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大都會那次商業酒會後,諾瓦就徹底消失在了遊行者的視野裡。
其他超英也不例外。
“哈哈,”林越聽見虎杖悠仁的有些擔憂的自言自語時,有些好笑的揉揉對麵人的粉毛,“不過是盧瑟不想讓你找到。”
盧瑟估計也是被自己這個傻兒子直接貼臉說線索的操作坑怕了。
不過這一個月,遊行者們也沒有閒著。
七海建人去了英吉利,幫助五條悟平衡了一下三家之間的動蕩勢力。
小家族倒還好,見他是埃利烏斯派的人,也就不情不願的收斂了鋒芒。
當然,那些大家族們聽不聽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五條悟也在後麵半個月去了英國,美利堅暫時沒什麼突破口,就先回去整頓埃利烏斯家了,以免後麵搞政治/鬥爭的時候後院著火。
上次回去著急了些,但是這次最強先生可有足夠多的時間搞這群不識時務的家夥。
而留在美利堅的其餘人,則是分成了兩部分。
一部分去支援了咒靈無規律爆發的紐約,如狗卷棘、胖達。
而另一部分則留在了所分城市,如乙骨憂太、禪院真希和伏黑惠。
留在城市的大多數都是二年級的負責人,但考慮到克裡斯琴家明裡暗裡對伏黑惠的騷擾(劃掉)窺視,去紐約幫忙要是反被克裡斯琴家弄出點什麼事,得不償失。
於是伏黑惠就被留在了大都會,繼續接受著咒靈和克裡斯琴家的雙重折磨。
……
“這是這個星期第幾個了?”
羅賓踹了一跤癱倒在地上之人的腦子,確定他確實暈過去了以後又覺得無趣,收回了腿。
“真弱。”
羅賓毫不留情的吐槽到。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相較於羅賓,他的搭檔超級小子反而擔心起來對麵的海膽頭少年,“要不用個假身份或者夜祓路上遮一下臉吧。”
或許會好一些呢。
“不。”
伏黑惠輕聲否決了喬好意的提示,有些無奈地歎息道:
“臉遮起來完全沒有用啊。”
隻要血緣還在,伏黑惠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克裡斯琴家就一定找到他。
這是血脈的詛咒。
“玉犬!”
周圍的空氣突然漣起一圈波瀾,伏黑惠十分熟練的將式神召喚出來,撲向那塊不對勁的空氣中——
“冒犯了,格瑞斯少爺。”
一隻枯老如縱橫樹皮一樣的手從中貫穿而出,與前幾次無異,那手扯住被羅賓一腳踢到牆上踢暈的窺視者,眼疾手快的帶走了這位不中用的眼線。
好好好,窺視者層出不窮,又不想讓眼線反被套消息,又不舍得殺自己手上僅剩的那點人。
‘克裡斯琴是把我當什麼打卡地點了嗎?’
伏黑惠冷漠地想到。
不過最近越來越多的眼線和克裡斯琴家急不可耐的奇怪動向,也透露出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
埃利烏斯家應該已經全然握在五條悟手裡了。
而前不久依靠離間埃利烏斯家,以及與蘭開斯特家和其他小家族合作,而稍微喘息過來的克裡斯琴,他慌了。
不過,這個世界的禪院直哉慌是應該的。
畢竟他們有半個全知視角嘛。
而且,等把美利堅這些事弄完後回英吉利,第一個就搞克裡斯琴家。
彆問,問就說是伏黑惠做的主。(doge
——
“大家早點回去查一下課表就行。”台上的老師絲毫沒有在意台下同學們“假期綜合症”晚期的鬱悶臉,還很貼心的讓大家早放了學,“那麼下周一正式開學時再見,同學們。”
“切~”海膽頭這學期的新任同桌發出了不屑的聲音,“我看他就是想早下班。”
話說得難聽,但人沒什麼惡意,但伏黑惠認為,這不是他隨意對其他人噴射毒液的理由。
還是彆給這種不符合自己交友標準的人多交流吧。
‘……我應該也沒有什麼時間跟其他人交流吧。’伏黑惠猛的反應到了這點,苦中作樂的想著,‘往好處想,至少漲知識了。’
所有為什麼咒術師還要上普通人的高中啊?
明明平常的任務就夠累了。
說起來,建議遊行者們在當地的高中上學一事,還是布魯斯提議的。
林越還記得黑漆漆先生與他的情報互換交流的那通電話,直接讓他再一次加班到深夜:
“大多數咒術師,都能乾到退休的嗎?”
“不會。”林越有些疑惑,他不明白百特曼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還是如實回答了,“有些會英年早逝,有些會半途退出,乾下來的,退休也不會太晚。”
畢竟這種類型的職業,心理和生理可能都不太健康。
“所以咒術師的平均壽命很短啦。”
“那些半途退出的,還有那些早退休的。”
布魯斯用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刻意至極的語氣,點出了咒術師在普通社會中的尷尬問題:
“難道不會因為沒有學曆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嗎?”
好問題。
林越也想知道。
早退出的和退休早的,大多能力不怎麼出眾。因此在這個科技能力強悍,存在超能力者的世界,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