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段五構建度上升至70%】
?什麼情況。
構建度怎麼一下竄到百分之七十了?
睡覺也不會進入深眠,而是一直保持警惕的五條悟,很容易就被這句電子音驚醒了。
混沌之間,困的頭腦不清醒的悟咪看見了高懸在夜空中,閃著銀光的皎皎白月。
聖誕節前夜,真希與胖達的祓除比拚把咒靈清了個乾淨,大都會的咒靈滋生地又沒有哥譚那麼快,因此今夜看完案發現場,清了幾隻雜魚咒靈後,五條悟久違的早睡了一次。
以至於被這句聲音驚醒的時候,也才不到夜裡兩點。
有多久沒有這麼早睡過了?
五條悟也不知道答案,他也懶得算,隻是知道以往還在祓除咒靈或者奔波在路上的現在,卻因為忽然的驚醒而清醒不過來。
太鬆懈了。
身為最強,不應該這樣的。
…
……
‘好困。’
睡得發梢翹起的白發青年還是忍不住抱怨道著,掙紮著揉揉眼,強製自己開著機。
他今天真的不想上班。
‘那就繼續睡。’
沉穩的女聲低沉又清脆,在此刻顯得尤其可靠,現在的禪院真希也是個可以獨當一麵的強大咒術師了。
‘應該是憂太和棘那邊,我去看看。’
‘悟繼續睡吧。’
…
‘好哦~’
凶猛的、威風凜凜的、奔跑在冰原曠野之中的小悟雪豹,此刻卻倦怠地爬在暖乎乎的被窩裡,露出軟軟的肚皮,翻身繼續睡過去了。
雪豹曾經身邊的其他學生們都已羽翼豐滿,成為了不容小覷的猛獸。
所以,安心睡覺吧。
…
紐約華燈下,剛剛結束工作的林越會心一笑。
擦得反光的玻璃堪堪可以映出他的倒影,黑發、棕瞳、呈現銳角的嘴角微微翹起,笑的有些奇怪,卻溫暖無比。
他看見倒影裡的自己喃喃自語道:
…
晚安,五條悟。
祝你今夜好夢。
——
“索恩?!”
紅頭罩僅有的視線裡,被擠到變形的蠅頭緊貼在紅色頭罩上,醜陋的模樣和將掉不掉的眼球讓頭罩裡的傑森忍不住生理乾嘔了一下,才反過勁兒來祓除他們。
可是這群咒靈的屍體要過一會才會消失,所以他還是被這群玩意兒擠在中間動彈不得。
隻不過這次擠著他不止有活的蠅頭,還多了死的和碎的。
傑森:有一句臟話不知當罵不當罵。
…
“索恩?”
儘管如此,他還是很擔心地叫了一聲同行的狗卷棘。
和他被四級蠅頭淹沒的情況不同,距離狗卷棘更近的是電子門那一側,而被電子門鎖住的,盧瑟
隱藏起來的未知實驗產物,顯然更棘手一些。
因此得不到咒言師回複的紅頭罩才如此著急,偏偏他被成群的蠅頭擠的動不了。
老師,我們家棘怎麼不說話啊?
是不是被同學(咒靈)欺負了?
正當傑森胡思亂想之際,被擔心者的聲音終於在擁擠的樓道內響起:
“大芥。”(我沒事。)
微弱的聲音從縫隙裡和頻道內傳過來,紅頭罩才稍微放心了一點,不過聽著狗卷棘這個虛弱的聲音?
“裡麵的咒靈有什麼問題?”
紅頭罩幾乎是馬上就聯想到了什麼。
“木魚花。”前麵的飯團語才剛傳來,緊接著,狗卷棘又補了一句,“鮭魚。”
…
否定又肯定?
這跟搖頭以後又點頭有什麼區彆?
頻道後麵的紅羅賓倒是看見了全貌:
監控中的紅頭罩看似被擠在了牆上,實則畫麵裡什麼都沒有,這種被空氣壁咚的樣子活像喜劇中的爆笑場麵。
不過狗卷棘四周的東西,可就能被記錄下來了。
人?
青紫的皮膚,彎曲的弧度,淺褐色的屍斑星星點點地密布其中,他們的眼眶裡甚至隻剩下了眼白。
不。
他們根本不是活人。
可此刻,卻站在狗卷棘四周,將白發咒言師團困其中。
而更為怪異的是他們擺出的姿勢:
有的互相扛著對方,像狼狽一樣黏連在一起;有的像螃蟹一樣,腿呈現“M”形,橫蹲在地上;有的則直接躺在地上,以緩慢的速度扭曲的蛄蛹過來,好似一條毛毛蟲。
總之,沒有一個能稱之為“人”的形狀。
…
限製級十足的場麵激的紅羅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正當他想要開口提醒傑森之際,被蠅頭壁咚的紅頭罩卻先反過勁兒來。
“不危險但是有問題?”
很好,
飯團語精通者又加一。
雖然我覺得,也有點危險吧。
紅羅賓認為,輕敵是人最致命的脆弱點。眼前這團詭異的,暫且還能稱之為“人”的生物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善茬。
盧瑟出品,實屬精品。
…
“乙骨憂太,準備探查一下情況吧。”
既然都暴露了,也沒什麼藏著掖著的必要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會有意外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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