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延灝遠轟動全城的電視直播,賴晴也看了。 當主持人問道延灝遠有沒有女朋友的時候,賴晴屏住了呼吸。 沒有!沒有!延灝遠一定不會有女朋友。賴晴在心裡暗暗祈禱著。 聽到延灝遠親口說出他沒有女朋友的時候,她的那顆懸著的心在“砰砰”地狂跳。 可是沒想到,就在剛剛,延灝遠居然說旁邊的女伴是他的夫人,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尤其是延灝遠在說話的時候,旁邊的女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靠在延灝遠身上,賴晴想想就生氣。 憑什麼?她哪點比不過那個女人。 實際上,洛善兒當時並非想要依靠在延灝遠的身上,隻是突然一陣腹痛,她就順勢倚在了延灝遠的身旁。一來可以緩解自己身體的疼痛,二來,也是裝裝樣子,延灝遠帶他來發布會,不就是這個目的嗎? 送洛善兒回去的路上,延灝遠忍不住問道:“善兒,你就不好奇,剛剛和我說話的女人是誰嗎?” 洛善兒一路一言未發,眼神凝望著窗外。延灝遠急於想要打破這種沉悶。 隻聽見洛善兒幽幽的答道:“賴晴,國內最知名的女明星。”而後,撇過頭繼續看著窗外的夜色。 “嗯……”延灝遠知道,洛善兒在故意轉換焦點。 這種避重就輕的情況,延灝遠有些弄不清了。 到底善兒是太在乎,所以生氣吃醋了,還是說她完全不在乎,也不感興趣自己身邊的女人有哪些。 總之,他們之間的僵局還沒有完全打破,好在入住2203的計劃正在一步步施行中。 車子開到b2幢樓下時,洛善兒突然想起了什麼,順口問道:“你之前怎麼會知道我住在這?” 延灝遠等了半天,終於等來了善兒的主動問話,心裡激動的不得了。 不過,至於他為什麼會知曉洛善兒的住址,似乎現在還不適合告訴善兒。 於是延灝遠斜眯著眼睛笑道:“秘密。” 看著神神秘秘的延灝遠,洛善兒才不想中全套呢。 “噢……”洛善兒回複道。 延灝遠並沒有送洛善兒上樓,這樣也好,還不至於把自己完全暴露在延灝遠的眼皮底下。 回到22樓後,洛善兒在走廊遇見了2202的男人。 “衣著如此暴露,嗬嗬……”韓君看到半夜歸來的洛善兒,穿著後背春光大泄的裙子,直接諷刺道。 洛善兒疑惑地抬眼問道,“我嗎?” 韓君雙手環抱起手臂,“不是你還有誰,嗬嗬……”說著,還上下瞅了瞅洛善兒的裙子。 洛善兒這才反應過來,剛剛發布會結束後,她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穿著露背裙子就直接回來了。 不過一般人都能看出來,她這身打扮肯定是剛剛宴會歸來,而且該遮的地方全都嚴嚴實實的遮住了,怎麼就是衣著暴露了呢? 洛善兒沒好氣地答道:“我怎麼穿衣服和你有關係嗎?” 再看韓君,一副頹廢 一副頹廢的打扮,洛善兒更是不爽,明明自己穿衣打扮讓人看不慣,反倒指責起他人來了。 這世界上,奇葩真多。 “當然有關係!”韓君大聲說道,“有礙觀瞻你懂嗎?”說著,對著洛善兒撇撇嘴,一臉嫌棄。 洛善兒本不想和韓君多加計較,隻是這個男人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煩,她實在不能忍,直接破口而出:“你可以選擇閉上眼睛!” “砰”地一聲,洛善兒狠狠關上了門。 剩下韓君對著2201的大門,憤憤地咒罵道:“這個女人!哼!” 2203的裝修正在進行,延灝遠自那晚打探到洛善兒的地址後,迅速查到原來在洛善兒的同一樓層2203的業主就是自己旗下某家子公司的經理。 延灝遠邪魅的眸子一閃,真是天助我也。 於是他連夜聯係上了那個業主。 “周經理,你好。”大半夜接到電話的周經理很不耐煩的回了句:“你誰啊你知不知道現在時間很晚了。” “是我,延灝遠……” 周經理以為自己聽錯了,來公司多年了,從來沒有直接聯係上總裁過,都是通過總裁助理回報一切事務。這次沒想到總裁居然主動用私人手機給自己打了電話。 可是這麼晚了,會有什麼事?自己目前管轄的公司運營一切正常,上頭不至於這會來興師問罪吧,沒道理啊。 儘管覺得自己沒犯任何錯誤,可是周經理頭上已經冒起了虛汗,他顫抖地打起招呼:“延……延總。” 一旁已經入睡的周夫人被丈夫窸窸窣窣的動作聲驚醒,她惺忪著眼睛問道:“大半夜的,誰啊?” 今晚原本睡得就遲,隔壁剛搬來的2201的小姑娘唱k唱了半天,好不容易安靜下來能睡個好覺,這才沒睡兩小時,自己老公又接起了電話。 周經理哆哆嗦嗦的豎起食指,示意自己的老婆不要隨便插話。 看到自己老公在電話裡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周夫人很是生氣。 她非要好好教訓一下自己的老公才是,又不是國家總統來了,這麼害怕乾嘛! 接完電話後,周經理舒了一口氣。 周夫人趕緊問道:“老公,怎麼了,誰啊,你這麼害怕。” 周經理擺擺手,歎了口氣,“老婆,看來我們要搬家了……” “什麼?”周夫人驚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周經理咂咂嘴,“剛剛我接到集團延總的電話了,說是讓我明天就搬離這裡。” “明天?”周夫人怎麼都沒想到,他們剛搬到這裡住下沒幾年年,居然要搬走了。 “不搬行不行啊老公,我還真舍不得這裡呢。而且當時裝修這兒,我們費了多少心思啊!”周夫人央求起自己的老公。 周經理想了一會,答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總裁做事一貫雷厲風行,誰敢得罪他。我好不容易混到今天的位置。唉,老婆,忍忍吧。誰讓我們替彆人打工呢!” 周夫人一向驕傲慣了,在外人眼裡,是個略有些跋扈的貴婦,但她的囂張跋扈完全是建立在自己的丈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