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她不會是傀儡(1 / 1)

宴清秋愛莫能助,隻能在一旁乾著急,他見安顏已經把心輪處的金針取出來,就見那玩意迅速的竄過來。安顏見他過來之後就又把金針紮回去心輪的位置,並且不在握住厲容森的手,一麵說:“你給他處理傷口,一會他就能醒了。”宴清秋乖乖聽話,一邊給厲容森抹藥一邊去看安顏,問她:“你怎麼樣?”“他們彙成了一股氣,在我的身體裡亂跑,一直要衝破我的心輪。”安顏隻得又紮進去一根金針,往邊上的椅子上坐下,稍作休息。宴清秋麻利的處理完厲容森的傷口後就過去看安顏,問她:“現在要怎麼樣?”“等他安靜下來,越是反抗越是被他控製。”安顏的臉色開始泛紅,連眼眸裡都布滿了紅血絲。“引進你的身體裡,所受的痛苦要比他利害幾倍了。”宴清秋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一麵拿出一顆藥遞過去,說,“你吃這個,可以止痛。”“不吃。”安顏搖頭,下一刻就彎曲起身子,實在是痛的難受。“難道就隻能硬杠嘛?”宴清秋問。“任何企圖打擊他的行為都是自毀。”安顏有氣無力的回答,又說道,“我知道會這樣,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你不用害怕。”“總要減輕痛苦吧。”“越想減輕,越是痛,隻能麵對。”安顏說完就深呼吸一下,她漸漸得睡過去了。宴清秋見她沒了動靜就去仔細看她,問:“安顏,安顏你沒事吧,你可不要嚇我啊,我以後還要靠你罩著我呢,你是老大啊,你是世界第一啊。”安顏沒有回答。這時,花爺走上了樓,他過來看安顏,拿起她的手把脈,說:“她沉睡了。”“什麼時候會醒?”宴清秋問。“是沉睡,不是睡,引毒將她帶進了虛幻之境。”花爺回答。“這就奇怪了,厲容森為什麼不會這樣,她會這樣?”“如果不是安顏一意孤行要替厲容森解毒,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這個毒,你是知道的。”花爺覺得宴清秋傻了,居然會不知道這個毒的意義。宴清秋微微點頭,說:“沒錯,不會有機會。”“而且你明明知道這最後一道毒是那個女人的控製意識。”花爺盯著宴清秋看。宴清秋心裡一怔,說:“她應該不會控製住安顏吧。”“她已經把安顏引去最深的意識裡了,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醒。”花爺歎氣,又去仔細打量安顏的臉色,見她睡得安靜,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她當然會強過那個女人。”宴清秋指的那個女人是千陌陌,他這次希望安顏能贏。安顏果然進入了一個幻境,她在四處尋找出口。這時,就見有一個女人飄然而至,她背對著她,說:“安顏,久聞大名,你總是同我作對。” “你是誰?”安顏問。“原來我不是你的誰,但現在是你的主人,你要依照我的吩咐去做事。”那女人的口氣裡帶著得意。安顏覺得她像神經病,說:“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女人轉過身子,隻見她戴著一張狐狸的麵具,說:“毒是無解的,除非你能看到我的真麵目。”安顏折斷一根枝條就往女人那邊打過去。結果那女人的身手極好,飄來飄去的總是打不著,還帶著一股子陰陽怪氣的笑,說:“你以為你本事大呀,再大也沒有我利害啊,我可以讓所有的人都聽我的話,從此一統天下,全都是我的。”“你是瘋了嘛,修行的走火入魔了?”安顏蹙眉,她趁她不注意之際飛撲到她的麵前,一把掀開她臉上的麵具,結果麵具下麵還有麵具。那女人重重推了一把安顏,自顧往後麵退,說:“誰都沒有見過我的臉,誰也見不著。”“怎麼,你還拿你的臉作為蠱引?”“聰明。”那女人承認了,又笑起來,說,“誰會想到如此精巧的蠱引呢,誰能看到我真正的臉呢,連我自己都忘了。”“為什麼連自己都忘了,是因為醜嘛?”安顏也不過是隨口一說,按正常邏輯思考,誰知道竟惹怒了她。不知道她手上揮出了什麼力量,沙石往安顏的身上撲來,打得她渾身疼,並且四下找地方想暫躲一下。這時,那女人的手臂伸過來,勢要掐住安顏的脖頸,反被安顏給擒住了手臂,又用力氣將她甩出去,甩到了一棵樹上,掉落一樹的枝葉。那女人咳了一聲,而後說:“你是殺不死我的,除非你不想從這裡出去了,想一輩子困在這裡嘛。”“哪有這麼容易。”安顏速度極快的朝她衝過去,又掀掉她一張麵具。結果又是一張麵具,這次是鵝蛋臉的純樸美人,她繞著樹杆飛了一圈,說:“哈哈哈哈,你來呀,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安顏不打算戀戰了,她現在需要想辦法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並且天氣暗下來,大朵的烏雲飄過來,像是有一場雨要下。很快,大朵的雨點落下,風把樹葉刮的沙沙作響,還有一些詭媚的歎息聲,陰惻惻的饑笑聲,另有嗚嗚嗚的哭聲,夾雜在一起像是在地獄。安顏往一間破房子裡去避雨,看到那女人正在裡頭斜坐著,她說:“來,咱們來好好說說話,我該吩咐你第一個命令了,你要是答應,我就送你出去,怎樣?”“難道我非要靠你?”安顏不屑,她可從來不受任何人的控製。“這是我的幻境,我做主。”那女人瞬間吼起來,臉上的麵具是一個凶神惡煞的夜叉。這時,安顏像是聞到了什麼味道,這味道她很熟悉,並且感覺到頭痛欲裂,待她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邊上站著宴清秋,他手裡拿著那個小瓶子,說:“終於醒啦,可把我們給嚇壞了。”“怎麼?”安顏邊問邊要起來。且聽厲容森說:“你千萬彆動。”他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關心。花爺也終於長鬆一口氣,對安顏說:“真是謝天謝地,幸虧你留了一手,否則真可能永遠這樣睡下去。”安顏並沒有告訴他們剛才在幻境之地遇上了誰,她知道的,如果她剛才答應下,從此就是那個女人傀儡,為免他們擔憂,她還是不說了。“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啊,把我們大家都急壞了。”宴清秋一五一十告訴她。“已經沒事了。”安顏告訴他們。“對不起,安顏,我欠了你太多。”厲容森蹙眉,他想擁抱她,卻知道不合適。倒是宴清秋比他不顧嫌,他已經張開雙臂要去擁住安顏了,嘴上還說:“安顏,我以為自己的靠山要沒了。”厲容森即刻拉住他,把他丟一邊去,說:“你乾嘛呢,要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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