這鳳凰多美。”一位身著帝王龍袍的男子正在給安顏對鏡戴鳳凰頭釵。安顏有些驚恐,她覺得自己不該做這樣的夢,她從未想過當皇後,而且她也沒有一世的經曆是個皇後,這種被束縛的角色是她並不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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