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她非要知道(1 / 1)

“若是你們不嫌棄,我去瞧瞧吧,想我海國就是在水域邊生活,自小就同魚蝦為伴,對此很熟悉。”悲風說道。老者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連忙說:“我看挺好,現在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如今他願意,先就去試試看吧。”安顏點頭,也沒其它的辦法,便對悲風說:“那就麻煩你了。”“不麻煩,我還得多謝你,否則我這一生就該這麼稀裡糊塗的過下去了。”悲風邊說邊要下榻,卻依舊覺得頭暈。“你慢些,我去拿一丸藥給你。”安顏說完就先回去。悲風往媚蝶那裡看過去,對她說:“我頭一個就該謝你,若是沒有遇上你,我便回不來了。”宴清秋感覺悲風看媚蝶的眼神怪怪的,卻不多想,隻拉著厲容森也往外頭走。媚蝶有些不好意思,說:“不必客氣,你也是救了我。”訖語要走,卻被悲風拉住了袖子,連忙又扯掉,說,“我出去瞧瞧安顏給你配得什麼藥。”說完就跑出去了。悲風略有些失望,他對媚蝶很有好感,而且兩人又是相處多日,她待自己細心照顧,早就傾心與她了,隻是他也知道她心裡想著靈海。媚蝶的腳步飛快,越過了宴清秋和厲容森,直奔安顏的屋子。安顏發現她臉紅氣喘,問她:“你跑得這麼急是為什麼,難道是悲風那頭又不好了嘛?”“不是,我就是......跑跑。”媚蝶低眸,她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方才悲風看自己的眼神時有些心慌,她不敢再看,因此跑開了。宴清秋走進來屋裡,說:“原來悲風醜成那樣也不見你逃跑的,眼下他是個俊俏的少年了,你倒怕得就跑,這是為什麼呀?”“你胡說什麼呀,我不是怕他。”媚蝶連忙否認。“我看你同他在一起就很好,你對他有恩,他對你也有恩,正好互相以身相許呀。”宴清秋說完就哈哈笑起來。“安顏,你看他呀,什麼話都敢說,真是沒有一個人能管得住他了。”媚蝶真恨不能撕爛他的嘴。宴清秋不以為意,說:“我說句實話都不行了。”“我不同你吵,我明日要跟著厲容森過去靈海那邊,我是來請安顏替我做張臉的。”媚蝶輕嗤一聲。“你去乾什麼呀,跑到那裡忍不住笑起來,讓靈海臉上掛不住。”宴清秋說。媚蝶真是氣到翻白眼,說:“誰會過去那裡笑啊。”“就是了,在這裡笑一笑,高興一下就得了,還非要跑到那裡去樂,還是你要確定一下靈仙是真死還是假死呀。”宴清秋繼續跟她扯皮。“我說你這個人就是混蛋。”媚蝶輕嗤他。厲容森往安顏身邊來,對她說:“乾脆給他弄張男人的臉吧,否則靈海一準就要瞧出來。”“知道,讓她扮一個侍從。”安顏點頭,而且就打開一個小抽屜,從裡頭取出來一顆藥,對宴清秋說,“宴清秋,你不要鬨了,把藥送過去給悲風,然後他便可以過去那頭了。” 宴清秋躲過媚蝶的蝴蝶,往安顏這邊來,接過她手上的藥丸,說:“這藥可珍貴著呢,總共沒幾顆吧。”“都是可以再做的,就算不得珍貴了。”安顏回答,一麵揮了一下手,揮掉一隻落在她發上的蝴蝶。此時的屋裡全是蝴蝶,皆是媚蝶所為。宴清秋往屋外走,又對媚蝶說:“哎,你不同我一塊去見你的未來夫君嘛?”媚蝶才不理會他,隻哼了一聲,就見宴清秋笑著走出去屋外,這才對安顏問:“安顏,你知道海國是個什麼地方嘛,我是第一次聽說。”“聽說是水城,到處都是水,可以用一條小舟遊遍全城,我也沒去過,隻是聽說,聽說那裡富庶的很,而且那裡的人個個貌美如花。”安顏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她。媚蝶微微點頭,似懂非懂,一麵往安顏的手上看過去,見她已經在一張人皮麵具上畫嘴唇了,說:“我還得找件男裝才行。”“我屋裡就有幾套男裝,你我的身形差不多,你可以穿。”安顏說道,而後放下了手裡的筆,又將麵皮按上去媚蝶的臉,問她,“你看看是不是透氣,免得你戴著不舒服了。”訖語就往裡屋去拿衣服。媚蝶裝上麵具後就去照鏡子,而後又對厲容森問:“喂,你看這臉怎麼樣?”厲容森原在看書,被迫抬眸看了一眼,說:“可以。”“到時候你替我問一問,我怕他自己是不會說的。”媚蝶提醒他。“你要我問什麼?”厲容森略有不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問。“隨便你怎麼問,就當是朋友之間的談心,問他接下來該怎麼辦,心裡是怎麼想的,還要不要找女人了,問對我是怎麼想的,有沒有喜歡過,後麵他為什麼會把魂魄還給我了。”媚蝶一口氣說了好多,這些都是她想知道的。厲容森蹙眉,說:“這些問題很重要嘛?”這話問的同安顏一樣,媚蝶說:“我認為很重要。”厲容森依舊低眸看起了藥書,說:“有些事情沒必要知道的太清楚,隻需要明白方向在哪裡就好了。”“什麼叫明白方向在哪裡?”媚蝶問他。“你有你的生活,就不必沉溺過往,守住單方麵的執著了。”厲容森說。媚蝶有些泄氣,她說:“我非要知道不可。”安顏對厲容森方才的話很讚同,她是怕媚蝶知道以後更難過,但也不能不讓去問,說:“來試試衣服吧,我給你拿了兩套。”媚蝶把臉上的麵具取下來遞給安顏,又接過她手裡的衣服,說:“這個麵具挺好的。”“好,那就這樣了,時間太趕,也不能做到儘善儘美,好在你們也不過是去一日。”安顏說。媚蝶轉身離開了屋子。厲容森對安顏說:“早些休息吧。”“好,你回吧,我這就睡了。”安顏邊說邊往裡屋去。而厲容森亦是跟在她身後一道進去了裡屋,這讓安顏詫異,問:“你怎麼跟著進來了。”“我們不該睡一個屋嘛,我還要去哪裡?”安顏本想反駁的,卻發現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但她今天有事要做,不得不趕他走,便說:“這裡是西城。”“我現在是城奴了,首要工作就是暖床啊。”厲容森說的理所當然。“又是宴清秋同你說的吧,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安顏輕嗤一聲。厲容森卻是很當真的,說:“他倒是沒說錯,隻不過是挑了這一點說。”“回你自己的屋裡去睡,後麵在住這屋,我今天想一個人睡。”安顏邊說邊把厲容森推出去。厲容森握住她撐在自己胸口的兩隻手,說:“找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否則我哪裡都不去。”“我要生氣咯。”安顏隻得這麼說,因為她不想告訴他真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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