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曜聽到孟韻怡這麼說,看向了金色流蘇。“這流蘇我怎麼感覺有些眼熟。”宇文景曜說道,隻不過到底隻是一個小飾品,宇文景曜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在哪裡看到過。孟韻怡聽到宇文景曜這麼說,立刻將金色流蘇遞到宇文景曜的跟前。“你在好好看看這個流蘇!”孟韻怡激動的說。隻不過宇文景曜並不懂孟韻怡的心情。宇文景曜一把揮開了孟韻怡的手。“媽,這不過就是一副耳環罷了,不要就不要了,值得你這麼費儘心思的找到耳環主人嗎?”宇文景曜不在意的說。“值得,我特彆喜歡這流蘇,我想知道那副耳環究竟長什麼樣子,我好也去買一副來戴著。”孟韻怡說道,如今自己全部的線索都在兒子這裡了,孟韻怡是絕對不會放棄的。看到孟韻怡這麼堅持,宇文景曜就隻能再次拿起了金色流蘇。“我記得在生日宴上見過這副耳環。”宇文景曜眯著眸子說。聽到宇文景曜這麼說,孟韻怡更加的緊張了。“我記起來了,這不就是相思的流蘇耳環嗎?我當時就覺得真好看,襯得她那耳垂格外可愛。”宇文景曜笑著說。孟韻怡在聽到相思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開始凝結了。自己千算萬算最害怕就是知道秘密的人是安相思。要知道安相思是時如顧的人,她說不定已經將秘密告訴了時如顧!“媽,你怎麼了?怎麼表情突然這麼難看?”宇文景曜看著孟韻怡突變的表情說道。“你是不是一聽說是安相思的耳環,你就不敢去問她了,其實相思是很好相處的,你如果不想問她,我可以幫你。”宇文景曜說道,自己正愁沒有機會和安相思講話呢。“不用了,我自己去問吧。”孟韻怡淡淡的說。聽到孟韻怡這麼說,宇文景曜也點了點頭,時如顧與安相思未必會走到最後,從目前的形勢看,時如顧肯定會娶獨孤靜若,到時候自己再趁虛而入,所以現在讓相思和自己媽媽關係變好起來也是應該的。孟韻怡收起了金色流蘇,眼底泛起殺意。宇文景曜還想和孟韻怡說說安相思的好話,但是當宇文景曜轉頭去看孟韻怡的時候,就發現了她可怕的眼神。宇文景曜心中一驚,怎麼感覺母親不是去問安相思耳環的,而是去尋仇的?“景曜,這耳環我找了半天有些累了,我就先回房了。”孟韻怡說道。“好的,母親您回去吧。”宇文景曜說道,孟韻怡離開了宇文景曜的視線範圍,但是宇文景曜的腦海中卻久久回想著孟韻怡剛才那個充滿殺機的眼神。自己剛才透露了金色流蘇的主人是安相思,是不是做錯了? 孟韻怡在回房的路上,思緒百轉千回。安相思如果將雜物間的事情告訴了時如顧,為什麼時如顧還沒有把這件事鬨到老爺子跟前去。或許是安相思膽小不敢到處亂說,所以到現在時如顧還不知道自己與許延的事情。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隻要自己儘快除掉安相思,隻有這樣才可以完全沒有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