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要不還是用一下反轉術式吧。”
乙骨憂太已經儘量用最輕的力度為林越的背部上藥了,但林越還是被痛感刺的下意識顫抖了一下。
“沒事。”林越拍了拍搭在肩膀上的手,“不能功虧一簣啊。”
那天他給那個看起來也同病相憐、走進死胡同的美少年戴圍巾的時候,林越是不知道這個人是夏佐操控的人偶。
他隻是隨著自己的心和吉野順平的人設這樣做了。
五條悟的六眼其實發現了,隻不過他沒有給林越說而已。
他們本身的劇本,是去吸引前些天被五條悟蓋章過的,可能是羂索線人的路人先生。
這個家夥似乎也是詛咒師,而術式是隱藏行蹤類的。
加上羂索的幫忙,所以在六眼疲憊或周圍咒力紊亂時,他本人像是穿了哈利波特隱形衣一樣。
也就是說這位路人先生,之前表現的所有東西都是裝的。
他切開的內裡完全黑得流心兒。
“先不用告訴lin。”
五條悟思索了一下,準備順其自然。
“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呢。”
結果也不出最強所料,無心插柳柳成蔭。費施和夏佐的人偶碰上了,而且效果很不錯,至少這幾天的接觸下來沒什麼問題。
雖然他對費施還是很疏離,但夏佐沒有直接把他交出去,已經算很好的結果了。
“老師幫前輩請了明天的假,”乙骨憂太已經處理好了背部的傷口,“請好好休息一下吧。”
任誰都扛不住這種愈發無法控製的校園暴力,五條悟當機立斷,決定將這個計劃中斷。
不過要是讓林越本人知道,他肯定不樂意,隻能循序漸進的先請個假,然後再慢慢試探。
“晚安,前輩。”
“啊?”
林越還沒反應過來,乙骨憂太已經走到了臥室門旁邊了,白衣少年笑著點點頭,卻在門關上的瞬間消失。
這群人渣。
付出點實際的代價吧?
……
林越的夜晚已經結束了,他此刻已經進入了睡眠,留在家裡的另一位成員——伊森,則是因為剛剛偷聽到的內容輾轉反側著。
外出巡邏的幾位,則更快活些。
乙骨憂太和狗卷棘分彆找了那幾位霸淩者的麻煩,把他們揍了個人仰馬翻。五條悟則是直搗路人先生的老窩,開始了嚴刑逼供的環節。
總而言之,難受的隻有伊森。
“索恩哥哥的嗓子…”伊森躺在床上喃喃自語,“還有布拉德哥哥的失蹤。”
全都跟自己的親生哥哥脫不了乾係。
甚至林越這身傷口,也是為了引哥哥出洞而受的。
‘哥哥?’
真的有意義嗎?這麼執著的盯著哥哥?
‘我好像真的不認識他了。’
一樁樁,一件件事情擺在麵前,拚成血淋淋的事實:
夏佐·米勒曾經的影子,已經被他全然拋棄了。
‘連同我,’伊森自虐似地想著。
‘連同我一起扔掉了。’
我是沒人要的小孩了。
—
林越是被抗議的胃袋叫醒的,他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眼神才飄向掛在牆壁上的鐘表上。
不、是、吧。
‘居然一覺睡到了下午二點。’林越揉了揉睡得有點暈的腦殼,‘今天怎麼這麼懈怠。’
這幾天的劇本表演,因為體驗感極佳,導致林越有種沉浸式扮演的感覺。
連帶導致的後果,就是連睡覺也一起扮演上了,顯然被霸淩者的睡眠質量應該也不怎麼好。
房子裡麵空無一人,這個時間,伊森大概在芭芭拉那裡,而其餘二位遊行者也沒有蹤影,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在蝙蝠義警那邊。
林越摸起床頭那隻通訊器,戴回到耳朵裡。
“怎麼突然帶上通訊器了?”
通訊器才接觸到耳蝸,林越久已經鏈接到了先前與遊行者和蝙蝠係連通的頻道內。
紅羅賓還在研究昨天五條悟審出來的供詞,被接通頻道的聲音驚了一下。
隨即反應過來,接通的應該是在家休息的林越。
提姆打開屬於費施的哥譚高中校服上的微型攝像頭,入眼,便看見鏡子裡那張偽裝到一半的臉。
這幅畫麵著實有點詭異,有有些驚悚。
鏡子裡臉龐上,一半是費施的臉,一半是林越的臉。費施的臉還是乾乾淨淨的,沒有汙痕與傷口,而林越的嘴角卻有一片烏紫色的淤青,眼神是混沌的。
“你去乾什麼?”提姆意識到這句話有些許生硬了,立馬調整了一下語氣,“不是請假了?”
“去拿下東西。”
說話間,林越已經迅速地將臉偽裝成費施的模樣了,隻是還差點傷痕,就完美了。
他順-->>