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洗臉的後續以萊克斯·盧瑟冷著臉去換衣服而收場。
眾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不能直接給一個小小的保鏢翻臉,更何況還是韋恩少總德雷克帶來的保鏢。
就算不給保鏢臉,也要給韋恩臉。
“不夠意思啊,盧瑟先生。”提姆是想笑的,不過好在他這麼多年來磨煉的演技夠給力,才沒讓他當場笑出來,“我的保鏢可能有些應激,我剛剛都沒反應過來。”
“相信他也不是故意的。”
此話一說,下麵一些其他的老油條敏銳的察覺到了他們之間有些怪異的氣氛。
盧瑟集團和韋恩集團最近發生了什麼嗎?
“好像剛剛說到他們之間的合作有點問題。”
有位一直儘職儘責站在這裡的小職員對著自己的老板耳語道。
但是這位老油條隻是搖搖頭,示意他們走遠些,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不能淺顯意義上的看表麵,也許這隻是德雷克拋給盧瑟的一個餌。
雖然很想吃一下這兩個集團的瓜,但是韋恩和盧瑟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他也不想成為炮灰。
還是先撤為敬吧。
他已經感覺到德雷克轉過來的眼神了。
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
……
“下次注意點。”
語意是敲打乙骨憂太的意思,但是乙骨敏銳的感覺到提姆這句話下麵潛藏的幸災樂禍。
天地可鑒,提姆絕對沒有想直接給盧瑟下馬威的意思,主要是言語上暗示一下就完了。
但是他也沒想到乙骨憂太給他搞了個這麼大的驚喜。
笑料都遞到嘴邊了,
不笑還待何時?
好好好,提姆你小子也看熱鬨不嫌事大。
“盧瑟已經離開會場。”
神諭的視角一分為二,一側觀察著陰差陽錯被支走的萊克斯·盧瑟,一側觀察著二次探查盧瑟集團的狗卷棘、禪院真希和紅頭罩。
今天的盧瑟集團沒有設下「帳」,大概是沒想到他們會在第二天就再次光臨實驗室。
“收到。”紅頭罩簡略回複了一下神諭傳遞來的信息,看著眼前鎖的嚴實的門,有些費勁的用小玩意撬著鎖。
“嘖,這個鎖好難開。”開鎖的時間耽誤了很久,紅頭罩有點想直接用暴力拆卸了這個鎖。
但是端詳了鎖好一會兒,傑森又發現了連接在鎖上的警報係統,這就代表,三人想要悄無聲息地進去就必須以正常的手段打開鎖。
而非物理敲壞鎖本身。
“這是咒具,你能撬開就怪了。”禪院真希接觸過許許多多形態各異的咒具,這種防禦狀態的咒具也不少見,“這種鎖其實算防禦咒具。”
“防禦性咒具,一般暴力也很難做到直接破壞的。”
帳是沒設,合著在這裡等著我呢?
“那怎麼辦?”
紅頭
罩實在想不到該怎麼辦了,不好暴力拆除,拆除了會引起警報,但是撬又撬不開,活像個燙手山芋。
“找鑰匙唄。”禪院真希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向紅頭罩,有些不理解這人的腦回路。
正常人看見打不開的鎖,難道不該去找鑰匙嗎?
其實也不怪傑森沒想到,他隻是沒跳出紅頭罩的思維。
作為反英雄,他遇到這種情況要麼直接撬開,要麼嫌麻煩直接用槍暴力破壞。
他也沒想到還有鎖這兩種方法都不行。
遙想當年,傑森可是拆了蝙蝠車輪子的人,居然撬不了一把鎖???
…
禪院真希有些嫌棄的看著還在盯著鎖看的紅頭罩,不明白他怎麼還不出發找鑰匙。
怎麼看起來腦子不太靈光的樣子?
算了,他都把紅桶套頭上了,就讓讓他吧。
盧瑟會把鑰匙藏在哪裡?
“昨天這裡上鎖了嗎?”真希將視線轉移過來,看向一直在沉思的狗卷棘。
“木魚花。”(沒有。)
狗卷棘的回答肯定極了。
“那就兩種情況,”真希開始合理分析起來,“既然是突然為之,要麼帶在身上,要麼在附近藏著。”
紅頭罩總覺得不對,他覺得盧瑟的意圖不會那麼簡單。
要是真的這麼害怕我們知道他隱藏起來的人造咒靈,那就在一開始就杜絕讓他們進來的機會就可以了。
何必大費周章?
也許盧瑟已經猜到了今天他們會來,才專門搞的這一出呢。
守株待兔?但是為什麼?
“先離開這裡。”紅頭罩覺得不對,帶著這兩個還在情況外的人準備先走,結果人沒走兩步,先撞上了“人”。
就是昨晚那個特級咒靈的容器。
“嗨?”他現在的狀態比昨天要更好一點,似乎是因為已經適應了這幅容器。
“你們又來了?”
它身上也有一股初生的天真感,這讓狗卷棘下意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